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3、招聘藍染
魔法世界,白虎劉浩再次到來之時,一陣恍惚,方纔他踏入之時,彷佛看到一個熾亮白光,但也不過瞬息而過。
哪怕以他修爲都未能瞬間反應過來,或者說他反應過來之時,方纔的景象已然消失不見。
恍惚回神之後,他知道那是世界之源,綜合了魔法世界幾個位面之下的產物。
仔細回憶,猛然間他發覺期內有着一絲本尊氣息,雖然極其微弱,但作爲化身,卻也能夠敏銳的察覺出來。
他知道這屬於世界之源的標記,但凡進出過魔法世界的生靈,只要在這方世界之中留下烙印,就會被標記出來,就好似給你辦法了身份證一樣。
只不過以往根本無從察覺罷了,白虎劉浩猜測之所以今日世界之源在他面前一閃而過,更多的還是他修爲打破了魔法世界的上限,世界下意識的做出防禦模式,可當發覺劉浩有着標記之後,也收斂了防禦措施。
這個發現讓白虎劉浩不得不考慮更多。
以前他知道每一個世界都有着自己的‘意識’集合體。
這個‘意識’更多的還是一種‘程序’。
它沒有自己的智慧,但不代表它就完全無視任何進出的生靈。
這就好比一臺電腦,它不會因爲多出某一些文件或者程序就排斥,但如果這個程序攜帶病毒的話,就必然會受到查殺。
這屬於一種本能的排斥,也不是說所有的病毒,它都能夠處理,比如來自深淵物種的入侵,或許它明白,也想剿滅,但卻無能無力。
就好似劉浩前翻在漫威世界那般,倘若不是他和古一、奧丁在命運長河之中機緣巧合發覺,漫威世界的‘意識體’也只能任由對方增殖、繁衍,進而徹底將漫威世界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失,甚至於徹底崩潰。
此外,世界的意識體程序也同樣會因爲來者對世界做出貢獻而獎賞,比如賦予本土人士該有的待遇,比如給予更多的氣運照顧之流;
就好比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在魔法世界之中傳播忍術,他們之所以現在能夠在神界和本土神靈作戰,還不是世界意識體本身就對他們認同,徹底將之視作內部競爭的一種。
到時候誰勝誰負,世界意識體都不會因此做出裁決,它承認了你是家庭的一員,只會認爲你是在合法的爭取自己的那一部分財產。
在那道世界之源之中,白虎劉浩同樣看到了雲中子的氣息,而且似乎佔據的地位十分顯著,他倒也能夠理解;
怎麼說也是因爲雲中子機緣巧合之下,打開了魔法世界天花板的桎梏,對世界而言,可沒有比這個還要巨大的貢獻,賦予最核心的價值也理所當然。
白虎劉浩還不知道,就在世界之源閃爍展示他面前的那一瞬間,雲中子也同樣得到了世界之源的提醒,就好似冥冥之中告訴他,有一個至強者到來,這就是‘天命’。
倘若白虎劉浩是一個完全的新人,此前從來沒有在魔法世界之中出現過的話,這會世界之源或許就該通知雲中子以及魔法世界的所有高手戒備了。
劉浩停留細想這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裡,雲中子已經將神識掃過,當他發覺劉浩之時,也給了一個善意的招呼,也同樣將劉浩從思緒之中驚醒過來;
他一步跨過,直接出現之雲中子面前,這個行動,又讓他有所感悟,他發覺自己的修爲似乎一舉一動之間,都會對這方世界造成影響;
就好比方纔,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穿梭空間,可所過之處,那些空間卻隱約開始破碎,修補之時也被延遲不少。
這和他以往有着本質的區別,就好似自己的行動已經超越了這方世界空間的上限,使得世界不得不拿出更多的注意力來修補。
“道友莫非成聖矣?”
劉浩還沉浸在自己思慮之中,面前雲中子一聲驚呼纔將他拉回現實,他冰冷的面龐上撤出一個淺淺的表情,似乎想要微笑卻又忘記了如何微笑一般;
“離着成聖,可還有着不少距離,不過是先行一步罷了!”
