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雀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基本不可能是狂浪的對手。
且不說男女之間本身天然的劣勢,單單習武這件事,文雀也不過短短三年的時間。
三年前,文雀還只是一個在辦公室上班,甚至面對老闆的鹹豬手,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抗的柔弱女子。
但是,這一次,面對所有姐妹們的擔憂,文雀還是咬着牙站了起來,再次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拳頭。
當年,獨孤瀠說過的一句話,文雀這輩子不會忘。
女人,可以死,但不能被羞辱!
“混蛋,去死!”
隨着獨孤瀠的這句話再次從腦海飄過之後,文雀的身影再次一閃,朝着狂浪,衝了過去。
一個女人,爆發出如此戰意,倒也是讓狂浪意外。
這一次,縱然對文雀的身體很是覬覦,但狂浪也不敢再有所大意,眉頭一皺,朝着文雀的拳頭,迎了上去。
結果,依舊如意料之中。
文雀僅僅招架了兩個回合,便再次被狂浪擊中胸口,又一口嫣紅的鮮血吐了出來。
不過,倒地之後,文雀掙扎着,還是想站起來。
但此時的她,已然沒有任何戰鬥力,剛一起身,狂浪的身影便已經到達她的面前,直接一把將她橫着抱了起來。
“大美妞,還打什麼,還是哥哥帶你回去,給你療個傷吧!”狂浪再次浪蕩地笑了起來。
而且,此時狂浪的動作,對文雀充滿了羞辱之意。
“媽的!這個狂浪,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要去廢了她!”這個時候,站在葉曉身旁的柳夜香,已然滿腔怒火,緊緊地捏着拳頭,想要上臺。
縱然,柳夜香可能也不是狂浪的對手,但作爲一個女人,這樣的場面,實在是沒法忍!
然而,就在柳夜香氣得想要上臺之際,一個穿着運動裝,戴着鴨舌帽的身影,突然躍上了擂臺,而後精準一腳,便踢在了狂浪的腦袋上。
僅僅一腳,便將狂浪,踢出了三米之遠。
“下去吧,接下來交給我!”
此時上臺的,正是獨孤瀠。
“瀠……瀠姐,你一定要小心!”文雀在獨孤瀠的攙扶下下了擂臺之後,一臉擔憂地盯着獨孤瀠。
獨孤瀠淡淡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放心吧。”
說完,獨孤瀠摘掉了自己的鴨舌帽,重新回到了擂臺。
隨着獨孤瀠摘掉鴨舌帽,當衆人看清楚獨孤瀠的臉之後。
現場,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
“我去!果然獨孤瀠一直都在現場啊!只是沒想到,竟然打扮得如此低調!”
“沒想到獨孤瀠親自上場了,看來剛纔狂浪的行爲,是真正惹怒了獨孤瀠。”
“獨孤瀠都上場了,我怎麼覺得,這次賽前的路人挑戰賽,比正賽要好看啊!據說,成爲玫瑰門的門主之後,獨孤瀠如今的實力很恐怖。”
“是啊!聽說是很恐怖,但是從來不曾見過!今天能見識到,實在是太幸運了!”
顯然,獨孤瀠的上場,讓場下幾乎所有人,都非常激動。
狂浪被獨孤瀠偷襲了這一腳,也是被踢得有些七暈八素,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咬着牙,憤怒地盯着獨孤瀠,說道:“呵呵,真沒想到,堂堂玫瑰女王,竟然還搞偷襲?獨孤瀠,難道你們女人,平時都這種作風嗎?”
面對狂浪的嘲諷,獨孤瀠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漣漪,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如果再廢話一句,我直接廢了你。”
“嘖嘖嘖,獨孤瀠,雖然聽說如今你實力不俗,但想廢了我,有那麼簡單嗎?不過啊,你是我們門主看上的女人,雖然我對你不敢有意思,但如果今天你輸給我的話,不如就直接嫁給我們門主吧!”
