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麻,你爲什麼會這麼說?”聽到了仙都木優麻的話以後,李興一頭黑線地問道。
“這不是很明顯嗎?父親大人。您拋下了母親大人去和狂三阿姨一起休息,這不是出軌,還能是什麼?”聽到李興的話以後,仙都木優麻理所當然地說道。
聽到仙都木優麻那理所當然的話以後,李興沉默了,難道能告訴仙都木優麻說“我和你母親其實沒有發生過什麼?”別開玩笑了,仙都木阿夜已經和李興契約了,再說出這種話,不是太過分了嗎?
“優麻,這裡面牽涉到很多事情,今天晚上就讓你母親和你好好說一下吧。”過了一會兒以後,李興對仙都木優麻說道。說完以後,李興還不忘記提醒仙都木阿夜,“阿夜,今天你就和優麻好好解釋一下吧。”
聽到李興的話以後,仙都木阿夜點了點頭,然後拉着仙都木優麻走進了房間。
“我們也休息吧,狂三。”看着仙都木阿夜把仙都木優麻拉進了房間以後,李興對時崎狂三說道。
“好吧,我‘出軌’的丈夫啊~~~”聽到李興的話以後,時崎狂三笑着打趣道。
聽到時崎狂三打趣的話以後,李興頓時一臉黑線,看着時崎狂三,一言不發,直接就把時崎狂三拉進了房間裡面。
看着客廳裡面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以後,八雲紫也打開了一道隙間,鑽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從房間裡面出來以後,李興就看見了正坐在客廳裡面,面容疲憊的南宮那月,看着南宮那月眼睛周圍的黑眼圈,李興知道,南宮那月昨天晚上應該是忙着去辦自己的事情,沒有休息好。
“今天就不和她作對了吧。”看着南宮那月,李興想到。
“看來昨天晚上你這傢伙過的很舒服啊。”看見李興從房間裡面出來了以後,南宮那月對李興說道。一想到自己整個晚上都在忙這個混蛋傢伙的事情,而這個混蛋卻在自己家裡抱着美少女睡得舒服,南宮那月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月醬,一大早的不要這麼大的脾氣嘛。”走到南宮那月身邊坐了下來,李興伸出手將南宮那月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對南宮那月說道。
“你這個傢伙終於忍不住想要對我出手了嗎?”被李興報到大腿上以後,南宮那月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只不過,南宮那月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從慌亂之中擺脫了出來,對李興不客氣地說道。
至於反抗?知道自己不是李興對手的南宮那月本能地跳過了這個選項。在南宮那月眼裡,李興就是一個隨時能夠對美少女發*情的人,自認爲是一個美少女的南宮那月自然不想給李興挑自己毛病的機會。萬一李興趁着這給機會,對自己做些什麼課怎麼辦啊?
“瞧你這話說的,那月醬,我這不是看你太累了,想要給你按摩一下,讓你放鬆一下嗎?”聽到南宮那月的話以後,李興一邊給南宮那月按摩,一邊說道。
“我看你就是在想辦法佔我的便宜吧?”感受着李興那兩隻正在自己後背上動彈着的手,那南宮那月說道。
“那月醬,你真的想多了,要佔便宜我也不會找你啊,就你這個幼兒體型,我可沒什麼興趣。”聽到南宮那月的話以後,李興嘴賤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聽到李興的話以後,南宮那月頓時就炸了,當即就想從李興的大腿上跳下來,只不過被李興給攔住了。
“怎麼又發這麼大的脾氣啊,那月醬,總是發脾氣的話,可是很容易老的。”抱住南宮那月,李興說道。
“我老不老的和你沒關係,反正你也看不上我這個幼兒體型。”在李興的懷裡,南宮那月忿忿地說道。
只不過,因爲實在是睜不開李興的兩隻手,南宮那月很快就停止了掙扎。
“什麼啊,居然說我是什麼幼兒體型,還說對我沒興趣,要是這樣的話,你爲什麼要佔我的便宜?”停下了掙扎以後,南宮那月想到。
“對不起,那月醬,剛剛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的,那月醬這麼可愛,我可是很喜歡呢。”見南宮那月老實下來了以後,李興在南宮那月的耳邊輕聲說道。
“別在我耳邊說這種話,去找你的阿夜去吧。”聽到李興的話以後,南宮那月紅着臉說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不過,從南宮那月的眼神來看,對於李興的話,南宮那月還是很滿意的。
“現在我誰也不想去找,就想抱着那月醬你。”看着身前小臉紅紅的南宮那月,李興說道。
“那……那就讓你抱一下好了,不過,你記住,就一下。”聽到李興的話以後,南宮那月小聲說道。
聽到南宮那月的話以後,李興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這樣抱着南宮那月,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坐着。
“吶,你實話告訴我,你真的不會破壞弦神島嗎?”過了一會兒以後,坐在李興腿上的南宮那月對李興問道。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那月醬只要沒有人惹到我,我是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聽到南宮那月的話以後,李興嚴肅的說道。
“只要你不去惹事就好了。”聽到李興的話以後,南宮那月說道。
“對了,你昨天讓我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優麻被安排到了初中部三年C班,你也去做那個班級的班主任好了。不過,那個班級裡面有獅子王機關的人,你不許去招惹她。”南宮那月接着說道。只不過,在說起獅子王機關的人的時候,南宮那月是用一種吃醋的語氣對李興說的。
“那月醬你是吃醋了嗎?我有不認識那個人,那月醬你是可以放心的。”聽到南宮那月那稍微有些不滿的話以後,李興說道。
“誰……誰會吃你這個傢伙的醋啊!!!還有,你抱夠了沒有,明明說好就抱一會兒的,這都多長時間了!”聽到李興的話以後,南宮那月說道,同時還不斷在李興的懷裡掙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