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正惦記着薯粉條,聽到孟家人的名字,直接道:“把她攆走!”
“幹嘛要攆走?我倒要看看她又想整出什麼幺蛾子。”孟茯苓笑意漸冷,說完便讓喬婆子放孟冬梅進來。
“你若太閒的話,就快點去做薯粉條。”在葫蘆看來,真沒必要見如牛皮癬一樣的極品。
“你就知道吃,晚一點吃又不會少塊肉。”孟茯苓沒好氣道。
葫蘆不吭聲了,再說下去,說不定這女人又要以吃食來威脅他。
沒過多久,孟冬梅進來了,一見到孟茯苓就說:“我要和你單獨談談!”
孟茯苓飲了口茶水,不緊不慢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有!關於程家寶的事,你不聽會後悔的。”孟冬梅笑得極爲得意。
孟茯苓聽到程家寶這個名字,眉頭微蹙,薛氏的臉色則瞬間煞白。
葫蘆見她們母女倆的神色不對,程家寶明顯是男人的名字,難道和孟茯苓有什麼關係?
這麼一想,葫蘆心裡很不痛快,怒問:“程家寶是誰?”
可孟茯苓沒回答他,薛氏眼睛微微泛紅,也不說話,弄得葫蘆更加不悅。
孟冬梅卻不放過挑撥離間的機會,出言諷刺葫蘆:“程家寶是孟茯苓的正經相公,你這個野男人待在這裡,也不嫌礙眼?”
這句話成功地激怒了葫蘆,大步衝到孟冬梅面前,也不管她是不是女人,掄起拳頭,就要賞她一拳。
但拳頭還未砸中她,她就嚇得跌坐在地上,眼淚刷刷直往下掉。
“就這點膽量,還敢上門挑事。”孟茯苓諷笑道。
“茯苓,你問她爲什麼突然提起程家寶。”薛氏緊攥着衣袖,緊張道。
“提起又如何?”孟茯苓不以爲意道。
“孟茯苓,你彆嘴硬了!”孟冬梅拍了拍胸口,緩了口氣才道。
她以爲孟茯苓是假裝不在意程家寶的事。
孟茯苓確實是不在意,程家寶對她來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有話就直說,不說就給我滾!”
她可不會單純地以爲孟冬梅是專門來說起程家寶,肯定另有目的。
“你也知道我二嫂和柳寡婦是同村,前不久她在城裡遇到柳寡婦了,知道了柳寡婦和程家寶的居處。”孟冬梅知道孟茯苓不會單獨和她談的,乾脆就直說了。
說到一半,故意頓了下來,等了許久,卻不見孟茯苓有半分緊張、也不追問。
孟冬梅按耐不住了,繼續道:“我要你把上次那位富家公子的姓名、住處告訴我。不然,我就把程家寶找來,他要是知道你連新房都住上了,肯定會攪得你沒有安寧之日。”
是韋氏教孟冬梅這樣威脅孟茯苓的,她們都認爲孟茯苓肯定很怕程家寶回來。
“呵呵,搞了半天是爲了攀圖富貴。”孟冬梅一口一個富家公子,令孟茯苓鄙夷不已。
孟茯苓的態度,讓孟冬梅沒底了,“你到底說不說?”
“你若真的知道程家寶的下落,就不會在這裡廢話了。”孟茯苓懶得和孟冬梅廢話,招來兩個長工,把她扔了出去。
葫蘆來這裡有段時間了,多少也知道一些孟茯苓的事,只是不知道程家寶的名字,乍聽之下,纔會那麼氣憤。
孟冬梅一走,他便問:“陳家寶就是那個和寡婦私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