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欣霄之後再也沒有和那間廠的人聯繫。
一直到發工資的那一天,她去了財務部收工資,從財務那裡八卦到,她們兩個女孩一下子沒在辦公室做文員,只能抽掉了其他的人來做這份工作。
財務替他可惜,本來他可以升秘書的工作的,因爲這件事辭職,錯的不是她不應該辭職。
別人只以爲她怕陳紅梅的老鄉打擾。
或者是怕陳紅梅兩個月後出來找麻煩。
老欣霄沒和別人解釋,他把工作的時間抽出來賺更多的錢。
而不是替人打工,零元購不好嗎?
和辦公室的人聊了幾句,然後收拾行李。
在她收拾行李的時候,發現同一個宿舍,陳紅梅的東西已經不見了,然後是另外一個女孩的東西在。
有人見到她打招呼,問她以後怎麼辦?
老欣霄只說回家,幫家裡人忙。
以後和這個廠子的人不可能再接觸,他們以後也許不會成爲一個層次的人。
畢竟她以後是一個創業者,她會利用金手指讓家裡變得更富,自身也會更富。
現在認識的一些人,他們的層次也只是工廠的打工仔。
和她現在野心的提升層次不一樣。
老欣霄直到從一開始,他們只是同樣的普通人,有所不同的就是,父親創業做小老闆。
不過在他們現在許多人家裡有分紅,這已經不算什麼。
對比的只是家裡有分紅的人,還有的是本地人。
現在工作的廠工資算最低的了,裡面更多的是小學還沒畢業,甚至是沒有讀過書的人員。
之所以他們做最底層,做最辛苦的工作,是因爲家庭條件不好,是因爲本身條件不夠。
老欣霄並不知道,他所謂的和所有這裡的人再也沒有交集,不是全部的人……
有一些劇情她改變了,在她改變劇情,讓女主角吃癟的時候,她本身在這個書裡的世界就會提升福利。
程熙雯能知道,在他們改變自身能力之後,讓主角吃鱉,讓他們的氣運降低,我們會漸漸的變成主角。
老欣霄不知道在她讓女主角的命運改變,氣運降低,她的氣運就會升高。
她離開了這裡,心裡默默的說,再見了……
她並不知道,在她把行李放在摩托車離開廠的身影,有許多人做事,其中的一雙眼睛,深深的注視這個女孩。
黃錦麟感覺到心裡缺了一點,心中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看着女孩離開,有一種不捨的感覺在心裡蔓延。
這種感覺好陌生,從前因爲樣貌好,身邊有不少的爛桃花。
家族也有想法聯姻。
他要爲自己的人生做主,才說的來這個廠裡做幾年,在這裡歷練幾年。
而不是一開始就去繼承家族的生意。
黃錦麟之前只知道老欣霄在某個村子裡,同一個鎮,個鎮東一個鎮西,上班回家的路不同。
沒有查過女孩的信息,只知道她的身份證地址。
這次的事件中,知道他有哥哥,有姐姐,有弟弟。
還知道他們家是開小工廠的,一個開小工廠的小老闆女兒,父親給買了摩托車,是很受寵的人。
如果是女孩的工資買的摩托車,是沒有人相信的,她就業也就一年多。
家族或者家裡給買的就不一樣了,都是富二代,能理解女孩是受到家裡偏愛的。
並不是因爲女孩受到家裡偏愛,小老闆的家庭,去關注女孩。
這也是一個家族創業,有幾個小老闆的人家。
如果一個小老闆的女兒說能配得上他,是不能的,說的並不是本人配不上,是背後的背景。
當然他一個大學生,也不認爲一個初中生能是他的伴侶。
只是好奇關注而已。
現在女孩毅然的離開了這裡,也不用擔憂她會找不到工作。
家裡有背景的,回家幫忙,甚至是不需要到外面去工作,已經18歲了,在家裡再待一兩年就可以出嫁了。
想到老欣霄也許就這一次回家等待出嫁,他的心隱隱有不悅,不爽。
老欣霄把東西帶回家,只是和家人,說了換了一份工。
只有父親知道,她所換的工,製作一位小老闆。
女兒的貿易公司已經開起來了。
小小的辦公室裡人員不多,也已經開始幹起來了。
萬事開頭難,開始創業,要尋找生意資源。
老欣霄並不憂愁,開始也只是裝修了店面,公司掛牌了,辦公室的設備齊全了。
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把這裡的一些紡織產品,還有其他的產品經過她的公司出口出去。
還要買地皮建倉庫。
其實計劃挺多的,他乾的這些事情不能讓別人察覺。
