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之說起源與何時已經無從考證,雖然人們現在對自然界的認識越來越深,以前許多無法解釋的現象,現在用科學道理都可以解釋的通,人們對所謂的鬼神之說也是越發的不信任。但是都說人越有錢越怕死,所以那些富貴人家買房子或者操辦紅白喜事,都會請風水師來給看看,以至於現在風水師的收入還是不錯的。人們也是從小就就聽說過各種各樣的和風水有關的事情,也許是都習以爲常了就都沒有在意過,以至於那些寫網絡小說的作者都沒有注意到。張翔剛開始也沒有注意到只一點,他也是接到編輯的通知才知道的。
可能是大家是對於這個都市題材裡的一個新的分支好奇,《地師》的點擊率竟然領跑新書榜,把第二名甩開了幾條街,現在的點擊率已經達到了五十萬了,第二名的點擊率還不到十萬。隨着故事的情節的展開,讀者慢慢的跟着主角進入了故事當中,開始瞭解那些以前不太瞭解的風水之說,這還只是讀者。那些作者卻已經開始動手了,就今天一天時間,網絡上就出現了不下十本的風水小說,像什麼《傳奇風水師》,還有什麼《XX風水師》之類的書,點擊率還是一路上漲的,畢竟是一個新的題材,限制很少,作者隨意發揮的空間特別的大,所以也就不怕出現什麼太大的漏洞。
也許是因爲自己打開了一個新的題材,張翔心裡高興,最近的更新也多了起來,十幾天的時間更新了二十多萬字,讓讀者很是興奮。讀者高興了打賞自然就不會少了,所以在書評區就頻繁的出現打賞。
“風水先生打賞10000點點幣,祝賀小蛇開闢新領域。”
“苦逼白領打賞10000點點幣,祝小蛇再創新高。”
“我是無賴打賞1000000點點幣,既然大家都這麼熱情,那我也來湊個熱鬧。”
“聽說名字長了有好處打賞10000點點幣,樓上的是一個土豪,隨隨便便就是一個白銀,咱是一個窮人,咱比不了。”
也許是張翔最近太出名了,所以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弄的張一天到晚笑容不斷,就是吃飯的時候,臉上都帶着笑容。不是張翔自鳴得意,而是打招呼的人太多了,臉部肌肉都得不到休息,才造成現在這副模樣,不過這也帶來一向好處,那就是給人留下的印象很好,都覺得張翔這個人不錯,就是出名了也沒有看不起別人。
圖書館的工作顯得有些乏味,張翔平時也和其他人一樣,自己找本書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慢慢看着,有借書或者還書的就登記一下。張翔最近正在看的是一本導演實用書籍,裡面講的都是導演在拍攝現場應該做什麼和怎麼做,張翔覺得這本書裡寫的比那個導演系教授講的更有用,所以最近張翔去導演系的次數就去少了。只是張翔不知道的是,這本書的作者就是那位老教授的學生。張翔之所以覺得書裡寫的比那個老教授講的更有用,不是因爲老教授沒有拍過電影,而是有很多東西只能自己去現場學習,只靠老師的一張嘴是說不清楚的。
“張翔,幫我登記一下這本書。”張翔聽到有人借書,擡頭一看是熟人。“這次又借的什麼書啊?黃大美女。”黃莉莉不是音樂系的,而是商業管理系新生,身材只能說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臉蛋卻很漂亮,開學沒多久黃莉莉就成了圖書館的常客,看的書還特別的雜,一來二去的就和打理圖書館的幾個人混熟了,幾個人之間也經常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這個美女丟人啊,站在某人面前某人都不願意多看一眼,你說他是不是瞎子啊?”黃莉莉知道張翔這是在和她開玩笑,也就順口這麼一說,誰知道後面來了個人。“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怎麼這麼大的酸味啊?”郭亞楠也是圖書館的工作人員,明年就要畢業了。剛剛吃過午飯就過來接替張翔了,沒有想到剛到門口就聽見了黃莉莉的那句話,就順口接了下去。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在作怪,郭亞楠最近總是覺得黃莉莉有點喜歡張翔,再加上幾個人關係還不錯,她就開始撮合他倆在一起。可是張翔總是沒有反應,這讓郭亞楠有點使不上勁的感覺,她現在都開始懷疑張翔是怎麼寫出來誅仙裡面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的?
“楠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哪個護花使者聽到了,小弟我可就倒黴了。”張翔不能再讓郭亞楠繼續說下去了,畢竟他現在還是一個學生的身份,再加上這裡學校的管理和他前世的初中高中一樣。所以每當郭亞楠在他面前提到這樣的話題時,張翔都故意把話題給岔開或者不說話。不是張翔看不上黃莉莉,而是現實環境不予許。
聽到張翔這麼說,失望的不僅僅是郭亞楠,黃莉莉心中也莫名的出現一種失落的感覺,好像丟失了什麼對自己特別重要的東西似的,只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而已。“那有什麼護花使者啊,就是有那也是以後的事。”黃莉莉結果張翔遞過來的書,順口說了一句對男性有特別吸引力的話。郭亞楠這次是確認黃莉莉喜歡張翔了,這麼明顯的話張翔豈能聽不出來,只是沒辦法接話而已。
郭亞楠既然已經確認黃莉莉的心思,撮合張翔他們倆的心思就更高了,“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給姐說說,以後見到了好給你留意一下。”張翔感覺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所以就插了句話:“楠姐,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先去吃飯了。”說完起身就走,也不給倆人反應時間。郭亞楠很無奈的看了黃莉莉一眼,好像是說:不是姐不幫你,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黃莉莉看了一眼張翔的背影也不說話,把那本書抱在胸前,低着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