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隱隱約約還傳來幾句大吼。
“有人要越獄了!”
“在前面,開特級警報!”
“滴滴滴!~~”
刺耳的警報聲隨之響起。
趙信望了望追趕過來的人羣,看着眼光慢慢黯淡下去的利奧*波德,淡淡地說道:“這是你應有的。”
趙信看了看利奧*波德,然後對雙虎說道:“速度點,我們時間不是很多了,必須得快點離開這裡。”
趙信點了點頭,道:“我們該走了!”
王虎看了看蜷在一旁,原本身受重傷,此刻嚇得都丟了魂的那些警衛們,說道:“那他們呢?是不是也要解決掉?”
趙信冷笑道:“殺人滅口!不讓我們的行蹤會被暴露的,你不想再被抓回來吧!”雖然他們是逃獄了,但是沒人知道,利奧*波德死了,上官飄飄最大,她不會告發自己。
再說了,進到這個監獄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出去,而且在進到這個監獄之前,他們對外就是已經宣佈了死刑。所以他們逃出去,不會有人知道,到時候改頭換面就可以了。
只聽的人羣傳來了幾聲男人的慘叫之聲,之後死一般的沉寂,充滿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味。
他們三個人順利得出了吉吉塔娜監獄,在外面的小樹林裡,趙信三人也順便把自己穿着的這一身囚衣脫掉了,換上上官飄飄在就放在這裡的新衣服穿上,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隻打火機緩緩的燃燒掉了。也算是燒掉他們的過去,迎接一個新的未來吧!
四人從繩套中鑽出來後將繩套解下,唐峰可不想給張將軍惹麻煩。隨後悄悄的從另一側爬了出去,朝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跑去。
到了樹林,三人找到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後坐下休息起來。
“媽的,我們,我們還真的跑出來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真的能跑出來啊!”王虎躺在一堆雜草上大口喘息着說。
“呵呵,不過說起來還真的是簡單啊,我還認爲這次越獄死定了,沒想到出來那麼簡單啊!”刑望也笑了一聲說道。
望着興奮的兩人,趙信心裡一聲苦笑:“還不是欠了上官飄飄那婆娘的人情。一個監獄的副典獄長幫着自己等人,再加上自己的身手還不逃出來,還混個屁啊!”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來。
“好了,看你的熊樣,不就是出來了嘛!大驚小怪!”這時刑望卻瞥了一眼王虎譏笑道。
王虎一聽,可不幹了,蹦起來衝刑望吼道:“什麼?你現在說什麼風涼話,什麼叫做不就是出來了?什麼叫做那麼大驚小怪?話說回來,你是不是要回去做你的牢?”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這回換到刑望吃了一癟,弱弱的回了一句。
“哈哈哈!”看到兩個兄弟互相打鬧,趙信也哈哈大笑起來。
“老虎,你說你出來以後你能做點什麼?”這時邢望突然正經起來,望着王虎認真地問道。
“恩,打算幫我老婆報仇,然後... ...然後我也不知道幹嘛了!”說到報仇的時候,王虎一副惡狠狠的樣子,但是說到報仇之後卻是一臉的迷茫。
“哼,虧我還以爲你是個人物,原來也就這個求樣子,算了,你以後也別跟着我了,愛幹啥幹啥去!當時我爲什麼幫着你出來?你的志氣哪去了?”邢望還沒說話,趙信卻板起臉看着王虎說道。他最討厭別人沒有志氣,看王虎這個樣子,還真的是除了報仇就是報仇,那還能做些什麼?
瓦崗湖被趙信那猶如實質一般的眼神震驚了,這是多麼犀利的眼神啊,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
但是生活所逼,王虎還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你有所不知,我老婆死了,現在兄弟們都排斥我,以前跟着我的兄弟死的死,跑的跑,現在!我出去真的不知道幹嘛!我本身就是混道上的,現在還能在混嗎?再說了,現在他們早就當我已經死了!再說了,這次出去還要整容,然後誰又認識我?”
“哎... ...還真的是這樣!我們?現在不過是一個死人罷了!”邢望也跟着嘆了口氣,坐在了草地上不在說話。
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在監獄的時候想出來,但是出來之後卻發現了種種問題。
看着王虎和邢望那落魄的摸樣,趙信一呆。
是啊,王虎和自己不一樣。就拿改頭換面來說,趙信可以不用整容,但是王虎他們需要。
他們在外面的朋友,家人都以爲他們死了,被槍斃了。這個時候回去能做什麼?現在的他們就好像當初的自己吧!
“你們可以跟着我混!”趙信望着兩人,認真的道。他不知道這樣做對與不對,但是他不希望看到這兩個一起出來的人流落街頭。
王虎看着趙信呆了半響。
自己跟着他到底是對還是錯?想了一會王虎咬了咬牙狠狠的想道:媽的,不管了,老子這條命就算是賣給他了,反正能出來也是全靠着他,再說了自己在哪裡不是混?除了出來混我還能做什麼?
“操。信爺,我也跟着你混吧!反正我現在也是沒事幹,說不定出去兩天就完蛋了,然後又被抓加進來!”聽到趙信這麼一說,邢望也是眼前一亮。
趙信三人對視一眼,看到二人眼睛裡都是真誠,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這樣吧!你們先去找個地方安頓下來,還有,給你!”趙信遞給王虎一張字條:“上面是上官飄飄的電話號碼,你們給她打電話,她會幫着你們的!”
“老大?你不會是?呵呵,和上官警官那個,那個吧?”王虎接過紙條,有些猥瑣的笑道。
“沒你說的那麼回事!”被王虎那(淫)蕩的眼神一看,趙信老臉一紅。雖然說和上官飄飄真的沒什麼事,但是又說不過去,沒什麼事能一天被自己欺負?沒什麼事能冒着不要命的危險幫自己逃獄?但是說和上官飄飄有些什麼,趙信又說不出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