用真正的出口渠道,去把這些貨物出售出去。
購買的貨物,如果是小部分的突然消失,暫時還沒有人關注。
在他把產品購買售賣的越來越多的時候,別人就會關注。
雖然現在可以私人的方式買賣,店鋪或者工廠之類的都要交稅。
以公司的名義購買售賣,會產生一些費用,爲了自身的安全,分發一點錢出去,當然也是值得。
老欣霄當然也想要真正的出口產品,不只是因爲金手指。
爲自家人創收,爲這個地方有更多人就業,也爲了提升經濟。
老欣霄看過20年後的繁華,知道這個時候最是能賺錢的,做每一個行業都能賺錢。
不怕失敗,她有金手指,也不能全部依賴金手指。
要是有一天金手指消失了,那不就是夢一場?
真正的有公司,有產業纔是實惠的。
家人知道老欣霄去了別的地方工作,也沒理她,畢竟只要在鎮上工作,不需要去太遠的地方。
女兒的耙耳朵,老爸爸把女兒開創公司,那些手續,買房產之類的,都親自幫忙。
用的不是他的錢財,又有女兒孝敬的錢。
辛苦點幹,在女兒比他這個爸爸有錢,女兒幫他賺錢,他很願意成爲女兒的一個助手,一個打工者。
受益的就是,能有更多的產品訂單。
女兒開創的這個貿易公司,對他們這些產品有幫助。
夢想都想要自家的產品出口。
……
老欣霄找了一個男大學生爲助理,日常的公司運作之類的,交給了這個學生。
也不知道這位大學生是怎麼會應聘來他們公司?
雖然他們現在是公司,一間剛剛創業的小公司,說不定沒有前途。
大學生的說法就是,勇於挑戰。
從零到有,纔是他實現價值初衷。
老欣霄還要從大學生這裡學能力,給的工資當然很高。
一些事業單位,大學生也是兩三千。
一個剛剛開創的小公司給3000的工資,別說以後會不會加工資,一個女老闆能給這樣的工資,別人怎麼看?
都覺得女老闆是在玩玩,在做事業中選擇女婿。
要不然怎麼不選擇女子爲助手?
老欣霄當然是有考量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較膽小,讓他們這種剛創業的小公司,很多關係都需要找。
在開創業務的時候,男子在這一方面比女子方便的多。
對方是助手,已經把對方升爲經理。
雖然幾個人的公司,作爲經理的職務權利也不大。
男大學生鍾祥瑞,其實是隱藏了身份的,並不是出生平凡。
他倒是想要自己開創事業,用小工廠之類的,或者小公司來磨練。
家庭比較複雜,因爲某些事情不想在家裡的城市呆。
其實他來到這個鎮上,也是因爲旅遊。
在旅遊逛街中,很好看到了招工的告示,鬼使神差來應聘。
身高一米八,英俊白淨,又有高學歷的鐘祥瑞,雖然穿着比較悠閒,身份證他所在的城市在津市。
老欣霄面對一個養眼的助理,每天上班都愉悅。
一個月後,面容憔悴,身邊有一位男子的陳紅梅出現。
也不知道陳紅梅是通過什麼關係,提早出現的。
也不知道是如何查到她在這裡的。
陳紅梅的眼神惡毒,心裡恨死了老欣霄,因爲這個女人小氣,她的粗心,連自己的名聲受損,賠了錢,失去了工作。
失去做少奶奶的機會,在某人的身上,再也不是明珠。
身份上有瑕疵,就拜這個女人的所賜。
老欣霄在打量,陳紅梅的同時,也打量她帶來的人。
倆人是開摩托車來的,她不知道身邊的那個男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看男人看過來的目光有煞氣,而且有猥瑣,令她不舒服的感覺呈現。
發現有人找小老闆,來的這兩個人不友好,老闆也沒有客氣的招待,連杯茶水都沒有給他們倒。
鍾祥瑞敏感的感覺到,這兩人是來找茬的,不知道兩人和小老闆有什麼恩怨,不過他們早來公司,無論他們有什麼恩怨,他作爲下屬都要給小老闆擋事兒。
“你們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打量老欣霄的人,男人看到是一個小白臉,沒把他放在眼中,答應了陳紅梅,一定要把她的事情幹了,小白臉提問,他不給理睬。
陳紅梅見到一個英俊的男子,看他的樣貌,一點都不輸黃錦麟。
這個賤人,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她是如何來這個公司工作的?
