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的眉心之中浮現出一道藍色的星紋,宛如是火焰般的星辰之紋,雙目之中藍光閃爍,傳聞星辰之瞳大成之日,便是能夠照耀大千世界,更是能夠窺視過去,現在,未來,更可借諸天星辰之力。
兩道瞳光掃視虛空,方圓百里的空間,全部都是無所遁形,前方十二點鐘的方向,雲風赫然見到一道身影,赫然是之前那名中年人,嘴角帶着一抹森冷的笑容,使用空間遁就是爲了偷襲自己。
雙腿微彎,全身的肌肉顫動起來,所有的力量全部的凝聚於雙腿之中,雲風的身影猶如是獵豹,直接的竄了出去,重劍反握在手,橫掃虛空,而目標正是天階五重那名中年強者的遁身之地。
重劍橫掃虛空,爆發出濃烈的金光,一劍刺入虛空,一點金光猶如是水面的漣漪朝着四面盪漾開來,空間傳出劇烈的震盪,那名藏身起來的天階強者,被迫現身,但是面對的又是雲風兇猛無邊的一拳。
玄黃真氣包裹左拳,恐怖劇烈的一拳,橫掃虛空,完全的擊中眼前的中年人的身軀,中年人的身影微閃,“轟“的一下,半邊身軀直接被轟碎,內臟,腸子,鮮血在天空飄舞,右手執劍再次的落下,那恐怖的一劍,激盪出千重幻影,瞬間砸爆了中年人頭顱。
雪白的腦漿混合着鮮紅的血跡漫天飛舞,空氣之中發出濃烈的血腥味,左手煉化天葫閃現,瞬間的吸光所有的精血,眼神露出幾分的鄙夷,道:“天階武者,不過如此,諸位同道,我雲風今日並非以私怨殺人,而是要向萬初聖地討一個公道,玄一出賣同伴,勾結天塵星修道者,其罪當斬,萬初聖地難逃那管教不嚴之罪,本公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萬初聖地交出玄一,在十大聖地的面前進行公審,一日不交人,萬初聖地的弟子,本公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狂妄,霸道,囂張,強硬,這個理由可是絕對的讓雲風站穩了腳根,這不是私人恩怨,而是要找你們萬初聖地討個公道,你萬初聖地一日不交人,那麼我就殺你萬初聖地的弟子,直到你萬初聖的交人爲至。
“雲公爵,快走吧!你不是萬初聖地的對手,你的理由很充足,但那可是傳承無盡歲月的聖地,你是鬥不過他們的,還是趕緊走吧!你這麼做只會讓萬初聖地派強者追殺你而已,你最少要有三大聖地的支持你,那麼才能逼萬初聖地公審玄一。”
萬事通可是見到了雲風的手段,一掌,一拳,三劍,斬天階強者兩名,百名人階弟子,但這遠遠不是他的極限戰力,可以想像雲風的手段是多麼的恐怖和強悍,肯怕就算是王者也能一戰。
“走,本公爲什麼要走,本公可是巴不得萬初聖地的人來纔好,動我的女人,不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真以爲我秦人已經死絕了,公審那不過是一個理由而已,不管萬初聖地來多少人,本公照殺不誤。”
雲風執着重劍,鮮血不停的劍尖滴落,眼神之中閃爍着一股無窮的殺伐之意,有天女和姬長琴兩名至人的大高手撐着,你們不大鬧一翻,豈不是太虧大了。
萬事通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着雲風,那眼神之中露出絕對平靜之意,心裡更是疑惑無比,根本就是不明白雲風究竟有什麼依仗,竟然是這般的強橫霸道,這可是單挑一個聖地,可不是一個三流的宗門。
一道身影極速而來,滿頭的黑髮,但是面孔帶着漆黑的面紗,那一雙眼睛之中露出無盡的殺意,身軀是不住的顫抖,道:“小畜生,你們雲家人都是一樣的卑鄙無恥,你敢下毒手害我,還敢前來殺我萬初聖地的人,你當真以爲我萬初聖地的強者死絕了嗎?”
雲風的嘴角露出無盡的邪意,道:“:這不是一千三百年前,中州第一美女蝶心聖女嗎?怎麼帶着面紗不敢見人,莫非害怕讓人見到你那副醜陋的面孔嗎?醜陋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出來嚇人可就是你的不對,老妖婆,我要是你,早就是一頭撞死了,免的出來丟人現眼。”
蝶心似乎被觸到痛處,身軀不住的顫抖,眼神之中只有那恐怖的殺機,道:“小畜生,我要你的命,不殺你簡直難消老身的心頭之恨,我要你的狗命。”
“老妖婆,你不配跟我動手,小修,出來滅了他。”雲風瞬間從不周神山的世界之中將修羅王給拖了出來,但修羅王依舊是幻化出人族的相貌,畢竟在中州出現修羅族,那麼雲風可是遭到所有人的追殺,現在還不是直面天下的時候。
一直關注着戰況的修羅王,那早就是露出按耐不住了,“老不死的,你不配跟我家少主動手,我來戰你,萬初聖地的龜兒子,你修爺爺來了。“
蝶心早就是忍耐不住了,一柄漆黑的長劍浮現,瞬間的朝着修羅王襲來,現在早就是被雲風刺激的失去了冷靜,只有那滿腹的殺意,還有那對雲家人的痛恨,殺心如刀,根本就是不可收拾。
“雲小子,住手,蝶心,你且慢動手,請聽我一言。“列山常的聲音是遠遠的出現,帶着無比的急切之意,這讓列山常是很難受,一個自己的至愛,一個是最看好的青年,現在刀劍相向,已經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雲風的面孔依舊是平靜,但是帶着幾分的森然之意,道:“列山叔,箇中前因後果,已經不用我說了吧!想必你是很清楚,多說無益,看在列山兄的份上,今日不會爲難你,但你若是阻我,別怪我不講情面。“
蝶心近乎是瘋狂,滿腹的殺機是無從宣泄,道:“列山常,你若是還是一個男人,就給我殺了這個小畜生,他是雲斷天的後人,你別忘了兩千年前,雲斷天在中州捲起了多大的風浪,你列山家也有不少高手慘死在他的手上,殺了他,我嫁給你,否則,從今以後,你我一刀兩斷。“
列山常仰望天空,心中很不是滋味,直接的嘆息起來,道:“蝶心你變了,你變的心狠手辣,此事不正是你泄露出去的嗎?是你自己的私心太重,我不能因爲你將列山家捲入其中,兩千年前的恩怨,是非自有定論,是你祖父貪圖雲斷天前輩的玄黃不滅體,假意結交,最後事情敗露,便是無故栽贓,今日面對這樣的結果,你敢做,就要有承擔的後果,要說的我已經說完了,雲小子,我列山常以私人的身份求你,廢了她的武道,留她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