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璇眼光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唐風,“那就這樣吧,而且……你這裡不是還有個司機麼,既然他能夠受到唐小姐的青睞和信任,我相信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他應該也有能力解決吧?”
唐怡舒面色一滯,看了看唐風,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人,最多看不出是一個高中生,略顯成熟;而且唐怡舒也不知道唐風有多大的本事,如果一定要評價,就是完全不堪一擊的樣子。
這可是關乎到白婧璇的安全,唐怡舒心裡真是一點底都沒有。
不同於唐怡舒的忐忑,唐風心中則微微鬆了口氣。
昨天也好,現在也好,白婧璇兩次面對他都沒有露出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更沒有點破他的身份,雖然唐風拿不準白婧璇這麼做的目的,但至少這正合他的心意。
反正遲早都會單獨面對白婧璇,唐風索性轉過頭,微笑着,帶着幾分試探性質的說道:“白小姐,我雖然沒多大本事,但若是遇到一些小麻煩,還是能夠解決一下的,你看咱們現在是直接去獅子山,還是?”
聽到唐風這麼說,唐怡舒心中真是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真是有些後悔帶着唐風出來了。
唐怡舒想不通,唐風怎麼就這麼大的膽子呢?難道他真的打算泡白婧璇,難道他在白小姐面前真就感覺不到什麼壓力麼?難道他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他說話的份麼?
更何況,他說話就說話吧,偏偏還是在白小姐面前誇下如此海口,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唐怡舒的一顆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緊張的觀察着白婧璇的表情,見她那張絕美的容顏上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悅的表情,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唐怡舒殊不知,白婧璇現在心中也十分的無語,同時也生出了幾分好笑。
唐風沒多大的本事?只能解決一些小麻煩?開什麼玩笑啊?
對於唐風的本事,她可是相當有發言權的,她和唐風相處的一幕一幕,何止驚心動魄?
如果說“風神”唐風都沒有什麼本事,那這天底下,恐怕真就找不到幾個有本事的人了。
微微思忖了一下,白婧璇展顏一笑,“我聽說獅子山有個牡丹園,我們去看看吧,考察的事情也可以一起辦,怎麼樣?”
聽見白婧璇這麼說,唐怡舒不禁感到一陣的後怕和慶幸。
還好昨天晚上,她就提前考慮到了可能會出現的這種情況,也及時的做出了準備,不然的話,那恐怕她現在就更加手足無措了。
“既然白小姐有如此雅興,不如我們去牡丹園轉轉?那裡還算是WC縣標誌性的地方,就連省上導演都帶劇組去那裡拍過電影。”
對於唐怡舒的建議,白婧璇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微微頷首,“那就去看看好了。”
敲定了去向的問題,唐風便啓動了車子,朝着獅子山開了過去。
一路上,唐怡舒就好像一名最稱職的導遊,
認真的給白婧璇講解着WC縣的風土人情,奇聞趣事,白婧璇的臉上也始終都面帶微笑,似乎對唐怡舒所講的東西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過以唐風敏銳的感覺,卻覺得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比起唐怡舒所講解的那些事情,白婧璇似乎對他更有興趣一些,目光總是會在不經意間,若即若離的飄過來一下,一旦他稍稍留意,便又飄然而去。
這樣的情況,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唐風不禁覺得自己就好像被白婧璇給盯上了似的,不由得暗暗揣度起白婧璇的心思來。
可惜,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唐風都猜不透他身邊的女人,至於白婧璇這種本身就像個謎一樣的女人,那就更加的猜不透了。