明顯比在廠裡好一點。
陳紅梅又嫉妒恨了。
因爲學歷的問題,能因爲自己的手段成爲廠裡的辦公室人員已經是頂端了。
此地雖然是一個小公司,沒有學歷也很難進入吧?
是了,賤人有手段,電腦打字很快速,也不承認她的能力不如,這個賤人。
難道是在這裡作爲文員的?
那爲什麼眼前的男子擁護她。
且這裡其他的人看過來,雖然眼神中帶着八卦,表情裡對他們在這裡想要鬧事,對這個賤人不友好,好像都想擁護,如果他們出手打人的話,這些人是不是都來幫忙?
“賤人,因爲你,因爲你毀了我的人生,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得好死。”
“賤人罵誰?我說惡毒還不如你,這件事不是你搞出來的嗎?是你自作自受,你做了事情受到懲罰,不是應該嗎?以爲工廠以爲社會都是你家啊!誰慣的你?”
“又沒有把你怎麼的?爲什麼要賠錢?爲什麼要告我?爲什麼要毀掉我?”
“我還想問你爲什麼要誣陷我?如果不是上天懲罰你,受傷的是我,你沒想過你這樣做會害了我嗎?你想過,你就想害了我,既然你都想害我了,自作自受不是應該嗎?”
兩人在互罵,在場的人,除了那個男子,其他人都不知道兩個女孩對罵是爲了什麼事。
只知道老欣霄佔了上風,對方肯定是受到了懲罰,現在來找事的,至於什麼事?
你們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我們很好奇呀。
鍾祥瑞站在兩個女孩的中間,不給他們鬥毆。
也是防止另外一個男人出手。
“天哥,把他們的地方砸了。”
陳紅梅罵不過憤怒,不管這裡是屬於誰的地方,誰讓老欣霄在這裡工作呢?
反正砸了就砸了。
他覺得所謂的天哥有這個能力擺平。
至於辦公地點,裡面的一些東西,砸爛了會不會要賠償?
這裡不是有天哥嗎?
陳紅梅的這一聲說砸場子,在幹活,在八卦的另外幾個員工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團團圍住。
他們要把地方里的一些東西維護住。
鍾祥瑞也快速的出手阻攔那位男子,兩個人就在狹窄的門口位置,他們拳腳動了起來。
老欣霄拿出了之前用來防身的迷你電棍,她的眼睛盯着陳紅梅。
也看着兩個男人在打,之前還不知道他的助理身手這麼好。
陳紅梅帶來的人不是雜亂無章的招數,好像是學過武術的。
她的助理也不差,在對方出手,她都能預料到對方打哪裡都抵擋住,還進攻,目前兩個人看似平手,其實她的助理還沒有盡全力。
不過對方招招都是殺手,雖然沒有動武器,招數凌厲。
打着打着,對方也急了,從懷裡掏出了刀子。
陳紅梅沒有想到老欣霄身邊的人這麼厲害,她帶來的天哥,那麼厲害,居然沒佔上風。
出刀子了,也沒傷到對方。
對方見到出刀子了,也沒能傷到對方,感覺自己被挑戰到了。
他們這街邊,遠遠的有人圍觀,也不敢靠得太近。
天哥突然吹了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