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昊看元文磊說話曖昧,便似笑非笑地踩他痛腳。
“上次的□□滋味還沒嘗夠?”
“呿,你那技術根本不行。”元文磊將上次的事歸結爲這個原因,接着不懷好意地道:“讓我在上面怎麼樣?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免了,我只喜歡在上面。”
元文磊冷哼了聲,道:“小氣,你等着吧,等以後東宮殿的宮人和侍衛全是我的,我就要在上面。到時你要依靠我,不讓我在上面我就不幫你。”
元文磊當然是開玩笑的,要真存有這種想法,那也不會事先說出來。
元文昊雖然明白,不過仍是抓過元文磊,給了他翹臀一巴掌,含笑道:“那做哥哥的今天就讓外面的侍衛把你滅了,誰也不知道你偷偷來了東宮,滅了你還人不知鬼不覺呢。”
元文磊撇了撇嘴,哼了哼:“你真是無趣噯,讓我一回又如何?”
真是可恨!以前都是可以讓他在上面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元文昊的力氣就越來越大了,難道自己真的要去吃些十全大補增加力氣?元文磊考慮着這個想法的可操作性。
“就是讓你又如何?我現在可沒興趣像以前那樣亂搞,不對味的我連碰都不碰,至於想上我那是更不可能,對胃口的嘛……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元文磊聽了元文昊的話,笑眯眯地靠了過來,手摸進元文昊的衣內,握住元文昊最脆弱的地方,曖昧地揉弄,道:“怎麼,我不對哥哥的胃口嗎?上次哥哥不但碰了我,還粗魯地□□了我,這說明我不但對哥哥的胃口,而且還很對胃口,那麼……哥哥願意考慮讓我一回麼?”
元文昊拍掉了他的手,笑罵:“調皮!”將元文磊格開了,道:“你明明知道那次是事急迫不得已。話說回來……上次我們比試過的,不是說好那次你失手後,以後即使要做也是我在上面嗎?而且你還說等你心理調整好了,我想做就可以做,怎麼現如今你又開始打別的主意?”
元文磊被元文昊的話堵住了,撇了撇嘴,哼了哼,開始脫衣服,看得元文昊驚疑不定,道:“你你你又想搞什麼名堂?”
“你不是想在上面嗎?算了,讓你在上面好了!”
元文磊脫得很快,不大會兒便只剩單衣,中秋時節,晚上天有點冷了,元文磊爲了暖和點便靠進了元文昊的懷裡。
元文昊看他哆嗦了下,忙揀起被他扔到桌上的外衣,給他披上了,再次給了他翹臀一巴掌,道:“我可沒說要做,只是說‘如果’做的話我要在上面,‘如果’合胃口的話我甚至可以考慮在下面一兩次。都是如果,可沒說真要做。”
元文磊此時都已經將衣服脫了,元文昊卻沒這方面的意思,不免訕訕,由羞至怒,踩了元文昊一腳,道:“我很差嗎?讓你一點胃口都沒有?”
“沒有啊!只是……”若真說對元文磊一點興趣也沒有似乎也不是,上次比試的時候是及時止住了,否則確實有擦槍走火的可能,只是眼下似乎氣氛沒上來,沒做的心情,不過元文昊怕他臉皮薄,自己說任何理由都會讓他心情繼續惡劣,於是便道:“現在不是要處理田奉和的嘛,正事未辦,怎好做這種事。”
這個理由很實在,元文磊當下便接受了,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跟你說着說着差點忘記了,”元文昊聽了額上黑線,卻聽元文磊繼續道:“那成,我速速辦好,然後我們再……嘿嘿……”
元文磊上上下下打量元文昊,一幅想立馬吃了他的模樣,看得元文昊頭大,不由嘆道:“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有興趣的?”
“此話差矣,我一直對哥哥就很有興趣啊!”元文磊飛了個電眼給他,而後笑嘻嘻道:“不過跟哥哥一樣,我也不想在下面罷了,否則那一次比試時就要跟哥哥好好耍耍了。”
“你現在知道了,我是不可能在下面的,那你還有興趣?”元文昊翻白眼。
“想通了,下面就下面吧,反正以前都是我在上面的,現在換個位置讓哥哥在上面玩玩也不算過分。”
其實並不是十分願意在下面,只是……元文磊就如着了魔,自從上次比試被元文昊挑起了慾望又礙於上下位置沒做之後,元文磊看着殿裡的小倌沒一個有胃口的,後來以爲是小倌太弱了,就找了幾個自己認識的看起來比較強勢的江湖人試試,但這些江湖人,大部分都粗魯得讓他沒胃口,偶爾有風神俊秀的,人家也不願意跟男人做,就是有那麼個別願意跟男人做的,還跟元文昊一樣要在上面,不願意屈居他人□□。話說元文昊要在上面他尚且不同意了,跟這些人他自然更不會同意,於是便一直沒找到像元文昊這般合適的,看着誰也沒元文昊有感覺,正因如此,才導致元文磊入了魔道,越是沒跟元文昊來一次就越想做一回,心下盼望得緊。
剛纔一念之間,突地起了興趣且心理方面也對上下位置有了稍稍的釋懷,於是便主動要跟元文昊做,哪知道元文昊這個天殺的竟然還對他沒興趣!要不是眼下田奉和的事不能耽誤,否則他強了元文昊都有可能——呃,當然,所謂強了是指他強行要求元文昊跟他XXOO,不是指他上了元文昊,既然元文昊千般不肯萬般不願,他也沒那個本事強上元文昊。
“喂!事情要是成功了,哥哥要記得獎賞文磊啊!”
元文磊眨眨眼,下身曖昧地摩擦着元文昊的,搞得元文昊哭笑不得。
“我還從不知道我家的老四這麼熱情!好了,先把事情辦好再說!”
