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目光盯着草叢,慕容若雪慢慢拔出寶劍。
“什麼情況?”我看着草叢,沒感覺有什麼異樣。
“別說話。”金夕說。
慕容若雪舉劍向草叢砍去。
我退後兩步,看到一隻碗口粗的黑蛇纏繞在劍上,蛇頭已經被斬落。
“這是毒蛇嗎?”我問。
“是毒蛇,有蛇肉吃了。”金夕說。
“毒蛇也能吃?”我問。
“爲什麼不能吃?當然可以吃了。”慕容若雪說,“快趴下有人過來了。”
我趴在地上,看到有兩個光着上身的男子拿着弩箭,朝我們這邊走來。
“誰在哪?”一個男人高聲問道,“出來,快點出來,不然,我就放箭了。”
金夕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看我的意思。
我站了起來,“別,別放箭,是我。”
“你是誰?在這幹什麼?”
“我是外面來的,我從那邊的懸崖上掉下來的。”我從草叢裡走出來。
“從懸崖上掉下來,沒摔死你?”一個扎着頭巾的男人問。
“我的馬也掉下來了,我去追馬,不小心就掉下來了。”我說。
扎着頭巾的男人跟另一個男人嘀咕着什麼,我努力聽,但聽不清楚。
“你跟我們走。”男人揚了揚手中的弓弩。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押着我,走了大約兩里路,來到了湖邊,順着湖邊小路,又走了兩三裡後,進了村,村子裡煙氣嫋嫋,幾個男孩在一個小木屋旁邊燒着樹枝。
在一個岔路口,後面的男人把我推向了另一條路,前面的男人頭也不回徑直走進樹林裡。
後面扎頭巾的男人把我推進一個小木屋裡,屋裡有一女兩男坐在地上,女子衣裙豔麗,而兩個男人年紀不大,衣衫襤褸,其中一個頭上插着一隻細細的葉子。
“都給我起來。”
我身後扎頭巾的男人說道。
“什麼時候放了我們?”女人問。
“裘?你叫裘什麼呢?”扎着頭巾的男人問。
“我叫裘鍾惠,你要是把我們放了,或者和我們一起逃走,我保你在月闕國盡享榮華富貴。”女人說道。
“是的,我們可以作證。”兩個男子附和着。
“你們兩個豬屎,是不是沒有了蛋蛋?”扎着頭巾男子說。
“蛋蛋還在,大人你說錯了,他是朱十,我叫章六。”插葉子的男子說。“你要是放了我們,我們主人會給你賞銀的。”
“狗屁,我蔣一鵝豈是你們能收買的?”扎着頭巾的男子說。
“一鵝老弟,我告訴你,你們這個順天國很快就會滅亡了,你不如今天從了我,我保證給你找一個如花似玉的良家女子,讓你過上好日子。”裘鍾惠說。
“放屁,你們女人都是賤人,還有你們的女皇,我們世尊國主很快就會滅了你們月闕國,到時候,我讓你們的女皇給我洗腳。”蔣一鵝說道。
“不許你侮辱我們的女皇,你們男人都是畜生,你這樣辱罵我們至上至美的女皇,是會得到報應的。”裘鍾惠叉着腰怒氣衝衝。”
“有報應的,不准你侮辱我們的女皇。”章六說道。
“好,我餓你們三天,看你們還嘴硬?”蔣一鵝轉身出了屋。
嘩啦一聲,門上了鎖。
“喂,小妖蠻,你也是被抓來的嗎?”裘鍾惠直視着我的眼睛。
“對對,我也是被他們抓來的。”我說。
“不要怕,有我保護你。”裘鍾惠說。
我笑了笑。
“笑什麼?”章六怒斥着,“你這個小妖蠻,見了裘大官人,還不下跪?”
我打了一個哈欠,“不好意思,裘大官人,我膝蓋疼,被這個蔣一鵝打的,我跪不了。”
“既然是膝蓋疼,那
就免禮了。”裘鍾惠說道,“你的主人是誰?”
“我的主人?嗯,我的主人叫,叫田裡長。”我說。
“可是夾壁鎮的田裡長?”裘鍾惠問。
“夾壁鎮?是吧。”我說。
“原來你是田裡長的人,我和你們田裡長上個月還在一起喝酒呢。”裘鍾惠說。
“裘大官人,你剛纔說這裡是順天國,不知這順天國和腐肉人是什麼關係?”我問。
“順天國裡的男人就是腐肉人。”章六說道。
“剛纔那個叫蔣一鵝的,他是腐肉人?”我說。
“是的。”裘鍾惠說。“這些腐肉人非常狡猾奸詐,你們要小心了。”
“我聽說腐肉人是專吃女人的,有這樣的事嗎?”我問。
“是,但他們吃女人死後腐爛的肉。”裘鍾惠說。
“他們殺女人?”我接着問。
“他們才捨不得殺呢,是吃女人死後的肉,順天國裡的男人都變態,他們有時候會虐待女人,你知道他們爲什麼吃女人肉嗎?因爲他們下輩子也想成爲乾乾淨淨的女人,他們知道妖蠻是不潔的畜生。”裘鍾惠說。
“奇葩的理論,斗膽說一句,好像月闕國的男人也被女人虐待。”我說。
“奇葩?什麼是奇葩?你說什麼?你這小妖蠻腦子壞掉了?”裘鍾惠高聲說道,“男人是骯髒無恥的低級動物,怎麼能和女人比?”
“哎,有意思,我真是開了眼了,你說的非常好,裘大官人,我們現在被他們關在這裡,還說要餓我們三天,你說,這如何是好?”
“餓三天沒關係,餓不死的。”朱十說道。
“果然妖蠻的智商很厲害。”我冷笑着,“如果這個蔣一鵝要餓你們十天呢?”
裘鍾惠眯縫着眼睛,“要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
“我聽說這地方叫口袋峽谷,進來就別想出去。”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