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對高層極度不爽,但是面對蘇飛的問題,積施也不敢不說,只要有一線希望,積施就要保護族人的安全,再說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重要機密,在他們星球上這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問題。
積施道:“副腦是一種微型生物計算機,是我們研究延壽基因液的副產品,將這種微型生物計算機注入體內後,微型生物計算器會代替大腦思考計算許多複雜的問題,因此我們稱呼爲副腦,我們星球每個人到了18歲就會被要求注射副腦,副腦分爲智慧型和戰鬥型,我們每一個人都以成爲一個研究員爲榮,當然注射智慧型副腦,只有不願意的動腦的人才會選擇戰鬥型副腦。一般士兵都是由注射戰鬥型副腦的人擔任。這種不願動腦的人也只配做士兵。”
說道最後積施還滿是鄙視的加入自己的觀點。
蘇飛也弄明白了爲什麼地下一層的士兵和地下二層的士兵相差那麼大。原因就是副腦不同,副腦這種輔助計算機已經深入到外星人的生活的每一方面,雖然廣泛,但在蘇飛看來這東西可謂是外星人的國之重器也不爲過,蘇飛將副腦記在心裡。
看積施很是配合,蘇飛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你們外星人的延壽基因液在哪裡?”
積施心中一驚,相對副腦,積施的種族更加在乎和自豪的是延壽基因液,經過一代一代的努力研究,如今他們已經能量產增加500年壽命的延壽基因液。
看到蘇飛鄭重的表情,積施心裡突然冒出一個自己也覺得荒繆的想法:這個人類不會是因爲延壽基因液才攻打這裡吧?
但是隨即,積施就感覺這種猜想太讓人驚悚了,因爲他們來到這個星球也沒和這個星球的人接觸過,對方不會知道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延壽基因液。
爲了族人,蘇飛的問題卻是不能不回答,積施嘆了口氣破罐子破摔道:“房間裡面有。”
蘇飛道:“延壽500年的?”
積施道:“是的,這房間是一個研究室,爲了更好的研究延壽基因液,需要各個延壽基因液的樣品,上品增加500年壽命的延壽基因液也有樣品在裡面。”
蘇飛眸子褶褶生輝,旁邊的詹姆斯和取了彈藥回來的拉斐爾也控制不住呼吸有些急促,想一下壽命從最多一百年增加500年,可以做多少自己想做的事情,想想都讓人激動不已。
蘇飛繼續問道:“房間裡有多少延壽500年的基因液?”
積施道:“不多,只有二十幾瓶,不過稍微次一點的增加200年壽命的基因液倒是不少,有幾百瓶。”
蘇飛放下心來,這樣就可以給隊伍裡每人一瓶了,如果少的話,他就會讓隊伍裡的幾個人死於意外。
“還愣着幹什麼?快把門炸開!”
被蘇飛一喊,拉斐爾立即從激動中回到現實,拉出炸藥開始炸門。
“轟轟轟”的聲音不時響起,在這封閉的地下震耳欲聾,但是蘇飛和詹姆斯以及拉斐爾都毫不在意,只是欣喜地看着一點一點裂開的大門。
終於,在第六個雷管爆炸下,大門被炸開了。
拉斐爾和詹姆斯如狼似虎的衝了進去,蘇飛面無表情地看了積施和所有外星人一眼,這才邁動腳步從炸開的大門裡走了進去。
此時,詹姆斯已經急不可耐地拿槍對準了房間裡的六個人,大聲叫道:“延壽基因液在哪裡?說,在哪裡,不說我就開槍了。”
說完詹姆斯還把槍的保險打開,就要射擊,拉斐爾拉住了他,說道:“蠢貨,別激動,先別開槍,你應該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詹姆斯這才冷靜下來,對着六人腳下開了一槍,一個手指頭大小的窟窿,出現在幾人腳下,詹姆斯再次說道:“延壽基因液在哪裡?”
六個外星人研究員有些瑟瑟發抖,其中一個指了指一個玻璃櫃,說道:“那兒……”
詹姆斯走過去,沒有看到玻璃櫃的門,就用槍托去砸,可惜沒砸開,他可不願意繼續使用炸彈了,將那個會說人族語的外星研究員拉過來,詹姆斯道:“把門打開。”
這外星人研究員看了看詹姆斯,又看看舉着槍的拉斐爾,無奈的將櫃門打開。
看着裡面的一個個小瓶子,還有上面寫的看不懂的外星文,詹姆斯有些懵,再次將槍對準那個會說人族語的外星人研究員。
“哪個是延壽500年的基因液。”
外星人研究員指着櫃子最上面的一層,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但是這個東西你們……不能用。”
外星人最後三個字的聲音很小,只有一直保持着冷靜的蘇飛聽到了,而激動不已的詹姆斯在外星人研究員指出500年基因延壽液後,就搶過來一瓶,拔開蓋子,灌了進去,外星人研究員不敢阻擋,最後三個字的聲音變得弱弱的了。
蘇飛卻是聽見了,眉頭皺了起來,仔細看着詹姆斯。
詹姆斯喝完延壽基因液,連最後一滴也沒放過,確認瓶中液體乾淨了後,放下瓶子,舔了舔嘴脣道,放眼放光外加不可置信道:“我這就多了500年壽命?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是這感覺真棒!”
剛說完這句話,詹姆斯突然捂着肚子慘叫起來,他本來黑色的皮膚出現了不正常的黑點,嘴裡開始吐白沫。
這是中毒了!蘇飛和拉斐爾都認出了這種狀況,拉斐爾舉起槍對準了外星人研究員:“狗孃養的,你把毒藥給他喝了,你找死!”
外星人研究員慌忙地舉起手說道:“我沒有,我已經說過了這個延壽基因液你們不能喝,種族不同,基因的排列的不同,我們可以延壽你們可能是毒藥。”
拉斐爾叫道:“你剛纔怎麼不說,你存心讓我的同伴毒死!”
外星人研究員委屈的叫道:“我說了。”
詹姆斯已經發不出慘叫聲了,開始呻吟起來,看起來他很痛苦。
拉斐爾看了一下詹姆斯,發現他的身體情況已經很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