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迎面而來的斬擊月風沒有絲毫的慌張,壓低身子。
“無物不可切!”
“無物不可斷!”
“斬斷!”
亮麗的銀光閃耀,照亮了天地,一絲銀光劃過空間,留下一絲淺淺的痕,連空間也被切斷,形成錯位感。
“萬物皆可切斷!”
劃破空間的銀線對上斬開風雲的青色劍光,沒有僵持,經過月風施展的熒惑的斬斷的概念,真真正正的達到了可以斬斷除了世界之內的所有事物概念,甚至是人的思想。
青色劍光一分爲二消散在空氣中,銀線也隨着消失,歸於平靜。
到這一地步,比試也不需要進行下去,米霍克收刀而立,“你贏了。”
“一起喝杯酒。”月風反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家的船,徵詢的目光落在米霍克身上。
“好。”
落座,月風從空間之中取出各種各樣的美酒,有意無意的詢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無聊,打發時間。”一口喝乾杯中酒液,米霍克眼睛微微眯起。
大海上的男兒沒有一個不愛酒,美酒更是他們的最愛。月風拿出來的酒自然不會是凡品,每一樣都是人世間裡的美酒。
“好酒。”米霍克讚歎不已,拿起酒瓶繼續倒酒。
“這地方有什麼打發時間的。”月風臉上不動聲色,不屑道。
“追着一些船,追着追着就到這裡了。”
追船,好像是有個這橋段,米霍克爲了打發時間在海面上游蕩,遇上了海賊克里克,直接將它的艦隊削沒了,還一直追着逃走的船來到了東海,遇上了草帽路飛一夥。
本應該是這樣的,月風看着米霍克,心下無語,誰又知道他是不是經常打發時間呢?
“你又是來這裡幹什麼的?”正在思考是不是遇上路飛那一次的月風被米霍克這句話驚醒。
我該怎麼回答,我剛來然後迷路了,之後就碰上你了!
這些話有人信嗎?出海不帶航海士,會有人信。
等等,或許還真有,米霍克不就是一個人出海嗎!還有艾斯。
“我是出來玩的,順便找一樣東西。”
“是嗎。”米霍克淡淡的喝了一口酒。
一個大海上的絕頂高手親自尋找的物品絕對不簡單。
不過那些有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關心的只有兩件事,劍道,對手。
見米霍克進入喝悶酒模式,一瓶幹完又來一瓶的樣子,月風的嘴角就是一抽,“怎麼現在的鷹眼看起來不像絕世劍客而像個酒鬼。”
“米霍克,我們繼續追那些逃走的海賊好了,我想看看撞你劍口上的小倒黴蛋們是什麼樣子。”
“無所謂。”又幹完一瓶酒的米霍克,語氣就像是看見地上有灰一樣的淡然的說道,完全沒把那些海賊放在心上。
他現在的注意力全在酒上,海上不可或缺的就是酒,每一個海上男兒都是愛酒的,遇上美酒差不多都跟米霍克一樣,甚至超過。
看着他繼續拿酒月風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無奈開口,“米霍克,你還沒有說方向呢!”
待米霍克指出一個方向之後,冰船正式啓動航行前往第一個目標點。
順着米霍克指的方向走了不久,便看見了一艘破破爛爛的木製帆船。
當然這個看見是月風的視覺,而不是普通人的視覺。換做普通人現在連船的影都看不見。
“艾斯德斯,向那方向偏一點。”月風向左甩着手,喊着艾斯德斯調整方向。
調整之後,冰船的航線完全匹配上了前面破船的航行線,只要每隔一段時間確定對方的路線就可以了。
而且憑藉冰船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追上。
月風回到自己之前的座位,船首的冰椅,聽着身後咕咚咕咚的灌酒聲,月風臉上不由得有些鬱悶。
自己是不是與酒鬼有緣,前面的一個世界,帶着四個酒鬼,這個世界剛進入就碰上一個酒鬼。
“我說米霍克,有這麼好喝嗎?”月風不由問道,伊吹萃香他們都是不屑和這些酒的,除非月風拿出瓊漿玉液那一階層的美酒。
人類的酒對鬼族來說,淡了一點,醉不了他們,除非是那些烈酒他們或許會嘗一點。
“這是我第一次喝到如此美酒。”
月風頓時不說話了,兩人不在一階層上,談不了。
目光放在前方的那艘破船上,經過一段時間的追逐,距離已經拉進了許多。
“大概還要幾分鐘就可以了吧!”磨砂着下巴,月風估測道。
“等等,那是?”
一個像魚一樣的船也進入了月風眼中,這熟悉的模樣讓他瞬間就想起來了。
海上餐廳巴拉蒂,紅腳哲普的餐廳。
擁有“戰鬥”之名的餐廳是東海最有名的餐廳。主廚哲普、副主廚山治,兩人都是踢功好手。
餐廳遵循“絕對不能浪費食物的原則”其下更是擁有擁有衆多全副武裝的戰鬥廚師,都是哲普的追隨者。
餐廳外形是條巨型的船,船兩頭有魚形狀的船首像,由於害怕戰鬥破壞餐廳內部設施,整艘船能轉換成戰鬥時的狀態,被稱作“魚鰭”戰鬥場地(由船底到船的兩側的活動浮臺)。
“有趣,沒想到還真是那次,現在路飛那夥人應該也在裡面。”收回目光,月風開始思考。
路飛現在不算什麼,但他身後的那兩人可不普通,海軍英雄卡普,革命軍首領蒙奇d龍。
“他們或許對我有用處。”
不管是情報還是資源。
“艾斯德斯,加速吧。”對艾斯德斯說了一聲之後,月風就有把目光投向了海上餐廳巴拉蒂。
先是東海霸主的克里克海賊團悽慘的從破爛船裡出場,很是楚楚可憐的表示自己很久沒吃飯了,在所有人的反對下,香吉士給對方做了飯菜,然後克里克海賊團立馬翻臉,甚至想要霸佔巴拉蒂這艘船,再度他們征服偉大航路的野心。
巴拉蒂的衆人與路飛他們當然是不同意的啦,就在戰鬥一處激發之時,一艘冰船突入了他們的視線之中,以一種悠閒,視在場之人於無物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