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紫煙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青鸞的羽毛,美目之中隱藏恐怖的寒光,道:“西海方士,你們殺我大秦子民,意圖分裂我大秦疆域,此事本宮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二十萬軍隊的血債,終有一日,我贏紫煙要斬你西海兩百萬子民,我不日便回咸陽城,這件事情我要親自的稟報父皇,踏平西海。”
雲風感受到贏紫煙身上的那股恨意,若是真的被她告訴了人皇,那麼自己的一切計劃必然被打亂,道:“七殿下,此事不用驚擾人皇,二十萬士兵的血債,我雲風已經記下,本少爺會讓他們血債血嘗。”
贏紫煙似乎忘記了悲痛,靜靜的出聲道:“西海方士欺人太甚,少公爵說說你的計劃吧!“
雲風直接將計劃全盤托出,道:“我們來遲一步,不然這二十萬士兵的命,不會就這麼死亡的,本少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老不死的直接將人送到這裡,你且放心,這次我定讓西海這羣老不死損兵折將,全部身死雁門關外。“
贏紫煙的心中無比的震驚,才知道她一直小看了雲風,如果不是這次的突發事件,西海這次定然的討不了好,轉而眼神之中露出一股暢快之意,道:“少公爵,此次就依仗少公爵,若是破碎西海強者的陰謀,我會在父皇面前給你請功。“
雲風重重的呼吸一氣,總算是平復了贏紫煙的情緒,暫時將她安撫下來,天星上來走了過來,手中的一縷殘魂交到雲風的手中,道:“老弟,他自盡了,看來是拷問不出什麼了,這幾個敗類,我們該如何處置,就算是殺他們一百次也不足以平息老夫心中的怨恨。”
雲風也是心中殺意大增,但是轉而嘴角掛着一股邪惡無比的笑意,道:“殺了他們的確是痛快無比,可是他們暫時不能死,本少爺要榨乾他們的剩餘價值,他們不是奉了毒龍老祖的命令嗎?那麼本少爺要控制他們,傳遞一個情報給毒龍老祖,二十萬士兵的血債,本少爺要來個現世抱。”
天星上人的眼神之中露出駭然之意,道:“老弟,你想陰毒龍老祖,那可是超越天階實力的強者啊!我們怎麼可能陰的了他,如果陰不成的話,反而他陰了的話,我們可就是難逃一死。”
雲風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西海強者的確是很強,但我東土諸子也不是吃素的,墨子就在此地,如果釋放出墨子的話,配合自己的大陣,未必不能陰一下西海的強者,讓他們有來無回。
“此事我心中已經有決斷,從西海到這裡幾十萬裡,鬼魔三人一來一回至少需要數月的時間,待我參悟傳送陣之秘,將他們全部的送回西海,西海的那羣老不死的肯定坐不住,哼!這次本少爺我要他來多少死多少,就在此地,以他們的血祭奠我大秦二十萬士兵的血債,我雲風不是君子,報仇等不了十年。“
雲風的眼神之中閃爍着陰冷毒辣的氣息,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好,少公爵,此計甚好,二十萬士兵的血債不可不報,本宮支持你。”贏紫煙同樣也是渾身閃爍着殺意,這是一個無比瘋狂而又膽大的計劃,一絲的紕漏,會讓他們陷入萬劫不負之地。
天星上人老持沉重,無奈的搖搖頭,他太瞭解雲風的秉性了,這一定經過了他周密的考慮,這次的錯算一着,損失了二十萬士兵的生命,將成了他心中的痛,而且心境有了陰影,如果不能報仇,他永遠也邁不過去這道陰影。
雲風神情無比的冷漠,快速無比的走到傳送陣的旁邊,眼前乃是四跟巨大的柱子,中間乃是一道巨大的八卦,而旁邊分佈着陰陽五行,還有無數道神秘無比的符文。
四根白玉柱對應着四大聖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有着定宇宙四方,穩固天地的玄妙道理蘊涵其中,而參悟傳送陣的關鍵就是眼前的這些橫列的符文,每一道都顯得是玄奧生澀。
就算是以雲風那精湛的符文的修爲,也是難以在瞬間明白這些符文之秘,但是不代表雲風參悟不透,趁着衆人不注意,雲風分出了自己的分身,將其留於這裡,而真身卻是瞬間的貼上一張隱身符,朝着山脈的深處狂奔而去。
但是趴在大白背上的大黑貓卻是睜開眼睛,但是很快又閉了上去,他雖然是重傷,但是外面發生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果然,這個小子還有別的事情,但是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不過很期待雲風創造奇蹟。
根據墨無行所說,墨子當年就被封印在冰族與炎族的交界之地,如果推測沒有錯誤的話,應該是在距離此地三萬裡的無間深淵之中,無間深淵纔是冰炎兩族最近的交界之地。
三萬裡,雲風是全力的奔跑,用了三日的功夫才堪堪達到,眼前乃是一片巨大的山谷,四周全部都是高達萬丈的絕壁,谷口罡風四起,凌厲無比,足以將人絞成碎片,用此地封印墨子,可見帝國對墨子的忌憚。
兩千年了,不知道墨子是否還活着,但就算是活着力量不知道能夠剩幾分,能不能陰西海強者,就看墨子的戰力還有幾分,墨子是雲風計劃最關鍵的一環,雲風強忍着罡風刺體的痛苦,一步步艱難的朝着其中進發。
四周的罡風是凌厲無比,不下於鋒利的刀劍,只能是撐起護體真氣,一步步的朝着其中進發,每前進一步,裡面的罡風的威力就是增加一步,就算是護體真氣也是難以抵擋罡風的絞殺。
無間深淵四周是光禿一片,寸草不生,根本沒有任何的東西,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的生長,但是在罡風的深處,雲風卻怪異的發現,裡面一片巨大的金色防禦罩中,居然出現一間茅屋,而且茅屋的門口坐着一道老者的身影。
老者的身影瘦長無比,滿頭灰白相間的頭髮,面孔清瘦,身批一件粗布長袍,手中一把銼刀,正到雕刻着什麼東西,目光渾濁無比,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呈現的只是無比的空洞和絕望。
雲風再次的撐起護體真氣,施展小挪移身法,幾乎瞬間到了防禦罩的面前,完全是使用了華夏的古禮,道:“敢問前輩可是墨子前輩,晚輩雲風受墨家後人所託,特來解救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