武定獅子山是位於WC縣以西,因山形象一頭伏臥的雄獅,因而得名。獅子山山體南北走向,與烏蒙山遙相對望。山勢由南向北緩緩斜下,山頂四周是陡峭的懸崖,從正面觀賞山勢,十分雄偉。
獅子山上風景如畫,有好幾座寺廟和道觀,還有牡丹園、數座涼亭,獅子山上蒼天大樹比比皆是,無數小溪依嬈其間。
獅子山的動物佔WC縣動物總數的百分之八十,進入山中,鳥語花香,自然氣息撲面而來,讓你迴歸大自然的懷抱,流連忘返,不知歸處。
也正是獅子山獨特的條件,讓他成了武城唯一拿得出手的一張明信片,許多人慕名而來,只爲一睹它的風采。只可惜政府近年來才重視獅子山,打算開發來旅遊,所以現在的它並沒有給武城帶來多少實質性的好處。
獅子山WC縣城後方,唐風將車子開上了獅山大道,朝獅子山行去,而唐怡舒也給白婧璇講起來武城獅子山的傳說:據傳獅子山最早不像一隻獅子,也不叫獅子山,而叫“通天山“。通天山,高聳人云,直達天庭,世人得知此山能通天庭,於是,有些想到天堂過神仙日子的人,便沿着這座山涌向天庭。
玉皇大帝得知凡人來到天上,便命太白金星前去追查這些人究竟從何路而來?當得知通天山這條直通天庭的道路時,玉皇大帝即命雷公速將通天山劈斷。
雷公得令,立刻來到通天山的上空,揮動錘楔,用力一擊,只聽一聲霹靂,通天山被攔腰砍斷,山頂形成一個大平臺,平臺邊緣形成了百丈懸崖。
從此,通天山,再也通不了天,人也不能上天了。但人們都不知道是誰將山劈斷,於是便把通天山改稱爲“誰劈峰“。
又不知過了多少年,有九十九條白龍雲遊到“誰劈峰“,看見這些山清水秀,奇峰異境,留戀不願離去,便在山下住了下來。從此“誰劈峰“的四周流出九十九股泉水,滋潤着武城-壩子,造福於人類。
人們爲感謝白龍,就在山上建了一座白龍庵,終年祭祀。於是又將誰劈峰改名爲白龍山。
又不知過了多少年,有一頭雄獅來到白龍山,見到山勢雄偉,水豐林茂,也想在此定居,便與白龍爭奪此山。
雙方展開了一場生死搏鬥,獅吼龍嘯,飛沙走石,狂風暴雨,地動山搖,難分難解。
經過九九八十一個晝夜的激戰,白龍戰敗而逃。有兩條逃往祿勸方向住下,據說就是祿勸境內的二龍山。
潛伏在東山的白龍,不甘心失敗,千方百計總想尋機報仇,收復被獅子搶佔的領土。但他們知道憑武力鬥不過獅子,於是便把東山慢慢地向上拱起,想堵住武城-壩子的出水,用積水淹沒獅子。
這神奇的說,更使獅子山充滿誘人的色彩……在許許多多的傳說故事中,有關明朝建文帝削髮爲僧,來獅子山當和尚的神奇故事,在武城-壩子裡更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情節生動感人,“鉤擔戳出月牙潭“,便是衆多傳說之一。
建文四年六月(1402年6月),燕王朱棣兵臨南京城下,守將李景隆、谷王穗背叛建文,打開金川門降迎燕軍。建文皇帝朱允炆得知燕軍已經打進南京城,自知大勢已去,決心以死殉國,拔劍就要自刎,衆大臣見狀急上前拉住,少監王鉞上前奏道:“太祖臨終時,曾交給臣一個鐵匣子,囑咐說:“子孫如果有急難,就打開這個鐵匣子“等語,請皇上打開鐵匣,定有錦囊妙計“。
接着就把鐵匣擡了出來,這鐵匣全用鐵皮包裹,用兩把鐵鎖鎖着,再看鐵鎖,鎖眼裡也灌滿了鐵汁,無法打開。建文皇帝連忙叫人用斧錘砸開,只見裡面裝着三張和尚化緣的度牒,分別寫着應文、應能、應賢三個名字,另外還有僧衣,僧帽,僧鞋各三套,剃刀一把,紋銀十綻,--張紅絨上寫着:“應文從鬼門出,餘從水關御溝而行。薄暮會於神樂現之西房“。
大家一看,應文當然是允炆的諧音,即指建文皇帝,應能即爲吳王教授楊應能,而應賢是誰呢?監察御史葉希賢挺身而出說:“在場的二十多位大臣中,名字中有賢字的只有我一人,我願落髮跟隨皇帝出走。“這時建文已痛哭失聲,長嘆道:“這是命中註定的,還有什麼可說啊“。
便下令放火焚燒皇宮,翰林編修程濟立即爲建文剃了光頭,換上僧服。馬皇后睹此慘狀,痛不欲生,投火自盡。建文和楊應能、葉希賢化裝爲和尚,程濟爲道人,連同其他二十多個大臣,分別從鬼門和水門連夜逃出皇宮。
建文君臣四人,一路以師徒相稱,東藏西躲,歷盡艱辛,經過一年長途跋涉,半路走散了應能,應賢,建文同程濟二人來到西南省城。這時鎮守的總兵官是世襲黔國公沐晟。沐晟自小在宮中同建文一起長大,兩人情同手足,但是,他怕招來滅門之罪,不敢收留建文,只好把他送到武城-獅子山隱藏起來。
建文到獅子山正續禪寺以後,被安排去挑水。那時寺裡二三百和尚飲用水,都要到三裡外的山腳菜黿河去挑。建文從未乾過這樣艱苦的活,一天下來,就壓得肩膀紅腫,腰痠腿疼。當他挑到半路的鹽臼灣歇氣時,用鉤擔頭在地上使勁地戳了一下說“要是這裡有股泉水,我們就可以少走一半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