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知道就行了。”
姜筠南正在工作,乍然見到糟心兒子一上來就給自己說了這件事,還難得驚訝了下。
他聽了姜奕的話,沉吟了下就有了想法:“我們姜家目前和君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管怎麼說君瓷的爸爸也是乘月的兄弟,嚴格意義說起來君瓷和君家還有點關係,加上最近我聽你爺爺說,君家那邊似乎被國家方面看的嚴,大概是跟乘月這次回來有關。”
姜奕頓了頓:“他回加拿大又回來這次?”
姜筠南搖頭:“具體的你爺爺沒有多說,但是聽起來並不是回加拿大,是失蹤了。”
“失蹤?”
這倒讓姜奕有些驚訝,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能耐到讓君乘月失蹤?
咕嚕:“怪我,剛纔沒有順便給你說了,他失蹤就是被殿下軟禁起來了。”
姜奕:“……”
厲害了他媳婦。
姜筠南畢竟管理着這麼大的姜氏集團,有些事情他只需要知道一點消息便能揣摩出大概,直接說道:“我估計這件事和你媳婦脫不了關係,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問問她,君乘月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你媳婦知道處理。”
姜筠南也不是說擔心姜奕,而是他明顯看得出這其中君瓷有着絕對的主權作用。
姜奕皺皺眉:“我怕乘月叔……因爲瓷瓷的父母,做出些事情來。”
“你以爲你媳婦沒這點能耐?”
姜筠南嘆口氣:“你爺爺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姜老爺子畢竟是開過元勳,他又是在將軍,退休下來了有些事情他也是有渠道知道的,他都能放縱君瓷到這種地步,肯定是知道君瓷的一些事情。
姜筠南一直都知道這個兒媳婦並不是表面上那樣單純的做生意,儘管她表面成績已經很驚人,但她背地裡肯定還有一股龐大的勢力。
不然她不可能有本事和君乘月直接對上。
君乘月那個人有多恐怖,姜筠南還是瞭解的。
若說姜筠南有佩服的人,他連自己哥哥都不佩服,就佩服君乘月了。
君瓷能夠和君乘月交鋒,已經說明一些問題了。
“我只是覺得煩,想找個人說說,瓷瓷現在在拍戲呢。”
要不是現在沒煙,姜奕都想點根菸抽上,表現自己的滄桑。
不過和瓷瓷好了以後他基本就沒抽過煙了。
姜筠南看見他表情也知道姜奕心裡面現在大概什麼想法,畢竟他從小就特崇拜君乘月,知道這個事情很難接受也是正常的。
他揮了揮手:“回去工作,別想這些事情了,學學你媳婦,淡定!”
姜奕:“……”
他已經夠淡定了好嗎。
咕嚕:“狗子,哭出來!我知道你心裡的苦,你不用強撐着!”
末星:“……”
一整天肥皂劇看多了戲是真的多。
姜奕:“滾!”
等着君瓷拍完戲下來,姜奕又開始休息了。
君瓷沒有打擾他,但是咕嚕還是老實交代了:“殿下,我們把君乘月的事情給他說了。”
“說了?”
沒想到咕嚕居然說了,君瓷頓時有些訝異的挑挑眉:“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