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濡以沫

“那你既然可以有潛水的能力爲什麼不下去就姐姐呢?”

“我去了,但是在水下我也沒有視野,只是獲得了浮力,還有快速的游泳,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已經變成了怪物。”

“那木屋和鐵門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手上的木頭是什麼?”張勝拿出之前收起來有着奇怪圖案的木板。

“我也不知道,這裡的木頭可以加速木門處黑色物質的流入。就在我也在思考的時候,我在被衝下來之後站在那塊大的岸上,而後面的黑水就像是油墨一樣從門的所有間隙流進來,我發瘋一樣往人推裡走。正像越過去的時候,我又到了水下。這次我可以看到水下的所有東西。包括湖底下的水流,但我在水下沒有辦法說話,我上去想告訴他們出口在水下。而我說出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捂着耳朵,那邊的排隊在後面的商人還拼命的捂着耳朵,這時候我才真正的知道那些人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那個木屋到底是什麼,我們怎麼會在那個木屋裡面見到所有死去的人?”

“就在我想上到棧道上拉他的時候,鐵門後面的黑水也出來了,門跟門就看起來沒有什麼用。我努力的想要上去將他們推下水,而他們非常堅定的要進入到那裡。我到棧道上到時候突然在木屋裡面看到了姐姐和我的爸爸媽媽,另外還多看了幾眼,還是沒有弟弟的身影。當時我的眼淚都已經流出了,快速的想要去到木質通道里面。但那顆石頭在我頭裡面閃了一下,一陣眩暈讓倒了下來,我還是爬回了水裡面。黑色的物質無法到水下,但只要落到水下的東西就直接被黑色的物質給壓住了,這時候就只有我能在水下游泳了。而掉下去的人自然就已經死了。由於黑色液體是流質的,都會慢慢流向小屋那邊。”

“那麼就是說李姐她已經是受害了?那進去的其他人呢?這樣看那邊的小屋無論是什麼樣的都沒有辦法裝入那麼多的人?而且在他們之前也肯定還有更多的人受害的。這裡的結構上我猜測是一種循環的結構方式。類似爸爸那邊的一個沙漏,到一定時候就會顛倒轉換,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水下面的暗流是一個離心結構,代表着這個正在轉換。至於衝到哪裡就不知道方向了。但至少是活了下來。”

“應該是的,那邊我沒有辦法到那邊去。”李燕想到了姐姐心中有點難受。

“你那個石頭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不行,直接融在了我的心臟位置,已經沒入了皮膚了。”

“那邊的木屋到底是什麼?”張勝有手指了下木質的小屋

“我不清楚,但我在水下的時候看到的不是你所說小屋的樣子,我也非常的驚訝,而是一個四周由鐵鏈包圍,中間一個大的黑色的小球,想是會有生命的跳動一樣。最恐怖的地方是那個你們看上去的通道。我之所以會將二蛋給殺死,是因爲那時候他已經死了。一旦進入那邊就造就被控制了心智了,裡面永遠能看到的時候你最想見到的人。木質的通道其實是一個絞肉機的口子,流出的血液都會匯聚到上面的黑球中。而過一段時間黑球的會排出一部分液體到外面,也許真的是你說的會轉換的原因。”到這裡她也沒有辦法想象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根本不是一樣東西。

裡面你能看到的就已經是死人了,那邊的一個球體或許是一個什麼會思考的東西。他能吸引在棧道上的人走進去,獻出自己的生命。真的是魔王啊,只要在洞口沒有辦法抗拒的人都會死在裡面。

“這木片上的圖形呢?”

“我不清楚,黑色的物質在木門這邊就不會流到這邊的棧道上,而鐵門那邊的物質會涌到木屋那邊,我就是從鐵門那邊被衝下來的。這更像是我們小時候姐姐說的黃泉路,而那個黑色跳動的球又是什麼我沒有辦法知道。”

“反正那是個惡毒的東西,不知道爸爸他知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我打算乘者暗流離開這,而你不能靠近下面的暗流,我對此也手足無措了。”

“我能再次見到你們就已經足夠了。恐怕你現在也已經是無法離開了。水下的水流我能感覺到,現在已經停止了,而你是沒有辦法游泳潛到出口的,因爲只有水下的暗流出現纔會代表與外界有交換。”

“我不想死在這個地方,我還要回去戰勝哥哥,我不甘心,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贏過。我覺得我可以贏了。”

“不,張勝,我們每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我現在已經不是和你一類人了。你得自己好好活着。過段時間暗流就會再出現的。而你現在在的木板上黑暗水滴是不會流過來的。”

看着黑暗的水流從棧道上嗎涌入水中,像這那邊“木屋”流去。在張勝的木板上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子。就在他還在高興覺得安全的時候,心中的好奇心又一次升起來想要去摸摸看那黑色的液體。

“不要!!”李燕大聲喊

可他還是撩到了黑色的液體,其實就是水的感覺和顏色,但是在手上感覺整個手掌都要沉下去,但又沒有辦法甩掉。幸好不是特別的沉,就當他把手垂下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黑色物質越過木板涌了過來,以一種奇怪的流動方式流動,着毫無意義,只是延緩了黑色水流上來的時間而已。

李燕見到這個情形馬上跳入水下,而後又以看的見的速度變成了之前的“怪物”。

馬上到了上面將張勝給抓到水下去。在水下,張勝清楚了李燕現在的樣子,但沒有辦法說話,上面的黑色物質已經完全將木板壓了下來,而木板也開始向着那邊劃去。

在水下張勝根本就沒有辦法堅持很久,李燕的樣子和結構沒有辦法幫他呼吸。他用力的向水面游去。剛到清澈乾淨的水面上後,就立馬被黑色的物質給捕獲了。真個人呈現一個匍匐的樣子飄向木屋。還好黑色水流是不通過那個絞肉通道的,水下的李燕從頭到尾都是抱着他。哪怕只要在這個空間中有一點空隙就能把他給拉下來。

一個人怎麼可能比得過那麼大的水下張力呢?這水不是物理上能夠解釋的通的。張勝一直保持着和李燕呼吸的樣子。這時他的意思都是清醒的。

在沒有意識到情況下,他們到了黑色球狀物質的地方,而在張勝眼睛裡面的居然是一尊佛像。綻放着金光,慈祥安逸,當他看到這個的時候整個人的內心都非常的平靜。他只想着可以要活下來,想要拯救這個支離破碎充滿戰爭的世界。

“若菩薩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這不會是真的菩薩,只是一個法身,但我不像別人只能看到心中想的。他的心也安定了許多,李燕的身軀從來就一直抱着他,沒有離開。在脫離水面之後她又再次恢復人形。

緊緊的抱着,與他一同沒入黑球中。因爲他們並沒有死,在黑球中依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識。張勝在一念之間可以看清楚之前的所有人的記憶,包括那些異域的人。而他們得知這裡面有大國寶,爲了發財而自行被抓混進來的。

當他正饒有興趣的看着他人的記憶的時候一個念頭到了他的腦海中。

這個帶給他清醒意識的,就是李燕抱着他進來後心髒出不斷閃爍着的光芒,將包裹在他意識上的黑暗給去除掉。但他們還在黑球內部,張勝見到了石頭內的一個意識,兩人開始了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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