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主拍了拍給自己的徒弟的張強講得清清楚楚,你就說你不要想太多了,你想太多了,以後只是給你增加你的負擔,這個負擔也增加,以後有可能一直要遠離這個行業,只要遠離我的培養和照顧,你就會瞬間死了,到那個時候你是真的是找誰都找不着了,最起碼他那些師兄師姐們還可以,是因爲在被追殺中死了,會說遭遇幾個聯手而不是說一擊必殺,那要不然的話,到那就死了以後怎麼辦呢?那就完蛋了。
“輸了,你講講我也比較贊同,但只是現在水平太低,但是內容想得比較多,比較說我就慢慢的往前爬,只有爬得更高,纔能有資格去面對一切的挑戰和阻攔,但現在我水平還遠遠不夠,真的希望你們都給我的安慰和寄託,讓我把我提高榮譽和水平,我再去給你相信其所謂了,什麼什麼什麼堅強和什麼什麼的勵志。”
虛主大師父平常老不正經,突然間有一次這麼正經的想法表示有點不順暢慢慢的,存下一口氣,唉聲嘆氣的給自己師父解釋,他什麼都知道都知道了,以後的事還得需要的這個做不做的話怎麼辦啊?哎呀,頓時把張強感覺到,十分的高興與快樂。
畢竟這年頭,什麼樣的徒弟就有什麼樣的師父,什麼樣的師父帶就不一定有什麼樣的徒弟了,師父有可能還打着小算盤,準備着坑自己的徒弟,讓自己徒弟給自己辦些事情,賺一些外快去多一點,東西之類的,這年頭不好找,這麼好的師父呢間,跟自己這麼大的鼓勵,頓時把,張強感覺到一股鼻涕橫流。
“哇,大師父啊,你真是太好了,你怎麼會有你這麼好的師父呀?你太感謝你了,就你這種人,活該是位於武道劍鋒,修爲高深,長命百歲。”
張強直接跑到虛主大師父面前抱着他的腿,大聲的去講着自己的所謂真心話,然後迅速知道是無意,看張強這個樣子就直接就把他給踢走了。說着說着對着自己的師父就是猛的一抱拳,甚至想要跪下來給師父行個大禮,請求師父能給自己放下這一次大忙,不管是成功與否,總是要去試一試。
看看自己的血脈之力是不是張家的血脈,如果要是是的話那皆大歡喜,如果不是的話,也瞭解了自己內心的最後一點執念,就不用再去多思多想,搞得自己不好好修煉了同樣。
而其實在一旁冷眼相待的虛主,並不想去摻和這裡面的事情,包括四大家族的消亡,以及上古黑暗之手的力量來源,這些事情都涉及的太深太廣了,恐怕都不是一個兩個一個大家族,甚至是整個武功階層的。
一階兩階的人能夠達到了,都是需要很久很久的事情驅逐打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十分不易了,只要想要能夠蛻變成功,這就很艱難了。如果要是能夠這個得到四大家族傳承,相信對於他這個年齡來說,這種所謂的誘惑對於他已經不算什麼大問題了,雖然說張強身上的血脈之力是之前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
到了現在才能發現,但是虛主有信心,如果這種血脈之力,自己要是存在的話早就發現了,也不會到現在這種地步,如果真的擁有這種血脈之力的話,須得相信自己的水平可能比現在的水平都會高。尤其是對於一些觀念的認知。
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辦法,大家要都是想的都是一樣的了,那豈不是把每個人都是可以修煉成功了,而且都可以成爲絕世高手了,那很明顯就不是的了,都是一些亂扯的東西了,這也就是爲什麼大師父虛主要去給自己的徒弟張強所要講授的東西,什麼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心性爲大。
上了一個等級或者兩個等級,看着自己的徒弟如此的糾結和掙扎想要往上爬,虛主也是爲之動容的,覺得這種理想和抱負以及想法是非常不錯的,是值得讚揚的,說不準還真的能夠走上一條康乾大道,能夠幫助自己的徒弟成長起來。
“對於你這個事情我是不想幫忙,但是沒辦法你既然要這樣想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個地方,咱們去看一看對於張家那個瘋子來講呢,我試一試能不能進,如果能進的話就跟他聊一聊,如果接近不了的話,那你也別怪我是他的武功水平比我只高不低。”
“你可拉倒吧,像你這種孩子,腦子裡面一轉眼珠子,我就知道你在幹什麼事情,不要昧着良心了,還長命百歲,我他媽都,拖了這麼久了,你現在還跟我講才長命百歲,那你趕快給我說說怎麼樣的,好好活着吧,你怎麼樣能夠學會一番本領,能夠爬得更高,那就可以啦。
千萬別想着一些,和你沒有關係的東西,不然的話你走不了多遠你就會被打擊致死的,你師父我就這麼天賦異稟,人才積極的啊,生活中也遇到過許許多多的大的災難,導致我現在有的時候也一直耿耿於懷,覺得他們實在是太厲害了,就是比我都是高了幾個檔次,何況是你了啊。”
“哎,師父,你這話講的太過分了,你是你我是我,你的天賦如此之高,我聽不也不差呀,那你這樣跟我講,你把我打擊成這樣那以後,學的還不如你那麼多玩的呀,所以講我得跟你好好學習減少別人對我的壓力,只有那樣我才能,奮發圖強得很高的地方,不過師父我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事情想問問你,我疑惑了很久也一直沒好意思問你。”
張強有點小心翼翼的,跟自己的師父去談論着一個觀念的問題,虛主大師父就感覺不舒服,非常不耐心的講。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雖然說虛主大師父平日間是一個文人的形象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但是該說的話確實從來都不含糊的,該吵的吵,該罵的罵,尤其是對於自己的最後一個徒弟張強,這個不要臉的厚顏無恥的徒弟更是極爲不留情面。
其實無論是怎麼說,張強都是代表着虛主大師父在外的面子的,一般人也是不應該敢輕易的欺負他的徒弟的,正如臉面的緣故,在虛主大師父的心目中仍然是把張強看作是一個要去雕琢的玉石的,也並沒有想放棄張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