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噗嗤一笑,“我說,你吃什麼醋呢?他就那樣的七歲小屁孩,親他的時候,奶味都沒清乾淨呢!”
他的眸子一沉,他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小屁孩非彼小屁孩。
“他纔不是呢?”他停頓了會,想了個折中的意思說明,“也許他的心智比表面看起來的成熟多了!”
“管他呢!反正我親都親了!”鳳藍眼神輕佻看向他。
“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話,要不我也親你下?”說着,腳步逼近。
正待腦袋湊近,脣瓣欲要覆蓋上去時候。
她輕佻調戲意味十足的眸子,透進他的視線裡。
打心底裡一顫,猛地推開她,兩人距離幾步之遙。
他的衣袂盪漾起一絲波瀾,瞳孔透出一股隱隱的怒氣。
“這就是你眼中的我麼?”冷冷的笑,蔓延周身,“我真是太可笑了,真是可笑,我會吃醋?因爲你這個花心的女人?事事都漫不經心的,根本不把親吻當回事!我竟然——”
倏忽間,一隻素手蓋在他的脣上,她的手背白淨,他的薄脣微潤。
“噓!”她輕聲噓氣,“我眼中的你——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那一刻,她的眸子如璀璨的明顯,眸子裡是他俊美無疆的容顏;她笑了,笑如桃花釀一樣甜蜜。
手心依舊捂在他的嘴上。
誰也沒想到。她會送上自己的吻。癡心絕對的!
只是這個吻落在手背上,她和他的氣息隔着一手心的距離。
明明隔着手的肌膚的距離。他卻恍然若失般,迷失了心。
“咯咯咯——”清脆如銀鈴的笑聲從她嘴瓣呼出。
“哎呦,外面風大了!我要回去補充睡眠了!”她走得飛快。
嘣的一下,從裡把門鎖上。
留下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男子。
和他一樣,沉思的還有某人,藍田宇望着滿後院彩色的綢帶。
他知道,空氣中瀰漫的不僅僅是綵帶而已,更有濃濃的男女情長!
被老爹重重打了50大板,鳳藍藉着重傷,大大咧咧躺在舒服窩裡。
其實她的哪有什麼傷哪!神奇的修復能力,早就好了!
丫頭們端着水果杏仁,把鳳藍伺候得妥妥當當的。
在太平靜的日子裡,總是會有時不時地意外!來以此顯示跌宕起伏的人生。
比如現在,張福步履匆匆,衝到大小姐房門口。
大聲喊叫,“大小姐,不好了,少爺出事了!”
“啪啦”緊接着是水果盤掉落在地的聲音。
大門踹開,一雙怒視洶洶的眸子,連嗓子也是鏗鏘飽滿,“什麼?被欺負來了?快說,在哪裡?”
盯着大小姐手腳利落,大小姐自己不是病號麼?瞧這氣勢,哪像是重傷的啊!感覺匪夷所思,說話疙疙瘩瘩,“您——不是——不是——應該躺着的麼?”
啪一下,一拳狠狠敲在他頭上,“廢話那麼多?還不快說他在哪?”
“在——在——在——”
再是啪一下,“這麼笨!這麼笨!連個地點都說不清!”
瞬間被打得頭暈目眩。大小姐才傻那,把他打暈了,誰來告訴她少爺在哪呢!
喜兒丫頭也插話,“今兒個,聽老爺吩咐少爺去山上摘草藥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