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騎絕塵而去,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上蔚藍天空茫茫草原,使原本沉重的心情在這一刻開闊不少。尤其是那庭天感到此地好似是自己的故鄉一般,內心無比歡快,張雲天也看出他心情歡暢。繼續前行。
張雲天一馬當先途徑來到一處依山傍水之地,此處山清水秀,山顛圍着湖水一看此處就是好地方。張雲天不由得打馬下來,看看,那庭天也跟着下了馬,看着這樣的旖旎風光心中的煩惱不免少了不少,愛他看看張雲天心道:“如果百年以後可以安葬在這裡真可是風水寶地啊!”
張雲天點點頭二人各自駕馬已經到了翁牛特旗,此時大小有幾十個蒙古包,看來這一帶的遊牧民族很多,張雲天不免有些擔心,此處恐怕又有像賀電康一樣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之地打鬥難免心中有些擔心,正待他想着打他面前走過三人,見他們衣着很是奇特還以爲是什麼歹人,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當地牧民。
張雲天上前詢問可是因爲語言不通,溝通有礙,只能邊做動作帶比劃,可還是未能使他們明白。
最後他們只好垂頭而走,張雲天有些無奈一直搖頭。那庭天也有些失落他不巾開始反思自己爲何信誓旦旦一定要來這裡,這路而來受的傷受得氣比自己在軍中在朝堂內還要多的多。唯一值得慶幸就是與我同來的嘯林兄一直對我不離不棄,一起走過這四個多月來的艱辛與勞累。
他們只能向前走,二人並步來到一處見他們一名身上塗着怪異彩色,手舞足蹈手中還拿着奇怪的物件在搖晃,口中還唸唸有詞,圍着他的人們對他恭恭敬敬,一名婦人帶孩子也睜開了眼,看似着巫師也對治病有一套,只是他們心中疑惑,這樣做法施術也能治病。
張雲天不經意想起這巫師應該是薩滿巫師,使他們蒙古族中的術師兼藥師、佔術、祈福、驅魔,他們具都可以是神靈附在薩滿體中與凡人交流,看他方纔舞蹈擊鼓與唱一些聽不懂的言語應該就是靈魂出竅吧!根據盤瓠傳說一位女薩滿高辛氏幫宮中之人驅魔,後成爲戎狄之祖。後來我們中原皆稱他們爲無巫蠱之人,看來他們這些輿論在他們心中很是崇拜。那庭天看着他們的動作不免有些好奇,張雲天回眼瞧瞧他時他正看得出奇,也不好攔他,二人在此處看來半個時辰,見他們結束方纔離去。
那庭天好奇問:“他們這是做什麼這麼的奇怪?”
張雲天道:“他們信的是薩滿教所以他們給那個孩童驅魔?”
什麼?他們爲何有病不看大夫驅魔那不是無濟於事嗎?
張雲天道:“他們崇信天神,他們覺得病痛是騰格里給他們降下了災難,他們只有薩滿巫師才能幫他們驅魔去邪魔,回到康健。這是他們蒙古人大的信仰。我們不能理解吧!”
那庭天有些不敢相信,可他們只有爲何還能打的贏我們呢!
因爲他們從狼羣身上學到了我們中原人學不到的戰術。當時,蒙古沒有文字,但是他們從匈奴時期就已經開始瞭解我們中原,你應該知道昭君出塞吧!我想你應該聽過這段史段吧!就是她帶給了草原人的新希望,也是她使當時的漢朝與匈奴近四五十年的和平。
那庭天聽他這麼一說點點頭。“你說的不錯,我也希望天下能像你說的一樣太平些,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實現。”
張雲天加快腳步,“我相信你會的,你說那!”
那庭天有些不自信的點點頭,“可能吧!可是我總覺得好像此事我辦不到。”
張雲天見他有些不自信,也不像多說二人並步來到一座比較大大的蒙古包前,看樣子這座蒙古包應該是他們這一帶族長或是首領的居住區,營外的幾名士兵將他攔住道:“你等是何人,不可入內?”
那庭天瞧了瞧張雲天以爲他會先說,沒成想他沒有回答,那庭天有些不耐煩:“你們快些讓開,不然宰了你們。”
二名兵卒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見他神態與言語氣憤囂張,挺槍便刺,那庭天早有防備伸手擎着他們刺來的長槍,擡腳便將他們躥在地上,還想上前結果他們性命,正在這時,他的手臂一陣痠麻,已經被人鉗住手腕,他一看正是張雲天,他不解道:“爲何不殺了他們?”
張雲天道:“殺了他們難道想讓我們在大漠中結仇嗎?”
那庭天見他言之有理:“好吧!可是他們會近前告知他們的酋長的。”
這你放心,說着一腳將他們點暈。
營中一名大漢大驚:“你們是何人,怎麼進來的?”
