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一直是李世民心中的痛。
而他之所以造反,與自己的父皇也不無關係。
當時,若非他與太子的實力相當,也不會有稱帝的野心。
就如同秦風說的,若佛門的權力過大,可以影響國政。
即便他們不想,也會有人逼着他們造反。
“多謝菩薩的好意,朕覺得山海王說的有理,朕最多隻能答應菩薩前兩條。”
李世民想了想對她說。
“陛下,一條都不能答應,否則佛門會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秦風向李世民啓奏。
“山海王,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也和朕說過宗教自由。
“如今佛門已在中土立足,若朕不同意,豈不干涉百姓的宗教自由?”
李世民反問秦風。
“這……”被李世民這麼一說,秦風竟無言以對。
“要麼……”觀音大怒。
她本想說要麼全答應,要麼別想讓佛門幫你。
可突然想到佛祖的叮囑,硬是將這句話吞了回去。
想了想,觀音對李世民說,“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然後拂袖而去。
“山海王,你看朕如何離開這裡?”李世民好奇地問秦風。
秦風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將一道陣法打入李世民體內。
然後李世民就昏倒過去。
……
李世民醒了。
擡頭望去,看到坐在牀邊的秦風,還有下面的文臣武將。
秦風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然後對李世民說,“陛下,你受了驚嚇,這顆丹藥可以爲你壓驚。”
李世民讓人將丹藥拿下去,然後用水化掉。
等李世民喝下丹水後,精神穩定了不少,蠢蠢欲動的毒也被壓制了。
“山海王,你要什麼賞賜?”李世民大喜。
“若陛下真的想給,就讓天下人給臣立生祠,天天燒香就行。”
秦風說出了心中的願望。
“就這麼簡單?”李世民一愣。
這可是救駕之功,要什麼賞賜都不過分。
若是別人早就想封王封侯了,而秦風卻要這個。
“好,盧國公,你可傳旨至我大唐天下,所有州縣要爲山海王立功德廟。”
李世民指着程咬金,一臉的興奮。
“父皇,出事了,”這時,吳王李恪一臉慌張地走了進來。
“恪兒,出了什麼事?”李世民好奇地問李恪。
“父皇,皇宮外出現了一羣妖魔,他們口口聲聲說,讓陛下放了山海王。”
李恪說完,望向秦風。
秦風有種被打臉的感覺,他突然非常想哭。
他一直要求自己人藏起來,可沒讓他們馬上發動進攻。
“走,和朕去看看,”李世民站了起來,拉着秦風的手就走。
“父皇,您大病初癒,還是兒臣前去。”
“陛下,老臣也願意前去。”
“陛下,老臣也願意去。”
李恪和程咬金等衆臣,向李世民請旨。
李世民擺了擺手,因爲他想要親眼看看秦風的實力。
拉着秦風的手,李世民來到了玄武門。
從城牆上望下去,李世民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天上的人也是遮天蔽日。
秦風的臉被打得啪啪響。
他看得出來,這是自己的天空軍和神煞軍。
秦風不知該不該開口。
若是開口,就承認自己逼宮。
若是不開口,他們不會退下。
李世民也驚到了。
他沒想到,秦風的實力竟如此強大。
這些兵都可以攻打京城了。
李世民嚇出來一身冷汗。
他慶幸自己還沒對秦風下手,否則京城危險了。
秦風給自己講過另一個空間,宋國靖康之恥的故事。
李世民不知道,若他們攻破京城。
大唐會不會也有靖康之恥。
”山海王,你看這……“李世民看了眼秦風。
秦風臉紅了。
雖說李世民話沒說完,可後面的話誰都知道。
而且秦風也覺得再瞞也沒意思。
若再不出口,說不定這羣人真會攻城。
秦風揮了揮手,對下面的人冷哼,”所有人,還不給老子退下去。“
”可是大王,萬一陛下對您不利怎麼辦?“城樓下,一名毛臉雷公嘴的黑熊精問秦風。
”滾,全給老子滾,再不滾老子將你們劈了,“秦風大怒。
見秦風真的生氣了,這羣人才如潮水般退去。
隨着他們的退去,天空中的陽光再次照耀大地。
”陛下,臣知罪,“秦風故意向李世民請罪。
”秦風,明日沐浴,朕希望你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前去,朕要見的是朋友。“
李世民說完,就讓秦風退下。
也不用入宮請安了。
……
回到庭院,秦風就把這羣人罵了一頓。
自己明明讓他們隱藏起來,誰讓他們進攻了?
李世民還以爲自己逼宮。
這下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本來自己將要獲得建功德廟的權力。
那樣每天都會有大量功德進入。
而且還能進一步壓制佛門的力量。
這下被他們全毀了。
”對不起大人,是我們將話傳錯了,“阿露跪在秦風面前,向他請罪。
看着這些西方妖魔。
秦風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他們,自己還不會受這份罪。
”滾,你們全給老子滾,不要讓老子再看到你們,“秦風氣得大叫。
那些人嚇得離開了這裡。
接下來秦風就要重新安排了。
否則如何安排這羣人?
“主人,他們又回來了,在他們面前還跟着一名少女,”一名女將前來報告。
秦風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
因爲他知道來的人是誰?
一定是程鐵心那個丫頭。
更讓他氣憤的是,這些西方的妖魔還會告狀。
一道紫光後,這羣人消失在秦風面前。
剛剛還擁擠的庭院,變得冷清了。
門開了,程鐵心走了進來。
在她背後,還跟着那些西方妖魔。
“秦風,我問你,是不是你要趕他們走?”一進門,程鐵心就質問秦風。
“臭丫頭,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別忘了我們誰是師父?”秦風壓着心中的怒火問程鐵心。
程鐵心語塞。
想了想,她強詞奪理,“即便是師父也不能不講道理,你憑什麼趕他們走?”
秦風一時不知如何跟她開口。
總不能說自己帶兵逼宮。
“老子喜歡要你管,”秦風說完望向阿露他們,眼裡露出怒火。
阿露他們嚇得低下頭,不敢多說話。
“既然他們若想留在這裡,就留在這裡好了。”
秦風懶得和這丫頭計較,所以說了一句就要走。
“你幹什麼去?”程鐵心一愣。
“老子想幹什麼幹什麼,要你管,”秦風氣得指着程鐵心大怒。
程鐵心不知秦風哪裡來的這麼大脾氣?
可作爲弟子,她也管不了秦風這個師父。
……
秦風來到炫風舞館,找了一間房後就喝起了茶。
那羣人的突然出現,打亂了自己的所有計劃。
自己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改變計劃。
“主公,外面有個女人要見您,說是您的朋友,”這時,一名舞女走了進來向秦風報告。
“哦?什麼人?”秦風一愣。
“她說她叫李曼,”舞女對他說。
“李曼?”秦風聽了頓時一愣。
隨後心中大喜。
自己已經不知多少年沒見她了。
若她再不出現自己都快將她忘了。
不過秦風知道。
李曼出現在這裡,一定是有大事。
否則以這女人逍遙的性格,絕不會來找自己。
“主公,要不要屬下給她趕走?”舞女試探着問秦風。
“不,她是我的人,”秦風擺了擺手。
舞女下去了,將李曼帶了上來。
看着李曼,秦風笑了起來,“大美女,我們多少年沒見了?你還是如此的美麗迷人。”
可李曼卻沒心思和他打趣,直入正題,“我的人傳來消息,天庭和佛門的人都動了。”
“我知道,”秦風笑着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