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網絡上對張翔的爭論已經有平息的跡象了,但是有著名樂評人寫的一篇文章,卻再次把這次和張翔有關的爭論點燃:“不可否認,這首個的歌詞確實很棒,它描繪出了所有人童年時代的情景,本人讀完後就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趣事。這不是重點,我想知道的是這首歌裡面有多少是楊婉教授寫的?但是我必須聲明,我不是懷疑楊教授的誠信,因爲我本人就是楊教授的學生!雖然畢業已經有將近二十年了,但是我依然相信楊教授的人品。”
在這篇評論出現後,很快又出現了意思相差不多的文章,都在質疑張翔這首歌裡的水分。有一個樂評人這樣寫道:“這首歌確實很棒,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張翔在十八歲這個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裡,怎麼會懷念自己的童年,也許你會說張翔是因爲自己身體願意,而回憶自己童年在學校和同學打鬧是的情景,從而寫出了這首歌。當然這是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非常的大。但是請不要忘了,張翔的身體快要痊癒了,而且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按正常的思維,現在時應該幻想自己在大學裡的快樂時光了,難道張翔的思維和我們不一樣?當然我不是說張翔的思維不正常,僅僅只是好奇而已?“
也正是因爲這樣,最近張翔家所在小區的附近來了很多記者,不過萬幸的是保安不讓他們進來,可是記者有的是辦法。不過這對張翔的影響不大,因爲記者不認識他,而且他一般都是在小區裡面鍛鍊的,這一段時間更是不會出小區的大門了,不過張翔的爺爺奶奶可就不是那麼輕鬆了。
張天宇每次去學校都小心翼翼,他不是怕採訪,而是怕那些個記者問起來沒完沒了。不過只要進了學校,記者就拿它沒轍了,其他學校如何張天宇不知道,不過在皇家綜合大學,只要沒有學校的同意,不論這個記者所述的媒體有多大能量,任何一個記者都進不來。而在家裡的楊婉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雖然買菜用不着他,可是那些個記者認識她,只要她出現在小區裡面,那些個記者立馬就會圍過來,雖然她已經回答過記者的問題了,也已經說過那首歌他只是寫了四句歌詞,可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相信,所以楊婉根本就不敢出門了。時間就在張翔的爺爺奶奶和記者鬥智鬥勇的過程中流失了。
今天是六月六號,高考的日子。張翔的爺爺奶奶一早就起牀了,幫着張翔準備考試時的用品。並且叮囑張翔在考試的時候不用緊張,先把會的題目答好了,在慢慢去做那些不回的。雖然張翔在前世經歷過高考,可是在這個世界沒有經歷過,當然也不可能經歷過,但是他不能說啊。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張翔已經知道這裡的高考的過程和前世差不多,只不過考試以後的事情不同。前世是不管你以後用不用得着多得考,而現在是隻考你在大學用得着的,其他的哪怕你得零分,只要你專業課過了,學校照樣收你。
同樣的一天兩場考試,因爲張翔報考的是音樂系,所以他的考試就簡單多了,只要文學課過了,就等着學校通知進行面試,文學課說白了就是語文,只不過說法不同而已。而面試就是唱歌后者樂器演奏,如果會舞蹈還可以在考一場。說不準因爲前面的音樂不過關,而因爲舞蹈跳得好就被錄取,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出現過。不過舞蹈張翔可不會,所以今天張翔只需要考試一場文學課就好了。
張翔在爺爺奶奶關心的嘮叨中,張翔吃完了早飯。因爲那些記者知道張翔要參加高考,所以那些不死心的記者還在小區門口等着,看看張天宇或者楊婉會不會去送張翔考試,趁機採訪。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陪張翔去考試的不是張天宇,也不是楊婉,而是替張翔鳴不平的劉潔。當然坐的車也是劉潔家的車,因爲記者認識張天宇的車,所以就不能開出了。順順利利得出了小區大門,平平安安的到達考場。
張翔獨自進入考場所在的學校,找到自己的考場。在監考老師檢查完,並上繳了手機以後,才被監考老師放進去。教室是不小,可是考生才二十個,每個考生之間的空隙將近兩米。原因是因爲考生太少了,雖然整個大堂人口將近五個億,可是架不住面積太大,所以人口就分散的特別厲害,大堂有五十個省,可是平均下來每個省還不到一千萬人口,再加上大堂兩千多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每平方公里還不到二十五個人。雖然大唐的首都有三所世界級的高校,可是常住人口卻只有五十萬。
試卷發下來了,張翔大致的看了一遍,沒有什麼難度。其實也對,你說一個音樂系的,只要能夠認識普通的常用字就夠了,根本就不用去學習太對的生僻字,因爲用到的機率實在是太少了。即便是用到了,到時候現學都來得及。
考試順順利利的過去了,中間也沒有發生什麼監考老師和考生過不去的狗血事件。張翔一出學校的大門,就看見了劉潔家那輛極度顯眼的高檔汽車。上車之後劉潔立馬就問他:“題目難不難?考的怎麼樣?”張翔很是隨意的說“自我感覺題目不是很難,就是最後能得多少分那就得看答對多少題目了。”“沒出什麼事吧”劉潔又問道。張翔看了一下劉潔說:“沒有啊!難道你希望我出點事還是怎麼滴?”“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關心一下你嗎,難道你聽不出好賴話不成?”劉潔立馬不高興了。兩人就這樣一路上吵吵鬧鬧的回到家,回到家以後,張翔又回答了爺爺奶奶的一番和劉潔差不多的問話,耳朵才終於清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