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做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帶着耳朵跟尾巴的傲嬌男纏着自己,醒來卻什麼也沒有甚至連夢境都記不清楚,可是做夢的時候又感覺明明是那麼清晰。
可能到了結婚的年紀,最近常常做夢有時還是春夢,剛開始她覺得倒也無所謂反正是夢嘛,既看不清楚夢裡人也聽不到夢裡的話,可是當夢越來越真實是她開始抗拒,她不能不抗拒,雖然畫面不是限制級的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根本就是少兒不宜。
這日皇帝早早就宣她進宮,她不明白爲什麼皇帝非得天不亮就讓他們上早朝,大家都還沒睡醒誰有心思去討論國家大事,她更加不例外,人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殊不知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打着哈欠無奈的走在皇宮內院,不要問她爲什麼不坐車不騎馬不坐轎子,第一騎馬她是文官不會騎馬,一騎準露陷,她現在還在努力的學當中,很可惜她沒什麼運動細胞。第二坐轎天還沒亮折騰別人的事她做不出來。第三坐馬車,她家馬兒這幾天告產假,休息。第四走路好啊鍛鍊身體,{安慰自己的。}
好奇擡頭看了一眼墨軒閣,這裡好像很久之前就被荒廢,據說這裡以前住着一個天人,沒錯天人,據說他是大旗的三皇子冥軒,據說他出生時天出異相七彩祥雲並出百鳥朝鳳花耀魚躍,只是三年前這位被稱爲天人的人突然消失了,這墨軒閣便會從此陰雲不散後來皇帝便禁止人靠近這,只是這會兒怎麼會有琴聲從裡面傳出來。
引得她好奇心大發,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琴聲也來越悠揚但卻讓人感覺不到生氣。
這裡雖然早已雜草重生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出整體的輪廓,既雅緻又帶着皇室極具富麗堂皇象徵。
陸凡瞪着眼看那個人的背影,是個老人嘛一頭的銀髮,只是怎麼會有老人出現在這。人剛一走進琴聲便充滿殺氣,啊,吐了一口老血,悔恨有沒有好奇真的會害死貓的,大早上的有必要嗎見血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皇弟,莫要傷他,他是左丞相陸凡。”皇帝急步上前攔住陸凡。
冥淵感覺好險晚來一步陸凡一定命喪冥軒的琴下,他把她護在身後嫣然就像護着自己的愛人一樣惹人遐想。
陸凡分明看到了那人的臉,與其說是天人不如說是妖孽,一個帶着天神的臉孔卻一身的死氣就像墮入地獄的天使,只是爲什麼他這麼臉熟好像在哪見過,胸口好悶這人真是毫不手軟,不過以琴殺人還真是開眼界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所謂的特效,沒想到她現實竟如此牛逼。
“三皇子,軒王?”她不可置信的望向皇帝尋求答案,看皇帝一臉沉默看來沒錯,好吧來得巧不如趕得巧這也是穿越女的福利之一吧!
不過一切都是浮雲,人再美也是別人的,只可遠觀。
陸凡捂着胸口走到冥軒面前當然還是保持在一定的距離上她還沒有白癡到再往槍口上撞,直直的盯着他,她真的見過他只是在哪一時想起來,看到那雙還無生氣的眼心臟想被利器重重的敲了一下。
“愛卿,跟朕過來一下。”皇帝把她叫到一邊,看了一眼冥軒意味深長。
冥軒並不理會兩人的竊竊私語,徑直得走進房裡,視他兩爲無物。
“朕一早找你來,就是爲了皇弟的事。”面對突然回來的冥軒他有些不知所措,而第一個想到竟是陸凡,連他自己也有些吃驚,畢竟這算是他的家事。
陸凡聽着他嘴裡喊的是皇弟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有所疑慮,看來這件事還有待考察。
“軒王,不是三年前失蹤了,而且他的樣子怎麼。。。”銀髮銀眸,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皇子更像是一個活了千萬年歷盡滄桑的妖孽。
皇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其實朕對於他的身份還是有所保留,他的面容雖然與三弟無異但身上的氣場跟性格完全不同,冥軒溫文爾雅很容易讓人親近而他卻冷得讓人不敢接近。”
“嗯!”她也有同樣的感覺,沒有見過軒王對於皇帝的描述有些模棱兩可,但是即是皇帝說的應該沒錯,兩人可是兄弟流着相同的血,他接着說,“至於他的如何會變成這樣,這就是朕一早叫你來的原因,希望你暗地幫朕查清楚。”
陸凡如果不是礙於身份她已經會給他一記白眼,真當她是萬能的,這算他家的私事,現在不會連他的家事都要她來管吧!
“可是。。。”她想拒絕的,因爲他也看到自己根本無法接近這個軒王半步,如何能查出他是真是假如何會變成這樣,再說了這樣的苦差事不是應該交給刑天府嗎?
“這是免死金牌,見此如見朕,可以讓你自由的出入皇宮,跟王府。”他從懷裡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牌帶給他。
他希望他不要讓他失望畢竟他對她是真的信任並且寄予厚望。
可陸凡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好吧,看在這塊牌子的面子上暫且應下了,有了這塊牌子以後她的身份普光他應該也不會爲難她吧!她暗自打着小九九。
“謝皇上,但是臣也有言在先,您也看到軒王並不喜人接近,臣下自當竭盡全力,但是能不能辦到微臣不敢打包票。”倒時候不要什麼都沒查到還的被怪罪,那都虧啊!
“你儘管放手去查就是了!”他也知道,他從來做事都是兩手準備,“不要聲張就是了!”
“臣遵旨。”
冥軒,軒王?直覺告訴她不能太過認真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