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就不明白了,這明明就是野營,爲什麼要弄得跟搬家一樣呢?這麼多的東西,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啊。
趙信的苦瓜臉,更加地像苦瓜了,還有兩個女人的大包呢?難道... ...趙信都差點要放棄這個什麼狗屁的野營了,剛剛還笑話幾個女孩找罪受呢,瞬間這罪就到了自己的身上!
羅瑤璐跟上官飄飄大笑了起來,看着無包一身輕的蘇子倩和韋翠玲三人,上官飄飄扭着屁股走到趙信面前:“喲,我的好老公,你真是厲害,我也先給你獎勵,你也得幫我揹着包,總不能厚些薄彼吧?”
上官飄飄將嘴脣湊在趙信的臉上,左右各親了一下,然後奮力舉起自己的包,疊放在另外三個包的上面,這才搖搖擺擺地走回去,一臉勝利的表情,只是,臉色,紅得嬌豔欲滴。
“你,你是軍人啊,這個包包算什麼啊!”趙信欲哭無淚的望着上官飄飄。
“我是一個軍人沒錯,但是我也是一個女人啊!是一個喜歡老公疼愛的女人啊!”上官飄飄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臉委屈的看着趙信道:“好吧好吧!我自己揹着包包好了,誰讓人家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女人啊,哎... ...”邊說,那大顆大顆的眼淚就要往下掉。
“怎麼可能,我可是好男人,我怎麼能讓我寶貝老婆受苦呢!包包我拿着,誰和我搶我和誰急!”看着上官飄飄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趙信心血一下子衝到了大腦,臉一紅,把上官飄飄的包包就扛在了自己“瘦弱”的肩膀上,一副慷慨激昂的摸樣。
“叭!”上官飄飄上前就親吻了趙信一口,笑眯眯的跑開了。
“這...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看着上官飄飄從委屈的快哭出來的樣子一下子變成了陰謀得逞的小臉,趙信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五人往上爬了有五百米的樣,羅瑤璐滿臉的汗,順着臉頰往下直淌,氣息開始紊亂,其他三女雖然沒有揹着包,卻也已經香汗淋漓,所以只是看着她,卻沒有幫忙的意思,揹着四個包的趙信,分明還猶有餘力的樣,走起山路,步履依然穩健,羅瑤璐偷偷看了趙信一眼,看見趙信苦着臉,頓時捂着嘴笑了起來。
“我... ...我們休息一下。”
陳樂覺得自己實在累壞了,想要休息一下,其他三女立即點頭同意,不料,趙信卻大聲反對:“小姑奶奶,這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我們用了快一個小時了,今天晚上還想不想回家的?再說了,爬過山的都知道,越是到後來,走山路越是費勁,古人不是說嘛,‘行百里者半九十’,意思是說,走一百里路的人,走到九十里的時候,只能算是走了一半,後面的十里,跟前面的九十里,費的勁差不多。千萬不能休息,繼續走。”
趙信說着話,揹着四個包,當先往上走去。
四女互相看了看,覺得趙信的話非常有道理,沒辦法,只得追上去,不敢落下。如果跟不上隊伍,迷路了,到了夜裡獨自一人住在山裡,想想都嚇死了。
四女中最輕鬆的算是羅瑤璐了,她只好扶着三女人中體力不濟的人。
趙信揹着四個包,走得度依然不慢,帶着大家,走了四十分鐘的路,就到了一千米處了,往上還有五百米的樣,趙信回頭看去,陳樂落在了最後,已經是氣喘吁吁,步履蹣跚,看樣,似乎隨時都可能累趴下,其他三女雖然也是氣喘,卻沒有這麼狼狽。
“美女們,快走啊,還有五百米了,看天上似乎要下雨了,一定要到達山頂,不然,嘿嘿,等會山路溼滑,可不是好玩的。”
趙信鼓勵着四女,也不休息當先繼續往上爬去。
這條山路,雖然狹窄,卻還算是工整,只有一米半寬,有的地方稍微寬一點,也不到兩米,人走在上面,其實有些提心吊膽的,特別是兩邊也沒有護欄,那種危險的感覺,如果有恐高症的話,嘿嘿,只能在上面慢慢爬,站都不敢站。
走着走着,忽然趙信覺得不對,回頭一看,咦?陳樂已經落下了很遠,正躺在大石塊上休息呢,韋翠玲三女,只顧着努力跟上趙信了,倒沒注意落在最後的陳樂,她們看到趙信回頭,也回頭看去,現陳樂坐在地上休息,離他們有幾十米遠的樣。
“陳樂,你快點上來啊。我們等你。”韋翠玲說道。
“不行了,走不動了。”陳樂說道。
趙信將四個包放下,快步跑回去。
“樂兒,你沒事?”
“不行了,走不動了,最近運動少了。”陳樂說道。
“這要是下雨了,等會我們就在這半山腰上沒轍了。”趙信說道,這該死的天氣,剛纔還是豔陽高照的,可現在一會就已經漫天的烏雲了。
陳樂歪歪斜斜地站起身,雙腿卻已經軟,看來走路是不行了。
“姑奶奶,快起來,我得扶着你走才行啊。”趙信說道。
揹着幾個大包的趙信,只好上前,拉住陳樂的小手,拖着她往前走,走了幾步,陳樂依然使不上力,趙信沒辦法,把陳樂伸手攜住,手就圈在陳樂的腰間,半抱半扶地往上爬山。
趙信聞到陳樂身上傳來的那種幽香,因爲身體熱流汗的關係,那個圓領都被她扯得開開的,露出裡面大片的雪白肌膚,顫微微的,讓趙信看着心裡直呼過癮。
陳樂依在趙信的身上,自然感受到了趙信每走一步的艱難,自己的腿雖然已經沒有多大力氣,但還是努力地邁着步,儘量減輕一點趙信受到的壓力,同時,趙信的汗液中那股濃濃的男人氣味也讓陳樂心神盪漾,時不時的偷偷瞟一眼趙信的臉,想起了自己昨晚跟他的瘋狂。
終於到了山頂,天已經完全被烏雲覆蓋下來,山頂上倒是有巖洞,趙信趕緊將自己的帳篷支起來,其他三女也趕緊打開自己的包,將帳篷支起來,陳樂卻是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