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這聲音很有節奏的想着,而眼前則是院子,院子內有一個三層的閣樓,在這閣樓的第三層亮着燈,那燈正是從這閣樓裡傳來的,在這閣樓四周確是個水池。
這些水是拓跋家的院內水域之一,林天來到那閣樓下,還能聽到那流水的聲音,他好奇的從閣樓下,往上,只是他不解,這個樓,好像沒有其他強者的氣息。
這有點怪異,林天就這樣好奇的來到第三層,在一屋外,找到了那聲音來源,他好奇的在窗上弄了一個小洞,只見一個女子在那裡敲打東西。
這女子是背對着林天,林天只看到他身上一身緊身的黑色衣服,而且衣服上還有一點點金光,有點類似什麼護身衣服一樣。
“奇怪,怎麼是一個女子?她在敲打什麼?”林天納悶了,本以爲來看看能否找找看看是不是煉器的地方,順便找出神劍的下落。
也就這時,突然另一股氣息從水下突然衝了上來,不過很輕微,除了林天發現外,裡面的女子暫時沒發現,林天倒吸一口氣,他沒想到水下有人,於是立馬躲到一邊,而水下上來的那個人全身都包裹着,有點像夜行者。
只見那人在剛纔林天原來站的地方,好奇的看了看那裡的窗,發現有個小洞口後,不解暗自嘀咕道,“奇怪,怎麼有個小孔。”
不過他沒有理會,而是學林天一樣看裡面的情況,至於林天躲在暗處狐疑道,“這人是誰?”
也就這時,屋內傳來聲音,“誰!”頓時窗戶被炸開,那個黑衣人趕緊飛躍下河流,女子緊追出來,透着屋內的光芒,林天清晰的看到那個女子此刻正帶着一面具。
這面具猶如羊的形狀,不過從林天這個角度看去,那面具有點變樣,這讓他不解嘀咕道,“帶面具的?這又是什麼人。”
不過此刻那女子已經追出去,來到水上面,看着已經靜悄悄的水面質問道,“什麼人,膽子這麼大,給我出來!”
這聲音不大,但是也不小,至少林天聽到了,只是林天不解,爲何附近沒有人出現,他們那些人難道都不怕這裡出事不成。
也就這時,水下突然飛出無數鏈子,把那女子給困了起來,女子手上立馬出現一把長槍,這槍通體發藍,只見她冷哼一聲,“找死!”
瞬間那長槍舞動了起來,水裡的水柱飄起,而那水柱化成長龍一樣,再次衝擊下去,打在下面的人,頓時下面發出幾聲慘叫,隨後飛出幾個人。
他們手握着鏈子,那些鏈子的一端是爪子,女子看着這幾個人質問道,“你們到底是哪家的?”
奈何他們不說話,女子握着長槍,指着他們道,“不說,那我就滅了你們。”
這時,一聲音從水下傳來,“難道你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嗎?”只見水下走出一人,這人也蒙着臉,不過也帶着面具,讓人看不到他長什麼樣,甚至身上的氣息還夾雜着很多藥物,讓人更是無法猜透對方什麼來頭。
女子聞到這氣息頓時有種全身無力道,“你,這是雲香,可是你們到底什麼人,怎麼會有這種雲香。”
那後面走出來的冷笑道,“雲香,是我好不容易從其他地方運來的,爲了對付你,我還特定在這水域裡撒下這雲香好久。”
女子暗驚,“你們,到底什麼人,怎麼可以隨意進入我的閣樓區域!”
“這還不簡單,隨便買通下你們周圍的人,不就行了?”
女子握着長槍開始有點顫抖,因爲她已經快沒力氣,而那男子冷笑道,“拓跋夜,你別掙扎了,還是乖乖放棄吧,等我們關你半個月,讓你無法參加比賽,自然到時候會放了你。”
林天聽到這話心驚道,“她竟然是拓跋夜?”而拓跋夜怒道,“可惡,你們!”
那帶頭的人冷笑道,“別掙扎了,即便你剛突破到金丹初期境界,也無法抵擋已經在放着已經數個月雲香的威力。”
拓跋夜大驚道,“你們好無恥!”
那帶頭人沒有理會,而是看向其他人,“你們還不動手。”那些人頓時打算扔出爪子,抓住拓跋夜,而拓跋夜大驚,手握長槍想逃,奈何身上力量像是被受到限制,還沒飛出幾步,整個人掉落水裡。
那些爪子則衝了過來,也就這時,衆人看到爪子被什麼東西彈開,噼裡啪啦,衆人大驚,他們沒想到這裡還有人,而帶頭的人,看向閣樓吃驚道,“到底誰,鬼鬼祟祟,出來。”
拓跋夜沒想到閣樓裡還有人,不過她不解這人是誰,奈何她此刻只能站在水裡,長槍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整個人沉到水下。
這時林天的聲音響起,“你們膽子好大,竟然來這裡撒野。”
這些人沒想到他們設計一夜,竟然還會有其他人出現,帶頭的那人頓時心驚了起來,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棄這機會,一下飛向拓跋夜,想把拓跋夜抓走,可就這時,那帶頭的人身前頓時被什麼攻擊,噼裡啪啦。
一陣麻痹的帶頭人嚇得趕緊對其他人說道,“撤!”頓時他們全部潛入水下,好像水下有通道一樣,而拓跋夜實在無法支撐,整個人要沉入水下。
林天見狀,趕緊拿出備用的衣服,把衣服撕扯一下後罩在臉上,他可不想被女子認到,畢竟自己是來尋找寂滅神劍。
只見林天一個跳躍,拓跋夜正好頭莫入下去時,看到一個身影出現,林天一把抱住拓跋夜,頓時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傳來。
林天一把抱起拓跋夜,而拓跋夜死死的抓着她那把槍,吃力的看向林天,“你到底是誰。”
林天答道,“我只是路過的。”然後雙手抱起拓跋夜,整個人從水下飛起,拓跋夜兩眼死死的看着林天遮着的臉,她恨不得自己此刻雙手有力,可以把林天那一層臉罩摘下。
林天卻鬱悶道,“你怎麼那麼重啊!”拓跋夜面具下的雙眼瞪眼道,“你才重,那是我的槍重而已。”
林天這才注意到拓跋夜握着的那把藍色的槍,此刻死死的跟她連爲有一體,好像有自己的靈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