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冷淳冥看來,尤晴自從回國後,笑容明顯沒有在國外那段時間多。
而且,因爲他的原因,回來後事情太多,所以他陪尤晴的時間相對就少了很多。
冷淳冥一邊說着,心裡不由得暢想起出去後逍遙的日子。
“啊,出國!你不是很忙嗎?能脫的開身嗎?”
聽到冷淳冥說出去,尤晴的心裡不由得一動。
難道是心有靈犀?
畢竟,她剛纔還在想出國那段美好的日子,沒有想到,冷淳冥一進來,就和她說再次出國。
但是因爲現在在總裁秘書室,尤晴知道冷淳冥有多忙,所以不想他爲了讓她開心,而放棄很多重要的東西。
“事情是永遠忙不完的!所以你不用管我是否脫的開身!只要你說是否想出去就好了!”
“我想啊!只要和你單獨在一起,去哪裡我都願意!”
聽到尤晴發自內心的話,看着她此時明亮的眼睛,冷淳冥會心的笑了一下,把她擁在懷裡。
“冥,我們結婚多久了?”
“恩……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冷淳冥沒有想到尤晴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不由的一愣,隨即裝作好奇的樣子,試探着問道。
“我只是奇怪,按你說的,我們應該結婚也不是一兩年了,你對我還是這麼好,彷彿是蜜月中的夫妻,而不是老夫老妻!難道你揹着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到尤晴的話,冷淳冥不由得長鬆一口氣,然後笑着說道:“我對你好,就不正常嗎?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冷淡,然後真的去找別的女人嗎?”
“雖然不想,但是還是覺得奇怪嗎!”
“哎,看來我需要真的去找一個別的女人刺激一下你的神經,免得你覺得我好像沒有人要似的,老粘着你一個人!”
看到冷淳冥放開她,露出一副無比哀怨的表情,尤晴卻被他的表情弄的笑出了聲。
用手拍了一下冷淳冥的胳膊,尤晴看了一下週圍,笑着說道:“好了,如果讓同事看到,我看你這個總裁的臉還往哪裡擱!”
“怕什麼,我
在和我老婆恩愛,礙着誰了!再說,現在也是下班時間,我是過來接我的親親老婆的!”
“就你嘴貧!我們走吧,不過我直接到地下車庫等你好了,免得別人看到我們相跟!”
聽到尤晴的話,冷淳冥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尤晴的堅持,只好先轉身離開,最後還不忘轉身給尤晴一個飛吻。
上場會議散了之後,冷淳冥的幾個手下私下裡交談,他們對這一次的會議結果也很滿意。
因爲會議不僅僅確定了方案,而且他們的老闆也比從前態度緩和的多,不像之前那麼凝指氣使,也不像從前那麼容易發火,可能真的是他變了。
有的人私下裡議論他們的老闆是不是因爲愛情而改變,變得幽默,也比從前來的詼諧。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冷淳冥骨子裡的性格是不會變的,他對於格局的把握,對待敵人的狠辣,對下屬的嚴厲這些本質的事情是不會有變的。
冷淳冥是個怎樣的人,沒有人真正瞭解,也許他冷淳冥自己也不見得真正清楚。
只是不管是尤晴,是蕭潛,他的兒子冷軒,是暗影的對手邢雲還是其他道上的大佬們,因爲他是冷淳冥,所以他纔會擁有了現在的地位與高度,彷彿他的存在顛覆了因果關係。
暗影的人對冷淳冥從來都是極具信心的,他不僅僅是個很有膽識的老大,還是一個天生的經濟學家,擅於投資與管理,從他率領暗影正式出現在江湖上。
他的組織集團便一路順風順水的發展起來,悄無聲息,不可遏制,在外人看來這種成功不可思議,可是這其中的艱辛只有冷淳冥和他的得力干將才知道。
晚上,冷淳冥的人突然來報,形似邢雲的身影出現在倫茨的賭場上,這當然引起了冷淳冥的極大興趣。
不僅僅是冷淳冥,安吉也在隨後接到了線人的通知,說是邢雲在自己的地下賭場匆匆現身又消失了。
冷淳冥實在難以推測,這兩個人在演一出什麼戲?
他很想知道安吉和邢雲現在的關係,有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什麼導致邢雲將權利讓給了安吉,這明明種看似不可
能發生的事情。
冷淳冥問下屬爲什麼不進一步跟蹤,他們只是回答,“邢雲”似乎知道有人在跟蹤與監視他。
僅僅在站在賭場門口幾分鐘,進去後,又匆匆走出,和幾個黑衣人一道進了車裡,又消失了,他們看見了正臉,是邢雲沒錯。
至於其他的信息,卻無從知曉。
凌晨時分,一羣合谷的小混混來到倫茨的地下賭場,人數不多,但個個相貌出羣。
看那不羈與專注的氣質,應該是組織裡的精英。
合谷也是道上響噹噹的集團之一,雖然不及暗影權傾一時,遍佈亞洲各地,但是合谷也是名聲在外的社會組織。
爲什麼知道他們是合谷的人?
但凡是那裡出來的人,都會在左手到手臂處留下一個鮮明的紋身。
合谷的管理與衆不同,他們的人數不多卻等級分明,下級對上級無條件絕對服從,所以合谷的人在外面待人接物很有禮貌,彬彬有禮,他們以鞠躬的方式表示對陌生人的尊重。
這幾年合谷在道上的名聲也非常好,不惹事也不怕事,可是誰要是惹了他們的人,合谷的弟兄們一定會傾巢而出火拼到底。
此時此刻,這幾個人在張望,他們盯上的是倫茨的女荷官。
這羣來西歐的女荷官當然是倫茨從歐洲調派過來的,與其說是盯上,倒不是說是看上。
幾個女子確實長的漂亮,高聳的鼻樑,金髮碧眼,幾乎完美的身段,正值芳齡。
物以稀爲貴,在這座城市,至少她們是特別的,也是非常受歡迎的,相信有不少賭徒已經在悄悄打她們的主意。
誰要是能夠追到她們,或者哪怕僅僅是共度良宵也一定是別有一番滋味。
他們中的一個人在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其餘圍在身後,在女荷官的介紹下玩起了梭哈。
女人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介紹了遊戲規則,開始邀請男人下注,合谷的人怎麼可能需要知道遊戲規則。
合谷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利益來自地下賭場,當然是對所有的項目輕車熟路,當然,但凡是混跡江湖的,十個有九個嗜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