宇宙的星空,依然還是如此的美麗絢爛,除了仙靈之氣,和無邊的壓力,左塵再感覺不到仙凡兩界,到底有什麼不同。
不過現在,順着內心的想法,已經不再重要了。
飛行中,吸收着仙靈之氣,一邊散發出靈識,尋找着四周。無奈,靈識也受到了壓制,僅僅能掃視方圓百萬裡而已。這也只能怪他自己,若是飛昇之人,經受過仙靈之氣的洗禮,在飛昇的剎那,自然可以感悟到天地變化,而轉化成爲仙識。但是現在,只有慢慢的感悟和吸收仙靈之氣,轉變成仙識,到時候就可以掃描到更廣的空間。不過想來也大不了多少,在仙界仙識同樣受到了壓制,是不能和修真界相提並論的。
也多虧了左塵靈識的強大,若是一般的大乘期飛昇者,也僅僅只能掃描到方圓千里而已。這樣百萬裡的方圓,已經可以媲美金仙初期了。
慢慢的飛行着,一邊體會着身體和心靈上的不同,希望能儘快的調整而適應這個世界。
大人物做慣了的左塵,可不希望自己一直只會是仙界的菜鳥。他相信就算是真元不能快速的轉化和凝縮仙靈之氣,也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定然可以像修真界那般出色。
想着真元,左塵忽然有些明白過來。仙靈之氣比起真元高級了太多,由真元凝練而變異的灰色真元,雖然也同樣高級,但比起仙元力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因此,成蘆纔會認爲真元快要接近天仙中期的他,還是地仙而已。
既然這樣,自然可以用仙靈之氣慢慢的同化真元,到時候,自然可以完全轉化。而成爲真正的仙人。
想通了這一切。左塵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前面的路很艱難,他懂,但不去努力。難道還等着成功找上門不成。
仙界很大。大得沒邊,就算是仙尊。也不一定完全遊歷過仙界。
整個仙界。實力繁雜龐多,多是有些仙界門派駐地,倒是和修真界並沒多大的區別。只不過仙界的宗門,多是一個個星球的佔據,因此每一次的地盤爭鬥,都是殘酷無比。
特別是一些本土居民,他們直接成仙之後,
話說每個仙人到達了仙帝之時,就可以分派到一塊駐地。可能是幾個星域。也可以是一個星域。這些星域有強有弱,都看個人地發展。
在仙帝地管轄下。也有很多的門派駐地,這些門派多是沒有仙帝的小門派,沒萬年都要向仙帝上供。
若是一個大門派,門中出了幾名仙帝,就可以分到更多地領地星域,如此以來,大地門派越來越大,貧富極度懸殊。
左塵也不知道天玄宗究竟在什麼地方,僅僅百萬年的發展,能有一個仙君就已經讓人大呼天才了,更不用說仙帝了。整個仙界,仙帝都千人而已,就可知修煉成仙帝有多困難。而仙尊,更是少數地個位數了。只是這樣地仙尊數量,也沒見多少人能渡過神劫飛昇神界的。
不過知道下界有無數的修真世界,想來仙界也定然有幾個位面,加起來就夠多了。
當然,這些不是他所關注的,只好顧好自己就夠了,其他的,還真沒什麼心思理會。
前方不遠,就是一顆星球,在飛行中,轉化仙靈之氣,也逐漸的熟悉起來,速度也逐漸增快。若只是熟練與否,倒不是什麼難題。怕就是功法不適應仙靈之氣,那到時候恐怕就要再繼續閉關了。
星球很荒蕪,顯然沒什麼人居住,隨意的佈置了個陣法,就盤膝坐了下來。
到了仙界,都是高人,無論佈置多強的陣法,顯然以修真界的理論,定然逃脫不了對方地發言。匿空陣雖然能隱蔽,但若是被人發現,可就真地鬧大發了。還不如就這樣,有靈識守護着,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然而就在他佈置陣法的時候,就感覺到一條身影正朝着自己衝來,連忙警覺地站起,警惕的看着遠方。
“這位兄弟,有沒有仙石,來些應應急!”來人還沒到,就大叫了起來,語氣也顯得分外焦急。
來人高挑,面容俊秀,倒是有幾分吸引力。不過看對方的眼神實在看不出和這大咧咧的話語,有多大的關聯。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名地仙,身無分文。”左塵擺擺手,並不想得罪對方。在修真界有實力,隨意而爲,但現在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對方是天仙初期,想來若真的動手,殺了也不在話下。不過出來仙界,還是少惹是生非爲是。何況誰知道對方有沒有同夥,儘管方圓百萬裡內看不到一條人影。
青年仔細的打量着左塵,四周看了看,確實像他所說。居然連個儲物戒指都沒有,看來是窮到了及至了。不過也正常,像地仙還在外面晃盪的,可能也就只有散修之類了,窮點是必然的。
不過青年顯然很不滿意,嬉笑的面容也收斂,冷漠的說道:“一個地仙而已,四處遊逛做什麼?找死啊!”
