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對了,你可能不知道吧,所有側室是不允許比正室早生孩子的哦~”
風宛秋聽到這個話,心下一片平靜,這個她,不是不知道。
“好了,本公主的話就言盡於此,你好好想想吧。”
風宛秋看着手中的杯盞,看着上面秀氣的花樣,久久凝視,一個慌張,醒神過來,杯中的茶水早就涼了,就像風宛秋已經有些涼的心一樣。
風宛秋來到君疏南牀邊,看着吃了藥的君疏南的臉色漸漸紅潤,可見這個藥的神奇。風宛秋握着君疏南的手,坐在牀邊,一夜無話。
“夫人,您去休息一下吧,您還懷有身孕,而且您也中毒了吖!”淺綠紅着眼睛柔聲地勸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想多看看阿南,就怕以後看不見了。”
淺綠永遠忘不了這一刻的震驚,她一直以爲主子是無敵的人,會一直堅強,不會有脆弱的時候。可是現如今風宛秋蒼白着臉,有氣無力地說:我就想多看看阿南。
有些人平時囂張至極,腹黑又毒舌的時候你恨不得永遠不要見到她,可是她一時軟弱。一時無助,你也恨不得把她永遠抱在懷裡,小聲地拿着東西好生安慰着。風宛秋就是這樣的一類人,在文學領域我們特封了一個詞給這一類人,這個詞我們親切地叫它奇葩。
淺綠上前抱住風宛秋,溫柔地安慰着:
“主子不怕不怕,還有淺綠在呢。。。”自從所有人都叫風宛秋夫人後,淺綠就很少叫風宛秋主子了,叫主子讓淺綠有一種與風宛秋關係特殊的優越感,她其實很喜歡叫風宛秋主子的。
“淺綠,我們。。。逃吧。”風宛秋看着君疏南,有些哽咽道。
“逃?主子,您是要逃離太子身邊?”淺綠有些驚悚地問道,主子對太子的感情她是親眼看到,親身體會到,風宛秋騎馬萬里趕到太子身邊不假,對太子的維護也不假,怎麼會這樣?
風宛秋點點頭,她現在不能在呆在他身邊了,解藥只有一份,這次她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不過阿南好就行了。
“噓~輕些聲說。這次你還跟着我嗎?”風宛秋拉着淺綠的手笑着說道。
“跟!主子千萬別把我丟下。”淺綠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懇切地回答了。
“好姐妹。”
風宛秋心裡想着,當初帶着大白和淺綠還是自己的一腔愛意來找君疏南,現如今要分開了,她不好帶走什麼,只能帶走她帶來的東西,哦不,她還可以帶走肚子裡面的小傢伙,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做點什麼。
第二天一早,風宛秋回訪司徒嫣然。
風宛秋坐在椅子上,細細地品着茗,一股端莊大氣之風側漏。
“太子妃今兒個怎麼這麼早來找嫣然?”司徒嫣然一臉靚麗地從室內走出來,臉上掛着陽光的笑容,看得風宛秋一陣晃神,不得不承認司徒嫣然比她風宛秋長得漂亮。
“呵呵,從今以後公主就是太子妃了。”風宛秋回過神來打趣道。
今天開始虐,男女均虐。唉,老身又調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