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鐘了,很明顯已經遲到了,不過對於現在的趙信來說遲到與否都沒有關係了,他現在是這個公司最大的老闆,誰人可敢說他?
剛到了自己座位上,桌子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是羅瑤璐打過來的。
聽到電話響起的同時,趙信的心也‘蹦蹬’跳了一下,暗想着:“不會是被發現了吧?怎麼那麼巧?我一剛到公司電話就跟着打過來,到底是不是呢?如果是被發現了,我該怎麼說?”望着想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鈴聲,趙信糾結了,手一直懸空放在電話把柄的上空。
他不得不糾結,要是真的被發現了,他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怪只怪這個電話來的太突然了。
“媽的,接了!”
“喂!”
趙信心裡一下狠心,抓起了電話,語氣瞬間變得極其的溫柔。
“信,你在幹嘛呢?爲什麼那麼久才接電話啦?”話筒對面傳來羅瑤璐那依然軟綿綿的聲音,不管如何,她說話的時候總是那樣的溫柔,讓趙信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不由的生起了一股愧疚,差點就自己坦白從寬了。
“額,沒事,沒事!我剛到公司沒多久呢,怎麼了?璐璐老婆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小的做嗎?”趙信調笑道。
“沒有啦,不是說好了今天帶着依然去公司報道的嗎?今天都沒見你和我們打聲招呼,所以我提前和你說一聲啊!”羅瑤璐傳來的聲音帶着一絲的不滿,好像趙信沒把自己自己的親妹妹放在心上一樣。
“額,你看現在還早嘛,這樣吧,你把她帶過來吧!我就在我的辦公室裡!”趙信偷偷抹了頭上的一把冷汗,自己怎麼把小姨子這件事情給弄忘記了。該死的,都怪懂卿那個死丫頭,要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忘記?不過一想到懂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裝純的叫自己怪大叔的時候,他的“小趙信”已經有些微微的翹起。
“恩,那好的,那你先去忙吧!我一會兒我就帶她過來,好不好?”解決了妹妹的大事,羅瑤璐現在此刻開心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語氣有些撒嬌的道。
“恩,老婆大人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趙信的嘴角輕輕地畫起了一個弧度,這個女人,永遠是那麼的可愛,永遠都不會爲了自己着想,都是爲了別人。這一點也正是趙信所喜歡的地方。
兩人又說了一些的私密話,在羅瑤璐不情願的在電話那邊親了一口,趙信纔有些惋惜的放下了電話。
“嗨... ...總算是沒有被發現,但是依照懂卿那個性格,不會一見面就說出來吧?要是說出來我就死定了!”掛上電話,趙信心裡有些琢磨不定了。現在他對於懂卿那句:“我要做大老婆!”至今還耿耿於懷。
在趙信糾結的時候,他不知道外面已經完全的亂了套。
... ...
“什麼?你說信爺沒死?”華龍集團總部內,韋國強滿臉通紅的抓着一個大漢的衣領,嘴裡神情激憤的大吼道。
“難道,你們,你們不知道嗎?”被抓着衣領的大漢更加的驚訝,他怎麼也想不通,明明是趙信叫他來找韋國強的,爲什麼現在對方卻不知道趙信沒死?
“好了好了,你們先放開吧!這事情有些蹊蹺啊!王虎,你先讓人說清楚啊!”這時一個帶着寬大邊框眼鏡的小個子吧把兩人拉了開來。
“可是,邢望,那時信爺不是說過讓我們來找他們的嗎?可是... ...”這時王虎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他一頭霧水的望着邢望。
而這兩人正是從吉吉塔納監獄和趙信分開了的王虎和邢望兩人。
“你,你給我... ...你給我好好說說,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韋國強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聲音顫抖的望着邢望和王虎兩人。可是他那早已經淚流滿面的面孔早已說明他內心的激動。
望着哭的稀里嘩啦的韋國強,邢望和王虎兩人都望一眼,都鬧不清楚到底爲什麼韋國強那麼的激動,雖然從趙信的口中得知只要找到韋國強或者**傑,他們兩人會得到無比的重視,可是現在也太奇葩了一點吧?重視到一見面就大聲哭泣的地步?這真的是一個江湖老大?是一個堂堂金江市前三名的掌舵人?
“額,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在吉吉塔納監獄的時候認識了信爺,當時他已經失憶了!”王虎沉澱了一下,緩緩的開口到。
“什麼?失憶了?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在監獄裡?吉吉塔納監獄?就是那個傳說中關押了無數高級罪犯的監獄?”本來已經慢慢平復心情的韋國強一聽到這句話,他坐不住了,一下子上前又抓住了王虎的衣領,嘴裡大聲的咆哮着。
“額,咳咳~~是,是.. ...爲老大,您可不可以先放開?”王虎指了指衣領上的手,一臉苦笑。心裡暗暗的驚訝:“信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居然讓這個號稱是黑道教父的大哥居然這樣的尊敬和激動!可是他爲什麼還不回來呢?他不是讓自己來找他的嘛?”
“哦,哦!抱歉,你繼續,你繼續!”韋國強尷尬的放開了雙手,他是在是太過於激動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說知道趙信活着,但是過了差不過半年,他們的漫漶希望已經變成了深深的失望。特別是蘇子倩幾個女人更是憔悴的不成人型。每天除了用那空洞洞的眼神去看任何一個人,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完全可以說是行屍走肉。看的韋國強是心疼不已,差點就對趙信產生了一些怨念。
他能想到很多種結果,但是硬是想不到趙信居然失憶了,而且還是進入了監獄?誰又能吧趙信送進監獄的?這一個個問題充斥着他的大腦,此刻他已經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