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討厭,見的人始終要見的。你不能因爲討厭一個人而懶得跟他和平共處了。因爲大家都必須要相互依賴地活下去。只要相互和平地活着,則個世界纔不會起戰爭。當你討厭人家的時候,人家也說不定鑿巖你呢。只是你現在不知道而已!”
嵐一也說的沒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很多身不由己的,總是有很多跨不過去的情。就算是在地球上也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呢。
憐譽繼續莫不作聲地吃橘子。憐譽合格性子就是有這個好處,就是在別人思考問題或者心情比較煩的時候,他不會煩你。所以比那些喜歡聒噪的娃娃可是要好多了。而且憐譽天生就是那種擺在哪裡都可以看的風景。真不知道嵐一到底從見他第一眼就感覺到很抗拒,難道是因爲嵐一經常打仗的關係麼?難道是從憐譽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敵人的氣息?
憐譽怎麼可能是敵人呢?開玩笑的吧。雖然說他可能很有可能是敵國的王子,但是他長得那麼無公害的樣子,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怎麼可能會對嵐一有什麼威脅嘛。而且本身氣虛體弱的樣子,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如此,現在卻變成這樣了。
“嵐一,這樣的話你是不是要見那個阿米娜公主了?我跟你說啊,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個阿米娜公主更不是省油的燈,你要多多注意小心一點啊,要不然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原因!”
嵐一覺得今天的於明的話似乎華麗有話,於是朝着他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他相比平日,好像面色溫柔了一點,難道是因爲照顧病人的關係麼?所以身上多了一種屬於女兒家的溫柔細膩,這要是說給於明聽的話,他準得煩躁起來了。
肯定又要說自己纔不要做女人的鬼話了。其實他就這樣也挺好的。只是現在要去見人,沒空陪她了。哎呦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吖畢竟在國家大事面前,兒女之情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要想要天天相處在一起一輩子的話,那以後可有的是時間啊。
於是嵐一心下一橫,決定還是去了。
“乖憐譽,多吃點橘子長高哦!”
“噗!”
憐譽其實很想笑的,可是不知道嘴裡還吃着橘子,一時之間沒有控制得好,就成了這副樣子。想來他也不是故意的啊,看到眼前的人呢被噴了一臉的橘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後隨意地拿了一張紙胡亂地對着於明的臉蛋擦了擦。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實在是不需要長高的,其實有時候個子嬌小的也挺好,可是於明是一個陌生人,不懂他。
“喂喂喂。別以爲你是萬字殿下就可以亂噴人啊。你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雖是可以把你給扔到山上去喂大野狼!”
“可我聽說這附近是沒有大野狼的。就算是有像大野狼相似的東西,那也肯定是機器做的。這個世界裡哪裡會有什麼大野狼?大野狼都是那些私人宅院裡少爺和小姐們的寵物!”
耶?爲什麼他那麼清楚?難道他的記憶力是有一些恢復了麼?於明仔細看了看他,覺得說不定有這種可能性呢。他夢裡還喊着莫名其妙的話。嘿嘿嘿。只要他記憶恢復的話,就可以送他走了。可是不對,這個人要是死賴着的話可要怎麼好啊。哎呦喂,到時候不得要照顧他一輩子麼?
應該不會的,呵呵呵,自己纔不會難麼倒黴呢。
“你又在亂想了吧。你放心,等我恢復記憶,嚇你回家的擼了,我就自動會離開,不會礙着你什麼事情的。我不至於厚臉皮到非要賴着你養着我。你要知道,我也是有自尊的,被人養着才能過活那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
“就是啊就是啊!”
但是在此看到少年嘴角邊浮起來一抹輕蔑的笑容,又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額,啊,搞了半天,這個少年是在說自己啊。自己現在這副狀態不就好像是被嵐一養着的人麼?憐譽的意思是在罵自己可恥咯。哇靠,於明啊於明,你還真是一個笨蛋,覺得人家表面上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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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看深層含義麼?
“不對,不對啊,我跟你不同,我是靈玉知道麼?我現在是靈玉,靈玉本身就體弱多病,所以不得已地纔在嵐一身邊生活的。畢竟靈玉的身體差,每天要依賴藥物才能存活,你也發現我每天都會服藥喝水了吧!難熬那麼淺顯的一點道理你都沒有看出來麼?”
少年只是笑了笑。想來那促狹的目光確實是看得人頭皮一陣發麻,光是多看兩眼,就覺得自己的背脊處正了一股冷意。就好像是一把刺刀朝着自己刺過來。真是的,那種陰森森的冷意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囧。
“喂喂喂,你不要笑得那麼恐怖好不好。光是看到你的那股笑容我就覺得陰氣的很。我先聲明一下啊。我真的只是因爲靈玉的身體呆在嵐一身邊對其實啊,我是記者想要回到原來的星球上呢,可是我也很無奈啊。因爲我完全不知道穿越回去的方法。我上次來是一個雷劈的,所以纔會猛然地跳到這個世界。現在怕是沒有那種運氣了!”
“那你才子被雷劈就好了拉!”
“不行的,要是被雷劈死怎麼辦?”
“難道你要一直賴在這裡。被雷劈如果太痛苦危險性很高的話,你也可以換一種方式,只要能過對你的身體產生某種電光火石的通的話,你說不定真的能夠回到以前的世界呢!”
少年的這番話聽起來雖然是好意,可是說的時候拿笑容是極其的玩味,也不知道他的內心深處在想什麼。於明急切地解釋着說:
“至少要等你的記憶好起來纔算好的吧。至少能全部恢復過來把你送到你的家了交給你的父母了,我才能放心地離開。你是我救的,所以我得要爲你負責!”
“且,白癡,我需要你爲我負責麼?”
雖然話是那麼說的,但是少年的內心深處已經開始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動了。這種感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感受到的。他一向是以冷漠無視來對待人,能夠這樣動容一次,也確實是聽不容易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