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請馮掌櫃幫忙的。”孟茯苓行了個禮,笑着說了來意。
“孟姑娘,不是說好把我當朋友嗎?朋友間,不必拘禮。”韓樺霖眼底的笑意似要溢出般,直望着孟茯苓。
孟茯苓正要開口,葫蘆就冷聲道:“哼!有些人不知是眼拙,還是別有居心,竟把有孕的女人稱作姑娘。”
此話一出,令韓樺霖笑容微滯,孟茯苓也尷尬不已,她暗掐了葫蘆的腰一把,“不過是個稱呼,何必較真?”
這女人下手真狠!葫蘆吃痛地皺下眉頭,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若叫姑娘不合適,那我就叫你茯苓?你也叫我的名。”韓樺霖面色恢復如常,順着他們的話道。
葫蘆的火氣燒得更旺了,拉下孟茯苓掐住他腰的手,怒道:“你這人臉皮真夠厚,女人家的閨名豈能隨便叫?”
“葫蘆兄,你這話言重了,我與茯苓既以朋友相交,直呼名字並無不妥。”韓樺霖笑道,一抹戲謔自他眼中稍縱即逝。
“無不妥?若你是個守禮的,就不會當着她相公的面說出這番話。”葫蘆惱怒之下,就自稱是孟茯苓的相公。
要不是礙於孟茯苓在,葫蘆真想把韓樺霖狠揍一頓。
兩個男人一人一句互不相讓,孟茯苓吃驚不小,葫蘆平時話少得可憐,現在卻一次性說這麼多。
孟茯苓也想不通,韓樺霖好像有意激怒葫蘆一樣。
不等孟茯苓多想,韓樺霖又道:“據我所知,葫蘆兄你不過是個上門女婿。”
他讓人到嶺雲村打探了,村民們都在傳,葫蘆是孟茯苓養的野男人,後來轉爲上門女婿。
孟茯苓皺眉,雖然她與葫蘆不是真的夫妻,但聽到韓樺霖這麼說他,心裡就是不舒服。
要知道,上門女婿素來都是不光彩的,男人給人當上門女婿,多是在人前擡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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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剛要爲葫蘆正名,葫蘆卻一掃怒容,神色間略顯得意,“上門女婿又如何?不像有些人,什麼都不是。”
“葫蘆兄,你倒是看得開。”沒能激得葫蘆動武,韓樺霖有些失望。
他至今都不解,葫蘆與祁煊長得一模一樣,爲什麼性情差別這麼大?又似真的不認識他?所以,他想從武功上試探。
孟茯苓怕再待下去,他們會動手打起來,便告辭道:“韓老闆,時候已不早,我們該回去了。”
韓樺霖也知道適而可止,就沒再說什麼。
可葫蘆經過他身邊時,卻拋下令他哭笑不得的話,“你不過是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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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樓,孟茯苓就忍不住問:“葫蘆,你很討厭韓樺霖?”
“是!”葫蘆點頭,心道那小白臉分明居心不良。
孟茯苓隱隱猜到葫蘆討厭韓樺霖的原因,心間有種莫名的情愫在涌動。
爲掩飾心裡的異樣,她又問:“他說你是上門女婿,你不氣?”
葫蘆頓了一下,反問道:“爲何要氣?”
孟茯苓差點被口水嗆到,久久才說:“就當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