“呼……道友大材!每次相見,都給貧道帶來莫大驚喜,或許下此見得,貧道就該大禮參拜了!”
“道友過譽,貧道雖先行踏出一步,但離着聖人還有着十萬八千里!”
“可休要小覷這先行一步,洪荒多少大能,還不是困於原地?”
雲中子感嘆一聲,他也是豁達之人,從震撼之中醒來苦笑之後,倒也沒有任何嫉妒之心,他本就堅定了自己前路,毅力之堅世間少有,也是因此,也沒有問出任何劉浩如何踏出這一步的問題來;
因爲他明白,詢問了也沒有任何意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路,尋常的經驗倒也罷了,可這方面的經驗一旦知曉了,反而會成爲真正的毒藥,還不如不聽。
不說雲中子,就是劉浩其他化身,也絲毫沒有詢問白虎劉浩這方面的緣由,連一體的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求不得,道友在此方世界不也所得頗多?想來無需多久,道友也能斬去執念!”
“不過有些預兆罷了,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如今看來還需要更多努力才行!”
“看來道友對人道聖人和地道聖人之位已然沒有心思也!”
“然也!貧道性子如何貧道自知,不去參合反而更好一些,卻是要恭喜道友,得后土娘娘看重,想來道友過些時日便要前往洪荒接任豐都大帝之職了吧?”
“后土娘娘好意,貧道可退卻不得,也正好和貧道前路有着莫大關聯,此番前來,也是爲了尋些幫手!”
“哦?莫非是那藍染一行?”
“哈哈,看來道友對次方世界已然摸得通透。”
“也是機緣巧合,纔得到這方世界的祝福!”
“道友無需自謙,道友幫助它晉升世界等級,它自然給予你相應的好處,如今看來,這方世界任何隱秘都不會隱瞞於你吧?”
雲中子微微一笑;“看來道友對此也十分熟悉,也確實如此,這便是緣分也,到此之前,貧道也從未預料,如今看來,貧道可要在此間停留許久了!”
“不過相互推動罷了,各取所需;只要此間有人踏入準聖境界,其世界等級便能穩固,道友也不再受限,到了那時,想來道友執念化身也該斬出之時!”
“只能這般期待也!道友對那些‘神王’也十分熟知,想來也該有看好之輩吧?”
雲中子的詢問也讓白虎劉浩微微一愣,這個問題,卻不是在諮詢白虎劉浩看好哪個,而是給劉浩一個賣好;
意思就是你白虎劉浩和哪個‘神王’關係最好,我雲中子自然樂得給‘她’開個後門,比如多給一點權限,比如空閒了給‘她’講解一番大道之流。
白虎劉浩想明白雲中子話中深意之後,微微思索了一番,這才擡頭看向對方:
“道友這麼一問,貧道倒是記起一事,經年以前,貧道小妹在此方世界另一個位面得了‘生命女神’傳承,這份因果至今也沒有償還,道友倘若有閒,還請幫忙照顧一番,可莫要讓她殞命了纔是!”
雲中子聽了擡頭朝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引得白虎劉浩也跟着看去,穿透空間,二人都將視線鎖定生命女神神域之內;
神域核心深處,那裡栽種着一個異常翠綠的大樹,大樹軀幹之上,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形輪廓雙手抱胸,以一個嬰兒狀態沉睡其中,一呼一吸之間都蘊含着不少道韻。
這人便是生命女神,以白虎劉浩和雲中子觀察,如何看不出生命女神和此前相比進步良多,但她卻不是進步最大的一個;
二人視線環視一圈,最後鎖定之人,卻是另一個方向,也是魔法世界神界神域最爲廣闊之地,這裡卻是光明神王的地盤。
“此非金烏也!”