說完,狂浪便囂張地仰天笑了起來。
而站在臺下的紀磊,嘴角也是流露出了一抹陰笑。
畢竟,正如狂浪所說,紀磊對獨孤瀠,覬覦了很久。
甚至,紀磊還想着,和玫瑰門搞一次聯姻,讓自己家的兄弟,把玫瑰門的那些美女,都搞到手。
“呵呵,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獨孤瀠美眸一眯,而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幾乎所有人都沒想到,獨孤瀠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狂浪的內心猛然一驚,連忙想要倉促抵擋,但沒想到,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這次獨孤瀠的攻擊手段極其狠辣,一近身狂浪之後,先是做出佯裝攻擊狂浪頭部的攻擊,但其實是提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狂浪的襠部。
瞬間,狂浪雙腿十字交叉。
眼珠子瞪出。
嘴巴里,竟然緩緩地流出了白色的泡沫。
最後,狂浪不可思議地盯着獨孤瀠,就這般,緩緩地倒地了。
“廢物。”
雖然狂浪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但倒地後,裁判都來不及阻止,獨孤瀠又狠狠一腳踢在了狂浪的腦袋上,將其直接踢下了擂臺。
由此可見,如今的獨孤瀠,下手是多麼狠辣。
可以說,這一腳,讓現場一半以上的男人,都覺得兩腿一緊,甚至看着畫面,都感覺到了疼痛。
這狂浪的下半輩子,定然是廢了。
“媽的,獨孤瀠,你一個女人,下手是不是也太狠了一點?”很快,烈日門的成員,連忙將狂浪扶了起來。
但因爲獨孤瀠這一斷子絕孫腳實在是過於強勢,狂浪被踢得徹底神志不清,兩眼泛白,奄奄一息。
“老大,這怎麼辦?”烈日門的手下紛紛盯着紀磊,但沒一個敢上場。
畢竟,誰都不想被獨孤瀠的斷子絕孫腳,來一下。
“你們這幫廢物!老子親自上!”當然,跟班怕,不代表作爲老大的紀磊會怕。
紀磊一個縱身,便直接躍到了擂臺上。
“獨孤瀠,一直聽說你這個女人外表妖豔,內心狠辣,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不過,你聽好了,作爲一個女人,你永遠只是男人的玩物。不如,在你我比試之前,我們再加些籌碼,怎麼樣?”
顯然,紀磊這次上臺,除了想要擊敗獨孤瀠之外,內心還有別的算盤。
獨孤瀠冷冷地盯着紀磊,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紀磊哈哈一笑,說道:“其實,我的要求也不多。如果今天我贏了你,那麼,我們玫瑰門和烈日門,不如合併了怎麼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烈日門成員清一色都是漢子,正好咱們合併還能連個姻,到時候再生些娃……”
隨着紀磊這話一出,現場所有人的內心,基本上都只有五個字。
媽的,不要臉!
顯然,紀磊對獨孤瀠的調戲,比狂浪更甚!
更過分!
然而,所有人本以爲獨孤瀠會直接暴怒,不理會紀磊的賭約發起攻擊時,獨孤瀠卻突然笑了起來。
只是,這種時候,獨孤瀠毫無緣由的笑,確實讓現場的人,感受到了一絲恐懼。
“好啊,如果我輸了,我就按照你的要求來。但是如果你輸了,你烈日門,今天就消失在天海市,你烈日門旗下的所有資產,都歸我!”笑聲落幕後,獨孤瀠目光堅定地盯着紀磊,一字一句地說道。
獨孤瀠既然敢說出這話,那麼定然有足夠的自信。
畢竟,這次比試,已經堵上了兩個門派的未來。
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一旦分出勝負,基本上沒有反悔的可能性。
一旦反悔,閃電會也好,曜天門也好,都會立刻,干涉其中。
只要有藉口入局,這樣的機會,定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