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聽到這裡,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扭過身子正對着王木生就回答道:“看就看,這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我纔不吝嗇呢。”
一邊說,嬌嬌一邊鬆開緊握在手裡的小布料。
一來表示自己不是吝嗇的人,二來作爲一個醫生的職業人員來說,這對於他不是很陌生,也不必特別拘束。
王木生這纔看清楚,嬌嬌手裡拿着的只不過是一條小布料,長方形,四角都繫着繩子。
就好比礦工下井時帶在嘴上的口罩,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咦,這是幹啥用的啊?”王木生撓了撓後腦勺好奇的問道。
只是剛纔的好奇之意已經全無,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口罩,別無他意。
嬌嬌發現王木生原來真的不認識這東西的用處,這可把她樂壞了。
望着他很困惑的模樣,嬌嬌走到王木生面前,高舉着手裡的小布料鄙視道:“我說王木生啊,這是啥東西你都不知道,你說你都這麼大了,我看你是白活了。”
嬌嬌說着說着就大笑了起來,那種笑容種摻雜着鄙視之意,顯然讓王木生有些難看。
但是王木生這小子就是一根筋,面對嬌嬌這樣的恥笑,自己當然不會就此作罷。
趁着嬌嬌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就搶了過來。
“王木生,你……”嬌嬌反應過來,臉色一拉,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頓時就慌了神。
同時也對着地上就蹲了下去,好像很無奈似的。
王木生倒沒有多想,只是一個勁的拿着手裡的小布料好好觀察着,他可不想在嬌嬌面前因爲一塊小布料被侮辱了。
這不僅僅是對自己侮辱,這可是對北溝村全體男人的侮辱啊。
作爲北溝村有血有肉的男兒,王木生不到黃河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咦,這啥東西,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想着,王木生就拿過小布料放在自己的鼻子旁聞了聞。
那種散發着特殊味道的氣味在王木生的鼻孔裡久久不能離去。
一番品味之後,王木生才慢慢的轉身,見
嬌嬌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臉,隨口問道:“嬌嬌,這啥東西啊,味道挺香的,我喜歡。”
“啥,味道挺香的?”嬌嬌瞬間無語了,臉上的驚訝無比的驚恐,嘴巴也是張的老大,畫面都被定格了一樣,讓人有些不解。
“王木生,我和你拼了,你個流氓,十足的流氓!”嬌嬌忍不住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忍耐下去。
要是被路過的人到這一幕,估計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木生緊皺着眉頭,腦海一頭的霧水,不過見嬌嬌的情緒那麼大,也沒有多想就把小布料還給了嬌嬌。
小聲的回答了一句:“恩,還你,真小氣,不就是拿過來瞧瞧嘛,有什麼好稀奇的。”
嬌嬌聽完王木生的話,差點沒有抱病身亡,目光直勾勾的望着王木生遞過來的小布料。
誰可成知道,在那個雷雨交加夜晚,十幾歲的嬌嬌第一次鮮紅的河流流淌時,一種叫做姨媽的詞語悄然無息正式加入到了她的生命裡。
可,在貧窮的北溝村,沒有誰能那麼奢侈的用高檔的衛生紙,且,代替的只有這種小布料。
北溝村的女人家裡都有十幾條這樣的小布料。
每次用完之後洗完放在隱蔽的地方晾乾之後,等待下個月姨媽到來時循環利用,衛生有節約。
但是,王木生這小子剛纔不僅僅好奇的想看看,還很猥瑣了許久,這都不算什麼事,最要命的是他說着味道很喜歡。
“王木生,我,我,我……”嬌嬌氣的要吐血,身口起伏不定。
此刻,她已經完全沉靜在一種叫做絕望的意境之中,而且還是無法自拔的那種。
王木生見嬌嬌很無奈,笑了笑說道:“嬌嬌,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好像我啥也沒有做耶,你可別冤枉好人啊。”
說完,王木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嘴裡吹着口哨,一副無所謂的架勢,搞的嬌嬌差點想上去掐死他。
幾分鐘過去之後,嬌嬌發現自己太過失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繼續深呼吸幾口氣之後望着王木生說
正色道:“王木生,今天的事情我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也希望你別說出去,以後我和你之間要保持十米之遠,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看來嬌嬌真的生氣了,但是這事情確實要怪王木生。
要不是他的出現,嬌嬌也不會在慌亂中提起褲子。
要不是慌亂提褲子,嬌嬌也不會忘記繫上小布料。
要不是忘記系小布料,也不會落入王木生的手裡,這尼瑪的真的悲劇的要死。
王木生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其實他心裡還是不明白這小布料到底是幹啥的。
只見嬌嬌這般強烈的反應,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解。
嬌嬌不想再繼續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木生之後憤怒道:“你個不要臉的,哼,真是討厭死你了。”
說完,嬌嬌小跑着一路向田坎上跑去,手裡的小布料漂浮在空中。
好比秋天田野裡的風箏在高空中迎風招展,紛飛四起。
王木生望着嬌嬌那動人的身軀一路小跑在田坎上,微風輕輕的吹過她的黑髮,這畫面,真的太美。
“我說你小子,一天滿腦子都是這骯髒的思緒,呸,還說自己的大大的良民。”祖爺有些忍不住了,語氣裡還帶着鄙視。
王木生髮現是祖爺出現了,急忙低下頭問候道:“祖爺,你不是閉關了嘛?”
對於祖爺,王木生一點都不敢怠慢,他現在是完完全全已經相信了祖爺的能力。
確切的說,自己能有今天,這一切都是祖爺給的,所以,見祖爺出現,他格外的開心。
“我這不是見你太猥瑣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嘛!”祖爺很無奈。
他發現王木生這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會來事情了,就連女人放水都被他看了個精光。
“祖爺啊,這事情可不能怪我啊,我可是冤枉的啊,剛纔我哪知道是嬌嬌在放水,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敢啊,我這不是不知者不罪嘛!”王木生見祖爺批評自己,連忙解釋道。
與此同急促的問了一句:“祖爺,剛纔我是看到了,那麼,你是不是也能看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