第六十三章
元文磊行動起來異常迅速。
當晚,元文磊就逼張得彪將東宮的侍衛換掉,張得彪怕在田奉和那兒交代不過去,卻見元文昊出現在元文磊身邊,一掃過去一直端着的溫和表情,氣勢冷厲,張得彪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知道宮裡的形勢又在發生大的變化,於是便將東宮的侍衛名單換了。
及至元文磊派人過去接手東宮侍衛不願交接時,以不服將帥調遣爲名,斬殺了幾個重角色,其餘皆順從地離開。
至於東宮殿的宮人,更容易交接,吩咐了內務府換人,宮人沒有武藝所以沒有抵抗的,看要調換得令也只敢離開。
換宮人和換侍衛這兩者是同時進行的,等到田奉和凌晨接到消息時,大局已定。
不說田奉和準備在元文磊離開後進宮找元文昊理論,卻說當下元文磊問元文昊:“田桂你不趕走麼?”
元文昊輕咳了聲,道:“他是我入冊的良媛,趕走不好吧?”雖明白田桂是田奉和那邊的人,但相處日久,實有感情。
元文昊的回答讓元文磊極度不滿,冷哼了聲,不屑道:“什麼良媛,還不是你捨不得美人,要真想趕走,只消一句話,我保證能讓宗正寺今天就銷了他的籍。”
元文昊玉面微紅,道:“還是問問田桂自己的意見吧。”
元文磊縱有不滿,卻也明白元文昊重情的性格,不好相逼,只得撇了撇嘴隨便他。
於是元文昊便將田桂找了來。
“桂兒,因爲田奉和準備與其他勢力勾結加害我四弟,我跟文磊畢竟是兄弟,哪有加害兄弟的道理,所以形勢你也看到了,我隨便你的意思,如果你願意跟着我,不再將我每日裡的活動報告田奉和,那你仍是我的良媛,如果不願意或者做不到停止報告的行爲,那麼可以選擇離去。如果你怕回去田奉和爲難你,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出宮找個安全的所在過自己的新生活。”
事實上元文昊這樣的安排已是非常妥帖了,顯然沒有強迫田桂的意思。
田桂聽了元文昊的話,不發一語,只是低着頭。
元文昊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難免有些不耐,便道:“如何?”
但聽田桂低聲道:“也許有些冒昧,也許有點逾矩,我只想問,殿下……對田桂有多少了解?”
元文昊見他聲音裡沒有了平日爲宮裡辦事時的沉靜與利落,顯得有些沉悶和低澀,甚至有些悽楚,心下的不耐煩感頓失,擡手摸了摸田桂的頭頂,溫和地道:“我很少去了解一個人,不過我覺得你辦事井井有條,如果你願意留下來,這個宮裡的大小雜務還是要讓你管我比較放心的。”
“……對於我,殿下就只知道這麼多嗎?”
田桂的聲音平平,沒有什麼感情的起伏,然聽在元文昊的耳裡卻覺有些五味雜陳,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桌上,仰視着田桂的眼睛,道:“我承認我對你的瞭解有點少,一直以來我只知道單方面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照顧,卻沒去認真瞭解你的喜怒哀樂,所知也僅限於表面看到的,如果你選擇留下來,我會盡可能去了解你。”
“……那麼……我選擇留下。”田桂淡淡道。
元文昊見他不離開,心裡也很高興,將他拉下來親了親,道:“很高興你能留下來,你跟田奉和的關係也可以繼續保持,不必因爲這件事就跟田大人劃清界線。畢竟這次田大人也是爲了我纔要爲難文磊,說起來我對田大人倒有諸多不是的地方,改天我還要向他賠罪。所以我只是不像以前那樣什麼事都找田大人商量,而改成跟文磊商量而已,實際上我跟田卿家其他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密切的。”
田桂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元文昊看他仍然悶悶的,不像本來做事時那種有活力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道:“小傻瓜怎麼這麼消沉?既然你選擇留下來,我自然待你如以前,你不用擔心我對你不好,除非……你存了留下來卻仍然準備給他人做奸細的主意。不過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傻的,既然你選擇了留下來,那麼就應該不會害我,對嗎?”
田桂沒有回答他的話,久久才向元文昊伸出了手,道:“我想做,可以麼?”
“……好。”
看得出來田桂心緒不佳,元文昊不明白他心緒不佳的原因是什麼,畢竟自己已經說過了只要他留下來他會待他如以前,不過仍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做到興起的時候田桂忽的流淚了,這讓元文昊不由慌了心神,這還是第一次看田桂流淚,且不像其他人那樣又哭又鬧,田桂卻是無聲地流淚,應付這樣的情人顯然不是粗神經的元文昊所長,他搞不清田桂爲什麼要流淚,只能一遍遍地親吻身下的人,不停地喃喃“好了好了想要我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如是而已。
田桂的淚卻流得更多,導致後來元文昊根本做不下去,只得攬住了他,抱在懷裡,拍着他的肩膀,嘆着氣看他在自己的懷裡抽噎。
大人身體不好嗎?要注意保養身體哦!!好好休息!今天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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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身有頑疾,已經在家靜養幾年了,只是去年今年兩次頑疾復發導致身體系統極受衝擊,差不多完全散架,以致經常生病,只是太頻繁了,所以除非重到無法上網的地步,平常都不好意思跟大家講。。。唔,基本上就是一月會生一次病吧。。哦對了,明年我可能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如果哪天我沒發新的小說了,如果有朋友尚算喜歡我寫的文,大家可以去鮮網會客室看看有沒有我的朋友幫我轉達的信息,如果沒有消息那這個文就是我的封筆之作了。。。(不是指這個要棄坑啊,這個我會努力填好的,是指如果我沒有開新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