左塵不明白仙界的人說話怎麼就這麼衝呢,他卻不知道以往的他更加誇張,只是地位變了,一時間適應不了而已。
聽到這句話,左塵頓時怒火朝天。習慣了他人的尊敬,就算知道這裡是仙界,也容不得別人如此放肆。
“咦,生氣了,想動手不成?”看到左塵如此神情,青年不屑的撇撇嘴,正要繼續說時,猛然的看到眼前的左塵消失無蹤。
“什麼?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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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呼中的青年,正想要防備之時,就感覺到一股狂暴的力量衝擊在身上,瞬間,身體再無任何感覺,只有痛,無邊的劇痛。剎那間,身軀爆炸開了般,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喘了口粗氣。不屑的撇撇嘴。趕快從對方身上扒下戒指和忽然出現在手中準備反抗的仙劍,以及身上的仙甲,就快速地消失在了當場。那動作。實在是熟練無比。也難怪。在當初被人圍攻地時候,他都這麼幹過。何況是現在。經過多次的訓練。左塵這種動作,絕對達到大師的水準。
天仙又如何,空元力地等級可不比仙元力地等級差,甚至還高上一分。這還是稀釋了空間之力,並和修真界的靈氣凝練而損失了一些威力罷了。就算相差甚遠,也可以用寸勁來彌補。瞬移同樣可以,只要空元力富足就夠了。何況趁着對方驚訝和愣神地剎那,就已經出現在他地身後,利用那麼一點時間。正好抵消了出現的時間差。偷襲自然大功告成。瞬移出一大段距離,就繼續飛行着。把青年的仙甲和仙界塞進了次元空間。就拿着那枚儲物戒指看了起來。
這是一件仙器,很難想象,剛剛穿越過來,就立刻得到了至少三件仙器,儘管看屬性都不是太高,也足夠了。
看了看戒指,靈識融入,快速的絞殺着青年留在戒指中的仙識烙印。儘管青年已死,但左塵還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終究還是靈識的低級,不過他的靈識量比起青年來強大了太多,在飛行了三天之後,就穿破了對方的封鎖。
戒指中並沒太多的東西,一些仙識,材料和靈草而已。其他地,也就幾枚玉簡。就算是這樣,左塵也是興奮無比了。這些可都是仙界地產物啊,以前可是根本不敢想象的。
不過現在,他真地急需一個地方閉關參悟了。靈識的低級,不可能像別人那樣快速的閱讀玉簡,甚至是那些材料,都得花費一番力氣。磨刀不誤砍柴工,既然如此,還不如花費點時間轉化靈識。
飛掠中,感覺到身軀逐漸的適應了這裡,那無形的壓力,也緩緩的消失。壓力依然還在,只不過適應之後,自動的過濾了。力量所發揮出的威力,也沒變化。
前方,是一個熱鬧的星球,內中更是遍佈仙人,憑感覺,最弱的都是天仙之流,反而沒有看到一個地仙。
作爲飛昇修真者和仙人之間的緩衝,地仙一般都選擇了閉關修煉,轉化仙元力,成爲天仙時,纔會出來。不像左塵,居然還可以如此橫行無忌。
當然剛剛飛昇的地仙,也不是在固定地點飛昇的,自然需要像他這樣尋找着。
左塵的到來,並未吸引多少人注意,看了看他的修爲,就直接的過濾了。
不管修真界還是仙界,同樣實力爲尊,沒有實力,就沒有話事權,一般的仙人,更是直接過濾低於自己之人,只要不招惹他們,也不會發生太多的衝突。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就只有好人,覬覦他人財富的,更是多不勝數。
