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葉歡瑜手裡的那個明晃晃的玩意兒,這或許是祁夜墨頭一次感到心裡“咯噔”一小下。
曾經他可是一隻都自詡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
而在這麼多年來,他也是正陽在世人面前映證着自己的那份無人能夠撼動的能力。
當然也是公認的‘漢子’。
但是今天,就在此時此刻,面對着曾經被自己‘蹂躪’過不止一次的女人,他含糊了。
他的小動作終於還是被葉歡瑜給捕捉到了。
這是她難得的幾次在他的面前得意,而且這次還是那種史無前例的。
既然抓住了軟肋,當然就要一次捏個夠,至少讓他在短時間內不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纔可以。
“咔嚓、咔嚓……”
清脆的金屬摩擦和撞擊聲,在房間裡顯的格外的刺耳。
至少是祁夜墨覺得聽起來的確是讓自己不舒服。
但是在葉歡瑜的耳中,卻要比聽一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還要舒暢。
“這是我前幾天在離着不遠的專賣店買來的,那個店的名字叫做王麻子……店員給我做過掩飾,網線粗的鋼絲都能夠變爲兩段。”
說着她舉起了那把,幾乎是全中國人民都耳熟能詳品牌的剪刀。
那真的是明晃晃奪人二目,脆脆聲讓祁老感到有些肝兒顫。
祁夜墨的緊緊的盯着那把剪刀,其實他一點都沒有顯出一點點的懼色。
又將目光重新投在了葉歡瑜的身上:“怎麼?你這是在要挾我嗎?”
“哦!我哪敢啊,我可是不敢用這麼一個小玩意來要挾全國,乃至是全世界都赫赫有名祁家二少。”話雖這麼說,但能夠聽得出來,有一種尚方寶劍在手的得瑟感。
祁夜墨擺出一副泰山壓頂不彎腰的氣勢。
“你以爲這東西是最鋒利的東西嗎?我還以爲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多少能夠跟我學會一些識貨的本領……”說着,他就像是一個魔術師一般的,將原本在葉歡瑜手中的剪刀,‘變’在了自己的手裡。
看着自己的手空了,而在他的手中多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法寶’。
葉歡瑜瞬間感到在自己的頭頂上,盤旋着無數‘嘎嘎’叫的烏鴉……
叫你得瑟,叫你得瑟……
那可真是叫一個懊悔啊。
祁夜墨拿着拿把剪刀,很隨意的看了看,然後嘴角一翹,發出一聲冷笑“哼……”
接着,他把手一揚
。
那把被視作‘尚方寶劍’的剪刀就被丟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用這樣的手段來磨滅掉自己的銳氣嗎?
“你幹嘛扔了它,這東西可不便宜。”葉歡瑜氣得走過去把剪刀重新拾起。
“好好看看,這是你說的王麻子見到嗎?”
這個問句可真是給她問蒙了。
“當然是了,我可是在有門臉的地方買的。賣給我的人還給我做了實驗。而且那包裝也是正品的。”葉歡瑜當然要爲自己辯駁了。
“好好看看刻在見到上的字是不是王麻子吧。”
葉歡瑜雖然認爲這很有可能是祁夜墨在晃自己,但還是看了看。
可是當看到那三個字之後,她的臉色有些微微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