雲中子最後給了這麼一個判定,卻也是一種不認可姿態。
別以爲雲中子在洪荒世界之中,對帝俊太一多有不爽,就一定排斥三足金烏。
實際上並非如此,他排斥的不過是帝俊太一而已,三足金烏已然成爲洪荒太陽的符號;
在另一個世界之中,倘若那光明神王原型乃三足金烏,雲中子絕對樂得給與機會,哪怕單純爲了內心的文化符號,又或者單純的爲了將來給帝俊太一找一個麻煩;
但可惜,並非如此,既然不是,那麼任何多餘的機緣那就別想,甚至打壓的心思纔對。
加上白虎劉浩‘請求’,雲中子自然知道如何選擇,他這句話看起來沒有回答白虎劉浩,可實際上已經給出了確切的答案。
未來成與不成,白虎劉浩不會多言,雲中子做了就可,哪怕雲中子也不認爲自己做了就一定能夠成功。
這裡頭本就有着諸多因素蘊含其內;
比如光明神王在魔法世界之中有着最多的信徒,收集的信仰自然最大;
比如光明神王在神界之中的威勢最強,有而因此,其他神王在同一起跑線上,總會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段放低一些,一旦這份自信不能達到巔峰,未來落後光明神王也就順理成章了。
信徒這方面,雲中子不可能干涉,哪怕有能力也不會去做,但後一方面,只要他和生命女神做出接觸,講道一番,多半就會消除乾淨。
到了那時,誰勝誰負就真難預料了。
二人幾句話達成協議,白虎劉浩也沒有在雲中子這個小道場多留,他和雲中子點頭之後,又是一個跨步朝天而去,再出現之時,已經是神界之內,這裡,卻是方纔二人掃視途徑之處,也是神界之中死亡神王的地盤。
藍染,就潛伏了這裡,他小子日倒是過得不錯。
說起來,以藍染的天賦,本不該如今修爲纔對,之所以如此,白虎劉浩認爲有着兩大重要原因;
一個是魔法世界並不是最契合藍染修煉之地,這裡雖然也有死神,卻並非輪迴,生命終結之後,魂魄要麼消散一空,要麼就是被死亡神王收割乾淨,藍染一身所學根本無從用起;
另一個原因,卻是白虎劉浩的猜測,藍染太聰明瞭一些,擅長佈局,但也沉迷於佈局。
他野心太大,哪怕是螻蟻之時,也暢想着天空的王座,到了魔法世界同樣未曾改變絲毫;
這使得藍染在魔法世界之中真正修煉的世間必然不會太多,他需要算計,需要大量的時間去佈局,也是因此,至今爲止,藍染也不過太乙金仙巔峰罷了。
這個修爲,在魔法世界已經是有數的強者,哪怕白虎劉浩今日不來,過些十日,藍染也能踏入大羅修爲,到了那時,就是一個潛在的神王候補。
只可惜,在魔法世界,大羅天仙或許還不錯,但換了更高等級之中,也不過如此而已,依舊還是看待問題的高度所限。
方纔掃視神界之時,白虎劉浩掃過藍染,更下定決心將其帶走,他對藍染有着一種期待,這份期待或許有着前世諸多因素,欣賞藍染身上那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追求,再加上對方的搞事能力,也認爲洪荒冥界纔是藍染的絕佳競技場。
白虎劉浩陡然從空間走出,藍染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震懾當場,這已經是等級的巨大碾壓,甚至於白虎劉浩根本沒有其他動作,一舉一動攜帶的天威就已經在藍染心靈上給出震撼一擊。
“藍染,這麼久以來,你墮落了!”
白虎劉浩清冷的聲音在空間內環繞,他普一開口,跟隨在藍染身邊的虛圈十刃瞬間就被壓服在地;
所謂的靈壓根本猶如瑟瑟發抖的螻蟻一般在他們身體上不敢動彈分毫,所有的反抗之心,在這一刻完全消失殆盡,生命等級的碾壓讓他們明白臣服纔是唯一的出路。
劉浩到來是爲了收服藍染的,這個‘收服’,可不是單純的讓藍染徹底臣服之類,對劉浩而言,那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說句難聽一點的,哪怕藍染對他滿懷反叛之心又如何?還不是隨手就可鎮壓?
誰又會真正耗費力氣去收服一隻螻蟻?
與其說是來收服,還不如說是來招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