張雲天瞧了他一眼,看他的衣着應該是他們的酋長:“我來問你你可曾見過這掛墜,說着拿出狼牙掛墜遞在他眼前。”
這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們蒙古族勇士的象徵,這東西怎麼會在你們南蠻熱你手中。
張雲天聽他叫自己是南蠻氣不打一處來擡腿將他躥在地上喝怒:“你這廝如敢在說我等是南蠻我便要了你性命。”
漢子不屑的眼神瞧着他,心宗是怒氣難平虎目瞪的園翻。那庭天也看不下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我告訴你韃子,不要這麼狂妄,現在你在我手中只要你好言說話,我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你性命堪憂。”
蒙古漢子完全不聽他說將頭擰在一旁不在看他,張雲天蹲下身子看着他,“你最好聽他的話,不然你也知道他的手段吧!你不信可以看看他,你應該不會陌生!漢子有些不相信的回過頭看了眼那庭天心頭一驚:“你是當年帶兵攻打我們的那庭天吧!”說着雙眼盯着他。
那庭天點點頭,“承蒙擡愛你還記得我,我如果預料不錯你應該是巴爾思吧!當年你的先鋒官怎麼淪落這個下場,當年你們領兵犯我們邊疆被我們打的大敗而歸,現在既然還敢口出狂言,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巴爾思看看他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張雲天在一次將狼牙遞在他眼前晃,他看了看心頭一驚:“你放開,我要仔細看看這東西。”
張雲天對那庭天一使眼色他便收了腳,巴爾思站起左右看看狼牙後驚愕道:“這東西是誰的?”
張雲天一指那庭天:“是他的怎麼難道是假的不成。”
巴爾思沒有回答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這那庭天與我們有一江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怎麼可能他是蒙古人不可能。”
就是他的,這枚狼牙一直掛在他身上,張雲天接着。我問你這上面到底是寫的什麼,難道真是蒙古人嗎?”
沒錯上面的刻文清楚的寫着步六孤氏?巴爾思說。
那上面沒有名嗎?張雲天問。
有!步六孤本是不是我們蒙族,他是之後加入蒙族的,在我們蒙古一族中也很有地位,像我們鼎鼎大名的步六孤自律大將軍不但武藝精湛,還精深你們的中原習俗與文化,會你們中原的計謀。如果他不說蒙語人人會以爲他就是你們漢人,因爲他在你們中原也呆了十多年。
張雲天心中不由的一驚:“莫非他便是那庭天的父親,又想起四年前的那青衣人,難道二人是同一人不成。”
那庭天不敢相信:“聽你這麼一說,那步六孤自律便是一個雨諸葛武侯一般的神機妙算了。”
那當然他輔佐我們可汗掃平了整個漠北,才使我們免與戰火的。
不見得吧!你們可汗可是英明能幹,就算沒有這步六孤自律也能掃平漠北,他可是你們成傑思汗後人啊!那庭天說。
這!你說的也對,不管怎麼說,步六孤將軍對我可是天高地厚之恩。至於他倒地有沒有後人這一點我就不太清楚了。
好吧!我們已經知道了,可是我想知道你們步六孤將軍現在在何處我們想見見他。那庭天說。
你們將軍豈是你們想見就可見的。我勸你們還是休在提此事不然我會殺了你們的。巴爾思咬牙切齒。
張雲天鬼魅般已經來到他身邊已經掐住他的咽喉,我看你除了回嘴硬還能做些什麼事呢!
巴爾思看着他們沒有回答此時的他已經滿臉通紅,咳嗽不斷,他盡力想要說話可是張雲天的手就是毫無鬆開的跡象,甚至想將他掐死。
巴爾思支支吾吾想要說些什麼,那庭天向張雲天一擺手,張雲天鬆手之際,他有些眼冒金星,站不穩。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們步六孤將軍在何處了吧!那庭天耐着怒火。跟他說。你應該想清楚了吧。這樣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巴爾思嘆口氣,心道:“看來我還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也罷我就將我知道的告訴他,就算我告訴他我們將軍的地方他們也進不去,這樣我也算爲自己出來口惡氣。”
他就在不遠處的一處山上,你們可以去找他。巴爾思說。
他們將此人擊暈二人上馬便去找他說的那座山。
張雲天一路上都在擔心着擔心着他說的話是真假的。那庭天也看出了道:“我們真的相信他說的話嗎?”
你覺得,我會相信他們說的。那庭天反問。
他一定是想請君入甕吧!張雲天說。
可是我們去他說的那座山萬一中了埋伏怎麼辦?那庭天有些擔心。
你放心,他剛剛在受威脅的情況下是不敢言慌的他怕自己說的話有絲毫不慎就會被我殺的。所以他說的不會是謊言。只是我們要小心我們去的地方,可能他已經在那裡佈下了重兵或是陷阱。這樣我們去了無異於死路一條。我們想要去找到他看來只有並死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