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檔案這種事不是小事,光去拘留就算了,若是在檔案資料裡添這麼一筆,就算他是姜氏集團的員工,誰還敢收他?
被姜氏這麼趕出去的人,相當於是姜氏的黑名單,其他同行可不敢得罪姜氏。
此刻男同事心裡面後悔的不行,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
整個身體開始哆嗦起來,其他人一看就知道幹了缺德事的是誰,頓時眼神就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旁邊的小美似乎也懵了。
君瓷站在那裡,雙手環肩,自己還沒開口,這慫包就被姜奕給嚇成這樣。
姜奕說完話,走過來牽住了君瓷的手,笑眯眯道:“瓷瓷,我們先上去。”
在場的人一看姜奕那親暱的態度,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太子爺會來他們這一層呢!
男同事更是雙腿打顫了,而君瓷只是輕輕搖頭,然後撇了男同事一眼,光是那眼神中透出的威懾光芒,足以嚇得人心神俱裂。
等他們一走,纔有人猛地回神。
“我想起她是誰了!天啊,那是皇帝!”
“對對對就是皇帝!我說怎麼一直看着那麼眼熟!”
“那是皇帝??是不是一個女的?我剛還想咱們太子爺是不是喜歡男人……”
“皇帝不是訂婚了嗎?”
“這……”
在姜氏集團工作的員工都不傻,瞬間就分析出了具體原因。
皇帝是女的,皇帝訂婚了,他們家太子爺對皇帝如此親暱,而又從來沒聽說過皇帝未婚夫的事情……
這可不就是顯而易見?
衆人明白了其中的關係,再看向那同事,發現他額頭冒出冷汗,渾身都像在水中浸了一遭,身上隱約可見溼意,最後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臉色頹然。
***
“瓷瓷,那男的是不是傻?”
和君瓷一塊上去的時候,姜奕還有些嗤笑:“栽贓誰不好,偏偏栽贓到你身上?”
“因爲當時就我在電梯裡,如果是你在,他大概也會賴在你身上。”
君瓷對於這種無賴的人沒有多少同情心,剛纔姜奕說的話也不是開玩笑,他的下場已經註定了。
惹她的人,她也向來沒有什麼好心腸。
“不過我覺得你們集團,看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精英。”
君瓷說的話裡含着淡淡的譏諷,姜奕輕嘖了一聲:“做人和學識又沒衝突。”
君瓷指的是道德方面,這個自然,雖然大家都是名校畢業,專業性極強,但不代表做人都十分優異了。
上次君瓷來的時候也碰見倆女人,只能說不好的都讓君瓷給撞上了。
姜奕帶着君瓷上去以後,心裡面也仔細想了想剛纔不知死活的男人,心裡面已經想好了對方的一百種死法。
姜奕現在的辦公室,就比姜父低一層樓。
集團裡面的人都知道他的特殊關係,作爲未來的繼承人,他有這樣的優待。
然而一進入姜奕現在的辦公室,君瓷就有種特別無奈的感覺。
滿目的牆上,都掛着君瓷的照片。
而且姜奕大概是有強迫症,一個系列的顏色對應一個顏色,和着他對應的照片,貼面了他背後的整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