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藍得意洋洋一笑,“當然知道啊!秋御天不怕地不怕,從小被蛇咬了下,至今還怕蛇呢?我也是了你好,吃了這蛇肉,給你壯壯膽!”
秋御算是認識到了,這女人就是腹黑大俠。捉弄人還如此別具一格。
鳳藍撇開秋御,直徑走了進去。觀賞起《秋御宮》的一草一木起來。
從裝飾來看,就知道這傢伙活得很簡單。
不似《春華宮》的精美雅緻;沒有《夏墨宮》的富麗堂皇,
乾淨得幾乎不會有多餘的裝飾,唯一多的就是餐盤子。
哪哪都有水果糕點。
兩人進了水榭樓臺,秋御故意說道,“既然鳳藍這麼大方,給我燒蛇排,爲了禮上往來,我已經命人去將春裡請來了!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好好聚一聚!”
一聽,他已經命人去請了春裡。
鳳藍白眼一翻,“平日裡也沒見得你做事那麼積極啊!”
他神采奕奕,總不能他一直吃虧吧!
誰叫她給他帶別的吃的不行,偏偏帶了蛇排!他最痛恨的蛇!
對了!他豁然又想到什麼鬼點子。
眸子一亮,稍縱即逝。
鳳藍心懸着,眸子不時往外眺望。
知道紅色耀眼的身影徐徐踏步而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如斯。
淡去了以往的雅緻,精緻的五官風采依舊,那般的美輪美奐,只不過他的神氣略帶囂張和傲氣。
春裡,儘管被剝去了愛情。你還是潛意識的掛念我的吧?要不然爲何會變成我的樣子。
大老遠,秋御就伸手叫喚,“小老弟!這邊!這邊!”
終於和他近距離對望。
鳳藍袖子底下已經擰成了麻花狀。
在見他的此刻,心才緩緩釋放。
和她的戰戰兢兢想比,春裡顯得悠然自得,斜眼一瞄,直接跨過鳳藍,朝秋御作揖,“皇兄!”
“快!快!快!坐呀!”秋御那是成心,將春裡一把推了出去,正好是鳳藍邊上的座位。
春裡惱怒,“皇兄!你腦子搭|錯|了吧?幹嘛總是把我推到這個女人身邊?”
秋御一瞪,“混|小|子!敢這樣說你的皇兄!”被皇兄聲聲教訓。
春裡有氣不敢出,只得乖乖坐下。
早知道,秋皇兄請自己過來,爲了見這個女人,他就不來了。
鳳藍輕笑,也算是緩解尷尬,“咱們三個乾坐着也不是!秋御你腦袋靈活,快想點什麼好玩的東西出來!”
秋御一拍腦門,“有啦!搖骰子吧?輸的人,就罰酒好了!”
“好!”鳳藍果斷答應。
“不行!”春裡拒絕道。
只不過春裡的拒絕還不過三秒,就被秋御打回原形,“小老弟!這裡我最大,你敢不聽我的試試看?”
鳳藍本就打着消磨時間的念頭,此時的她是出奇的乖。
也許此刻呆在春裡身邊,聞着他身邊獨有的青草香。
這種平凡的奢望,對,已經變成了奢望。
秋御骰子可是老手,可以說,他想讓誰贏,就誰贏,想讓誰輸就是誰輸。
而這次他把矛頭轉向春裡。
心裡的小算盤可是打得乒乓響呢,鳳藍千杯不醉,天生的酒罈子,用酒去灌她,是純粹自己想不開。
但是春裡不同啊,酒量不怎麼樣,酒品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