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姓劉,今年已經三十六了,原來在一個小診所,繼承他父親的事業。可是來看病的人很少,診所關門了,他拿出所有積蓄,在這條街開了燒烤店。
他自然知道這條街不太平,所以把診所裡的一些藥就放了一些在這兒,爲了避免一些突發事件,也是爲了燙傷什麼的。
劉師傅和我們收拾了一下殘局,付錢的時候,老闆笑了笑拒收了,說這頓燒烤他請了,還說以後打架受傷了可以來他這兒治。如果按照遊戲裡面的進度來講,醫療所已經解鎖了,可以治療一些傷病。
此外還有去本店終身半價,這是老闆追加的條件,不過要求是希望我們能一直保持。就目前來講,老闆還是第一次看見爲別人着想的一支隊伍。
劉師傅送走了我們後,一人默默的收起了桌子和椅子。這事一出,整條街的店面都關門了,也沒有什麼生意做了。
收拾桌子時,一個紙團引起了他的注意,打開一看,一張五十元放在了手上
“唉,這羣孩子啊,那個胖胖的孩子,都吃了一百多,哈哈哈算了算了,都是心意啊!”
已經到晚上了,伴隨着路燈的亮起,我將要說的事情告訴給了兄弟們。那表情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誇張的表情了,這是嚇傻了嗎?不禁這樣想到。
李勇健聽後倒是沒什麼動作,彷彿早就猜到了一切一樣,默默的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的話語讓人琢磨不透。
片刻的沉默,晚風拂過每個人都臉頰,破碎的衣服上,羽毛飄了出來。對於要不要接受張浩天的條件,每個人都是沉默的,問題的嚴重性超出了他們的範圍。
那就讓身爲隊長的老李做決定吧!所有人都目光全部投向了一旁的老李。
老李直接懵逼的看着兄弟們“看着我做什麼?我可做不了主啊!”
“個人認爲,以咱們目前的實力,有一個強大的靠山是不錯的,而且就目前所知,張浩天還算是一個信得過的人。”
“他是怎麼注意到我們的?”
微微搖頭,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注意,原因難道只是我單單的像他的一個朋友?對於一個剛誕生的小隊這麼關注,張浩天這人可不能看表面了,而且這個理由不足以說明對我們的關注。
兄弟們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兄弟們便各回各家了。老李表示要回去了,要不然到時候父母要放紅光了,輕輕點點頭,和老李穿過路燈之下。
酒店的一個VIP包間,門口站着兩個黑幫小弟。包間裡面,一個人正跪在地上,對面的沙發上坐着個男的。那個男的壞裡依着兩個女的,男人左擁右抱的,他眼神冷漠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地上的人正是賀千宇,男人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卻並沒有要喝的意思,只是隨手倒在了地上。
男眼中人光芒閃過,手指了指灑在地上的酒,賀千宇馬上明白了,爬過去舔起了地上的酒。男人笑了起來,一腳將他踢開,賀千宇倒在地上,又馬上爬過去繼續舔
“哈哈哈哈,一條做走狗的料,行啦,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舔完地上的酒就滾回隊伍去!不要打擾老子的興致!”
男人說着吻了一下身邊的兩個女人“多謝大哥開恩。”
“至於那個隊伍,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那就按照規矩來吧,先扒一層皮!”
“阿嚏!”
一個噴嚏兩道鼻涕,我直接服了,老李當場噴笑。拿出紙巾清理後丟進了垃圾桶,一路上老李聊着關於隊伍的事。
那邊黑幫的手下開始行動了,一個人從包間走了出來,撥了一個電話說了些什麼。掛了電話順手點了根菸,悠閒的吐出一個菸圈後就離開了原地。
回到家,吃過晚飯後換了件衣服,打架的時候衣服也被劃爛了幾道口子,我撒謊給我媽說是鐵絲網不小心掛到的。
躺在牀上,賀千宇的那句話讓我感到不安。這次惹得可不是什麼流氓混混,而是實打實的黑幫,雖然兄弟們都會些武術,但面對可以直接用人數來彌補不足的黑幫,會點武術怕也難敵一堆。
想想晚上的混戰,老李的手彷彿還在我眼前一樣。越想越覺得麻煩,要正常處理這件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這個事是我惹出來的,我負全部責任,以免兄弟們和你受傷。”
李勇健臨走前,那句話死死壓在我的心上,一個人負責,自己都不同意,更別說兄弟們了!要是知道了,老李家門口都可能堵着不讓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