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匪徒跟祁夜墨話不投機的時候,離門近的一些膽子比較大的遊客,見匪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來人的身上。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逃跑好機會,既然有個站出來替他們頂雷的,那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都紛紛沒命似的向外面跑。
“都不許跑,要是再跑的話,老子砍死你們!”衆匪徒見如此陣勢,知道想嚇唬住幾個是不可能的了,這樣說也不過是圖嘴上痛快痛快罷了。
賊是這麼想的,逃命的人就更別說了,都希望是別人替自己挨刀,只要能逃出去就萬事大吉了。更何況到門口的路也不過是幾米而已。
就這樣一陣的慌亂過後,整個的觀光廳裡依然剩不下什麼人了。
逃出來的,也在安保的指揮下快速的疏散和撤離。
眼睜睜的看着剛剛還有一屋子的人,就在數分鐘裡跑的除了地上丟的幾隻鞋,還有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杯盤碗筷……
匪頭緊鎖着眉頭,看着滿屋的狼藉,和那些煮熟的鴨子飛了。
他的臉色氣得鐵青,雙眼就像是要冒火了一般。撇開依舊站在原地的祁夜墨不說,而是面對着帶來的這些咆哮着,怒吼着:“你們真是一羣廢物,連個門都守不住,看看現在剩下什麼人了。我還準備用他們手贖金的。”
“老,老大,是你叫我們過來的呀……況且,不是也沒有全跑掉嗎,這不咱們手裡還有這五個。剛纔那個老頭不是說他會交錢的嗎?”捱了一頓臭罵的匪徒們可算是一臉的委屈,其中的一個還是鼓起了勇氣吱吱唔唔的小聲的迴應了一句。
“這都tm得都是p話!”匪頭真的恨不得用手裡的刀砍了這個揭自己短的傢伙。
怎奈自己手下人的確太少了,就算是殺了一個也挽回不了大局了。
事情已然到了如此地步,那就只能在手裡的這兩老三小上做文章了。
剛纔祁夜墨和匪徒之間的對話,匪頭都聽的一清二楚。
只不過他還算得上有些江湖經驗,見來人面無懼色,而且氣勢不俗。看來這個人和其它的平頭百姓不一樣,不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匪頭一邊看着一邊思索着,因爲他越看來人就越覺得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他在對手下盛怒之後,卻對祁夜墨換了一副小臉:“我對你能有如此膽量感到欽佩。”說着,他回身指了指兩位老人和三個孩子:“這幾位都是你的家人吧。不知閣下是走那條道的,尊姓大名……”
祁夜墨微眯着雙眼看着匪頭,身上騰起了一股殺氣:“我黑白兩道都走,至於我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問。我要求你們立刻放人,否則的話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人質在手的匪頭可不會吃他的這一套,他冷冷一笑:“既然閣下黑白兩道都走過,那麼****的規矩你不會不清楚吧,我們來這裡就是爲了求財的,剛纔你壞了我的生意,是不是應給給個說法。況且,就算是可以不要錢,但是我的兄弟們可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