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露出眉頭,“不好,他們要自爆。十修士大驚,趕緊雙手緊扣,瞬間十個人影出現,這十個人分佈到這竹牢周圍,然後嘴裡嘀咕起來。
很快這竹牢內一股強大的力量,打入那些發瘋人體內,讓他們在那掙扎着。
林天不得不佩服這個十修士,而十修士皺眉道,“我只能維持半個時辰,要是半個時辰內,他們還這樣發作,就麻煩了。”
林天想了想後說道,“我進去試試。”於是林天讓十修士送他進去。
十修士只好弄出一個入口,林天飛入裡面,那些發瘋的人在那裡不能動,而林天首先來到一人身前,檢查他們體內後皺眉道,“他們不是中毒。”
十修士皺眉道,“那是怎麼回事?”林天微微說道,“是一個東西,好像什麼種子一樣,在他們體內成長。”
“種子?給我看看怎麼回事?”十修士露出眉頭,林天立馬抓住一個人,把他體內的情況展示出來。
看到對方體內四處黑氣,而且還有一顆黑色種子在他們道心上成長吸收他們能量時,十修士露出眉頭道,“難道這是傳聞的上古魔種。”
林天聽到這話頓時狐疑道,“上古魔種?”
“沒錯,一旦中入這種種子,無法治療,只能終身爲魔,隨時受到種植種子的人影響。”
林天不解道,“上過魔尊來過?可是不對,他在那魔山中沉睡,到底會是誰,等等,我先去找人問問。”
十修士應聲道,“不過半個時辰,我最多半個時辰。”林天只好進入魔棺,看到那魔棺,大家都露出好奇神色。
而林天則看向三魔之一的水魔,林天快速解開他的靈魂封印,對方意識很快清醒,不過身體不受控制,只見那水魔皺眉道,“你要做什麼。”
林天盯着對方道,“我想知道上古魔種怎麼回事,爲何在神書院有些人會有。”
聽到這話的水魔頓時哈哈大笑,“看來魔尊大人給我的種子,起到效果了。”
林天露出眉頭道,“什麼意思?”水魔得意道,“當初魔尊給我們一袋子上古魔種,我們給一些人服用,這些種子會在他們體內慢慢成長,無法根除,除非你們殺了他,否則他就會慢慢變成上古魔軍,就跟我們一樣,哈哈。”
林天聽到這話後質問道,“有什麼辦法解決。”水魔笑道,“我都說了,沒辦法,你殺了我也沒用。”
林天哼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說完,林天三生甲出現,那三生甲對付別人靈魂是最有用途,而且林天還配合九道攻靈之術。
那個水魔在慘叫,“啊,你混蛋,給我住手。”林天哼道,“你不說,我就不會住手,所以你還是乖乖說,少受點苦,不然你到時候後悔都沒用了。”
聽到這話的水魔疼痛的喊叫道,“我不會背叛魔軍的,我不會。”
林天沒理會,繼續攻擊着,直到一刻鐘後,那個水魔最後撐不住林天的折磨微微說道,“我,我說。”
林天這才停止攻擊,而水魔已經奄奄一息的模樣說道,“上古魔種,必須靠上古神水,才能清理。”
林天狐疑道,“上古神水?”
“沒錯,這東西,只有上古有,這裡,沒有,所以我說了,也沒用,哈哈,哈哈。”水魔要發傻一樣。
林天在那沉思一會後,拿出一個盒子,這盒子正是木院長送的,他打開後,看到那個花瓶,他能感受到上面有一股神氣,但是神氣又跟他們世界不一樣,比較純淨。
當水魔看到後大驚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有這個。”
林天看到對方那吃驚口氣後問道,“你知道這個?”
“這個,是上古神壺,屬於上古三大至尊天寶之一,可以凝聚神水!”
林天聽後笑道,“謝謝了。”
水魔不甘心道,“你怎麼可能有這個,爲什麼。”林天沒理會,來到外面後,看到那些發狂的人,他立馬從瓶子裡到處一些液體,他發現這些液體很少,他只能拿出一滴給一個人試試。
這一滴進入對方體內後,那種子立馬漸漸消失,對方恢復正常,十修士大喜,而林天自然也高興,接下來把其他人也搞定。
圖魯看在眼裡暗自嘀咕道,“沒想到木院長早知道有這麼一劫。”
至於林天從裡面走出來後看向十修士,“前輩已經全部搞定。”
十修士感激道,“這次還真是感謝了。”林天笑了笑,“沒什麼。”
十修士隨後好奇看向林天那個瓶子問道,“這是什麼。”林天解釋道,“這是我們木院長給我的,剛開始我不知道是什麼,後來聽說是上古神壺。”
聽說是這麼回事的十修士苦笑道,“這老傢伙,竟然早就給你準備這個,我說我怎麼算都算不到後面情況。”
林天笑了笑後說道,“好了,我該去最後一個書院了。”十修士聽了後說道,“道書院,你可小心了,這個書院,是最自傲的,也是自認爲最強的。”
林天當然知道,上次奪天地令,就親自體驗過了,而且上次幾大書院聯手,跟大家一起對抗上古魔軍,也能感受到道書院的人自傲。
所以他說道,“我明白,到時候我會小心的。”
“恩,我沒什麼可以給你,送你一片竹葉,希望對你有用。”
隨後十修士拿出一片葉子給了林天,林天看着這片葉子,好奇道,“這是。”
“這葉子,乃吸收天地精華,我花費了很久力量煉製而成,你只要把這葉子吸收了,也可以跟我一樣,一分爲十,而且再十合一的剎那,你的力量會達到十倍效果,不過最多持續半個時辰,而且每天最多能施展一次,用多了不好。”
林天沒想到對方有這麼厲害葉子後笑道,“謝謝前輩,我一定會好好利用的。”
“那行,走好。”
林天隨後帶上圖魯消失,前往道書院,也是最難伺候的一個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