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似乎已經徹底的害怕了,他們看到林寒走出大禮堂後,纔跟着林寒走了出去,似乎害怕又發生那種恐怖的事情。
走出去後,這裡有很多警察,他們照例詢問着衆人一些事情,尤其是剛纔發生事情的具體過程。
當然,這些警察還是爲了維護秩序,以防止再有剛纔的事情發生,要知道這裡可不是其他的地方,而是巴黎的一座高校,也代表着政府的顏面,如果這裡不斷地發生類似於剛纔恐怖事件,那麼民衆們就要質疑政府了。
“林寒同學,剛纔有人讓我將這個東西交給你。”
正當林寒跟蕭穎在一起的閒聊的時候,一名年輕女子走了過來,看着林寒說道,她手中捧着一個紙盒。
“哦?這是什麼東西?”
林寒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纔那個人說只要把這個交給你,你就會知道是誰要對付你。”
這名年輕女子將哪個紙盒硬塞在了林寒手中,然後轉身便離開。
“究竟是什麼東西?”
林寒心中一陣疑惑,突然間,他想起來了剛纔在大禮堂時,哪個女孩子爲了殺掉他,竟然不惜在自己身上捆綁了炸彈。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寒,隨後便將哪個紙盒扔進了不遠處的花園中。
轟隆——
他剛剛扔出去,哪個紙盒便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強大的衝擊波不斷地向着周圍涌動。
也就在這一瞬間,林寒將蕭穎擁在了懷中,將自己的脊背朝向了爆炸的方向。
爆炸的範圍距離他僅僅只有四米,那可怕的力量傾斜在他身上,儘管他實力強大,但是那恐怖的衝擊波也不禁讓他脊背一陣生痛,並且噴出來了一口鮮血。
周圍的一些同學也受傷了,那些警察的臉色也格外的不好看,地方的這種行爲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他們都已經在這裡了,竟然還有人敢用炸彈,真是無法無天。
“林寒,你怎麼樣?”
看到林寒口吐鮮血,蕭穎十分擔心的問道,並且爲林寒擦拭了一下嘴角鮮血。
“沒事,我沒事。”
林寒臉色微微蒼白,勉強一笑說道。
突然間,他反手一掌拍出,一名年輕人被林寒拍飛了出去,對方手中拿着一把寒光森森的軍刀,那軍刀上刻着深深的血槽,十分兇戾。
看到這一幕,很多同學都尖叫了起來。
“別動,別動,放下武器,趴在地上。”
附近的警察終於逮到了機會,一個個紛紛拔出來了槍支,瞄準了那名年輕人。
那名年輕人根本就沒有按照警察說的去做,反而將目光投向了林寒,疑惑的問道:“你沒有受傷?”
“有,不過是皮外傷,要是我不吐一口鮮血怎麼能夠引你出來?哪個炸彈就是你放的吧,你也就是另外一個狙擊手,我知道你如果看到我受傷了,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果然如此。”
林寒淡淡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林寒,沒有想到你的智商也這麼可怕,看來想要斬殺掉你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說着,這名年輕人向着林寒衝了過來。
砰砰砰——
周圍的那些警察紛紛開槍,一下子將這名年輕人打成了馬蜂窩。
噗通一聲,那名年輕人的屍體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右手依然緊緊地握着匕首。
看到這名年輕人死亡的慘重,林寒嘆了一口氣,一陣唏噓。
“林先生,你沒事吧!據我們所知,這起恐怖事件應該和你有關係,能不能說一說具體的過程?”
這時,一名中年警察走了過來問道,他表現的十分客氣,當然,這是因爲林寒實力的原因。
“可以,如果你關注國際上的一些事情的話,就會知道我已經進入了紅花榜,人頭價值十億美金,還不算一些僱主給的錢,光是這一大筆錢,就會讓很多人鋌而走險。”
林寒緩緩說道。
“是啊!連我都有些心動,要不是因爲打不過你我,連我也想要動手,只要殺了你,我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那個中年警察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麼說,你認爲這起恐怖事件是一些想要拿到紅花的兇徒所爲了?”
“不,我也沒有這麼說,說不定還與那個家族有關,前一段的的時間你應該知道,他爲了替他兒子報仇,說不定也有可能出手,人在瘋狂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
林寒十分平靜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那名中年警察沉默了下來,在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就算是這件事跟那個家族有關,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他敢過於插手這件事情,估計明天就會被辭退。
“你在巴黎的時間不多了,儘量保重,別惹麻煩。”
最終,那位中年警察拍了拍林寒的肩膀說道,然後轉身處理着這裡的事情。
交流會因爲出了這檔子事情的原因,已經落幕了,以後估計也不會再有了,那些沒有受傷的同學一個個議論紛紛,他們都在討論着這件事情,還有一些同學,在繪聲繪色的講述着剛纔戰鬥的情況。
比如,把那位同學直接爆頭了等等。
一些同學聽的津津有味。
在無數的議論聲跟喧鬧聲中,蕭穎跟林寒回到了公寓。
蕭穎害怕林寒受傷,就先帶林寒來到了公寓,她想要看看林寒的傷勢如何。
“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走進公寓後,蕭穎就嚴肅的看着林寒說道。
“沒事的,蕭老師,只是一些皮外傷。”
林寒笑了笑,本來他並不準備讓蕭穎看,不過看到蕭穎那嚴肅認真而堅決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將外套跟一件襯衣脫了下來。
當蕭穎來到了林寒背後,看到林寒的脊背時,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林寒脊背大面積燒傷,血肉模糊,看起來十分悽慘。
“這也叫做沒事?疼不疼?”
蕭穎有點生氣在林寒傷口微微拍了拍問道。
“並不怎麼疼。”
林寒笑了笑說道。
“你還嘴硬?”
蕭穎瞪了林寒一眼,然後趕緊拿出來了林寒所配置的金瘡藥,十分均勻的灑在了林寒脊背上,然後又拿出來了紗布,爲林寒包紮。
她的動作極爲輕柔,似乎怕林寒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