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之中,暴露出來一些問題,也有一些額外的收穫,呂涵陽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雖然不佳,但是心情卻是最好的時候。
整個過程之中,呂涵陽跑了半截的冤枉路,他直接來到了渭南和同官縣的府兵的會合地點,然後就開始釋放劍氣。結果就是他來到了另一頭之後,發現還有另一頭還沒動。
所以他直接先完成了半截,鄭國渠那邊的水早就已經到了半道上了,自己爲了工作好展開一點,在中間留了一百來丈長的一段沒有挖開。
這是因爲後面要是有水的話,會很難辦,畢竟他的劍氣縱橫之下,只會弄得滿地泥濘,他可不喜歡在這種狀況下工作。
幸好他的速度很快,也就一天多一點的時間而已,所以這百姓還能夠等得及。
最後渭水這邊聯通了,中間那一百多丈就算是最後的收尾儀式進行好了!李二他們已經在半路上了,烽火到長安就分爲兩路出發,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快到了。
“哈哈……仙長果然是神仙啊!這樣的工程,三天時間就做到了,這是無上恩德,請容許小的拜謝仙長!”華州刺史周揚此時跪在了呂涵陽的面前,此時渭水河堤就要被挖開。
“現在趕緊挖開河堤纔是最緊要的,難道你想讓百姓一直這樣等着?”這一路上呂涵陽的動靜讓無數的百姓都等待在水渠邊上,甚至昨夜一夜未歸的都比比皆是。
這些百姓在等待,等待水渠通水的那個時候,那意味着他們的莊稼有希望了,這一年雖然會減產,但是不會絕收。這是他們生存的希望,怎麼能夠不守着?
“小人的錯,仙長勿怪!”周揚說着就直接開始讓人開始挖開河堤。
這種事情呂涵陽本來一劍就可以做到的,但是這也是給大唐朝廷一個面子,不然他直接自己全做了,這官府的威信恐怕就要跌落谷底了。
而李二他們還在半路上,自己既然不準備直接改朝換代,那麼還是給他們留點臉面工程。
當李二他們趕到的時候,就剩下最後一百多丈的距離沒有通水了。站在水渠邊上,看着這還渾濁的渠水,所有人臉上都包含着一陣陣的欣慰的笑容:這樣的水渠,能夠灌溉多少的土地?在分出一些小枝丫出去,那麼這一大片的土地絕對能夠成爲沃野千里。
“哈哈……仙長果然是仙長,這完全出乎了小可的預料之外啊!這樣的速度,關中旱災無憂矣!”李二一邊走一邊大笑着說道。似乎在恭維呂涵陽,但是他自己才知道這是他心裡的話。
“皇帝過譽了,本座也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而且這樣的水渠本座也無法多爲,只因本座現在法力依舊未曾恢復多少。現在可能還能夠挖出四條這樣的水渠而已!”呂涵陽說道。
“這也是大功德,而且四條足矣!至少緩解了半個關中的旱災了!”李二說道。
“那麼接下來這一截馬上要通水了,皇帝與百官就在一邊觀禮吧!”呂涵陽這是給李二的面子,中間還剩下這百丈就是等着他來了才弄通的。
“勞煩仙長久等了,是小可的罪過,但是這滿朝文武一起趕來,確實是無法如同仙長一般御劍飛行瞬息即至。”李二說道。
“無妨,現在是第一條,後面的幾條本座可就不會等你了!”呂涵陽一點都不給面子,直接說道。
“仙長放心,後面幾條已經勾畫出線路了,仙長自便即可。”李二也不願意帶着百官這樣跑了,這是第一條,也是驗證這種事情是否可行的關鍵,所以纔會這樣隆重。
“劍氣縱橫三萬裡,一劍光寒十九洲!劍氣來!”呂涵陽這一次沒有使用劍氣符篆,而是自身的真元灌輸進入飛劍之中。
飛劍上面光芒暴漲,在瞬息之間一道通天徹底的劍光直接形成了,並且在短時間之內比天上的太陽都要刺眼。
“每一次見到仙長的飛劍之術,小可都是心神爲之懾服!”李二見到劍光,雖然眼睛都被刺的灼痛,可是他依舊沒有放棄,直面那劍光並且對呂涵陽說道。
“哈哈……去!”呂涵陽不理會李二,直接一劍斬下!這一劍的劍光雖然強悍無比,但是在呂涵陽的操控下,劈下來的瞬間直接完全收斂,如同一條光柱一樣朝着下方橫着墜落而下。
劍光落地,頓時激起無盡的浪花,渾濁的渠水飛射而起,如同一場大雨一樣直接將周圍百丈方圓覆蓋,渾濁的泥水墜落下來,將滿朝文武全都給弄成了落湯雞。
“暢快!好久沒有這麼暢快了!哈哈……”被澆透了一身的滿朝君臣沒有人抱怨,反而一個個笑的肆無忌憚。
這些人雖然各自爲了自己的利益,但是他們在這朝堂上不得不說也是殫精竭慮。整個貞觀朝,雖然朝中大臣各自秉性各異,甚至很多基本上都是綠林出生,但是他們不得不說是忠誠職守的。
整個朝堂上,或許有貪贓枉法者,但是卻絕對沒有人是那種魚肉鄉里的,對於百姓這些官員確實是做的不錯了。
這場歡喜,一直延續着,朝堂袞袞諸公全都在這裡,他們沒有人抱怨一句,在這六月天,三天時間趕了兩百里路,堪比行軍速度,武將還沒什麼,但是文臣卻絕對是盡了力。
之後的事情就好辦了,依葫蘆畫瓢,呂涵陽直接到了剩下的那幾條水渠的擬定地點,並且李二還給了他金牌一面,用來調配當地軍隊協助。
整個貞觀元年的六月上旬,呂涵陽直接在這關中大地上跑了一個來回,身上要不是那一套粗布道袍有着自動清潔身體的能力,說不定都要變成一個真正的臭男人了。
雖然辛苦,但是呂涵陽也不是沒有收穫,他在進行這幾次的行動的時候,漸漸地摸索到了一點點的真元提升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