好奇的看了看四周,不敢盯着路過的仙人,彷彿一個剛剛進城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讓人更是鄙意。特別是身上那粗劣的材料,一看就知道是修真界的產品,更是多爲不屑。
對於他人的眼光,他也不在意。曾幾何時,早就已經習慣了。修真界能闖下這麼大的名堂,也只是靠自己的努力而已,並沒受到其他的幫助。
信心,是做人的基礎,更是做仙的根本。若沒有信心,只會淪爲仙界的底層,再也擡不起頭來。當然,一個地仙,若是露出高傲的神情,路上走過的仙人一個不爽,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隱藏實力,心中暗暗的說着,更是打定了主意,若不是危急關頭,定不能輕易的施展空元力。
看到旁邊一個小酒樓,內中倒也是人來人往,更是瀰漫着濃郁的酒香,心下一動,就走了進去。
酒樓一向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初來乍道,當然要多坐坐。還好那天仙中期的戒指中還留下百枚下品仙石和兩枚中品仙石,總得來說,也算是小資了。
在天仙中期的店小二不耐煩而不屑的目光中,問清楚了價格,叫了兩碟小菜和一壺劣質的普通仙酒,總共也只花了一枚下品仙石而已。
不管周圍好奇的目光,自飲自酌,倒是有些氣度。這普通的仙酒,可能就是仙界最低劣的酒了,竟然連萬年陳釀的天仙醉都有所不如。他卻不知,仙界同樣有修真者,最劣質的仙酒,自然是給修真者或者是一般窮困的仙人喝的。
也正是如此,這樣一壺仙酒加上兩個小菜,才一枚下品仙石而已。酒壺也是一個小型的須彌世界,仙酒就如一缸般。
早就被美酒養叼的嘴,可是感覺痛苦無比。奈何現在,可不是擺闊的時候,在這樣的小酒館裡,也就只有這樣的劣質仙酒,才匹配得上他的身份。財不外露,這一點,早就受到深刻的教訓了。
耳中聽着酒館中其他幾位天仙的言談,纔對仙界有了一些瞭解。
這個星球,屬於目天仙帝的領地,整個星域就有多達百家的宗派,這些宗派都比較小,很多都只是三五人而已,多的也就只有幾十人。而且其中大部分,還都是修真者的宗派,創立的時間,都不是很久。作爲一名散修,能達到仙帝初期,目天仙帝在仙界也算是聞名遐邇。
天玄宗也才創派百萬年,飛昇的也有幾十人。但最多的還是這兩萬年來,渡劫成功的人數比以往多是三分之一,如此短短兩萬年來,就連續飛昇十人左右,也算是一種美談。飛昇的人數這麼多,在仙界也是一種奇蹟。故而,雖然談得並不是很多,但也有人粗略的說了天玄宗在仙界的跟腳。
仙界的修真者雖然並不需要渡過地仙這一階段,但修煉的速度卻是緩慢無比。畢竟以凡人之軀,就吸收仙靈之氣,就知道有多困難。而且在仙界,並沒晶石一說,只有仙識。那些仙石,多在仙人門派中,也使得修真門派窮困潦倒。聽着一些瑣碎的事,左塵也慶幸來到了這個酒館中。也只有這樣的酒館,食客多是一些潦倒之人,這類人,最爲八卦,聽到的消息雖然誇張了些,但也是最爲廣泛和基礎的,正是他所需要知道的。
聽着消息,嘴中粗劣的仙酒也顯得不再難喝,反而喝得津津有味,但耳朵卻是豎起,聽着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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