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好冷··”
張哲揮舞着手中燃燒的利刃,順手收割了一位黑衣人的性命,加入戰局已經差不多十幾分鍾了,已經有六個小老弟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還別說,這些人雖然殺起人來不眨眼,但是實力還蠻弱的,至少和陳比起來要差一截,但在這種情況下,陳比不上他們,他們心狠手辣,他們會利用各種各樣的地勢地形。
張哲擡起頭看着天空,隨後將手中的利刃向天空揮舞,一個蕩過來的黑衣人一瞬間被切成了兩半,化作血雨在天空揮灑而下,近衛局的成員似乎得到了什麼情報,也都離着自己遠遠的。
只有這些穿着黑色雨披的人還在不斷的衝鋒··
“在下塔露拉手下第一近衛,人稱紅刀哥就是我,還有誰敢上來接我幾刀?”
張哲胡亂的吹噓着,反正也沒有人知道,而不遠處的黑衣人似乎害怕了,只能說張哲這邊不動,他們那邊也絲毫不動,似乎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不過這樣其實也挺好的,至少這羣傢伙不會繼續攻擊平民了,而近衛局在乎的只有整合運動,但是他們的戰鬥力沒有那些雪怪小隊強。
“來啊,你們殺普通人不是挺有趣的嘛,你們打那些無辜的人不是很厲害嘛?連孩子都不放過,你們TM還是人嗎?我今天要是饒了你們,我就不姓張!”
“···”
“我真想在你們的頭上種一顆蘑菇,既然你們不過來的話那麼我就攻過去了!”
戰鬥可以
殺死對方這也可以,畢竟是戰爭,但爲什麼你們連自己的民衆都要下手?近衛局還不管不顧的?近衛局不動手的原因是他們默認了這個行爲。
而自己說實話,真的很討厭這種行爲,身爲保護傘的你們都不去幫忙,他們該有多絕望呢,如果不是害怕這些近衛局裡有自己的朋友存在··
手中的利刃猶如噶韭菜一般,這些黑衣人的戰鬥能力十分出衆,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你的盾扛不住我的刀,你們雨衣擋不住我的刀。
你的肉,你的骨頭依然擋不住我的刀,也就是說你甚至不敢接我的刀,那麼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了·
“紅刀哥,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穿着這些黑色雨衣的人多了去了,我穩住這邊的戰線,你去別的戰線協助吧,記住··儘量不要傷害羅德島的幹員”
“爲啥?那幫崽種都不幫··”
“人各有志,你不能拿自己來衡量他人·”
雖然殺光了一波黑衣人,但這些傢伙就好像無窮無盡一樣,不過殺死一個算一個,張哲靜靜的靠在牆壁上,等待着那些黑衣人的到來。
一旁的老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紅刀哥讓自己去別的地方協助,但他這裡的壓力纔是最大的,一個人擋住那麼多怪物··不行!果然不能就這麼離開。
梅菲斯特哪裡不還來了幾個弩手嗎,大家都是幻影弩手,叫他們過來幫忙應該不是問題··就這麼辦!想到這裡老王轉身離開了這裡。
就在張哲等待的時候,一個腰間別着破爛通訊器的近衛局成員走了過來,屍體已經非常常見了,但是這種黑衣人的屍體還真的非常少見。
在這寂靜的戰場中,只有一個整合運動靠在牆上。看到整合運動之後,近衛局的士兵緩緩擡起了手中的槍銃,瞄準了那個閉目養神的整合運動。
-
“大姐··你的身體真的已經不行了,我們現在得到了援軍,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
“大姐··”
“弒君者那邊的消息呢?她不是恢復了咳咳··參與作戰了吧?”
“她··她被人抓住了”
“··”
霜星沉默了
她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表情,雖然是來龍門參與戰鬥的,但是現在也已經深陷泥潭了,沒想到龍門境內的整合運動會潰敗的這麼快,沒想到龍門的反應會這麼強力。
雖然可以撤離,但實在是沒有辦法見死不救,如果是敵人倒還好說··但都是感染者和普通人啊,霜星嘆了口氣,隨後看向了那個穿着厚實的雪怪小隊士兵。
“援軍是誰?”
“是攻擊龍門隊伍中的一個特殊復仇者,他一個人扛住了所有黑衣人的攻擊,代號是紅刀哥,姓應該是張!”
“張嗎··是一個比較少見的姓氏呢咳咳·”
“大姐別說了,你好好的休息··”
“···”
見霜星睡了過去,穿着厚實的雪怪小隊成員將其抱到了牀上,隨後轉身離開了房間,現在每一個雪怪小隊的成員都是非常累的,因爲疏散人羣加上抵抗近衛局。
如果不是因爲紅刀哥的出現阻擋了黑衣人,恐怕現在已經手忙腳亂了吧,更不要提大姐了,現在就讓大姐好好的睡一會吧。
“唉··”
“所有能聯繫上的整合運動部隊都已經撤離了··”
“人還真多啊”
“像河水一樣?”
“別說了,去援護一下紅刀哥吧,撤離已經接近尾聲了”
“好的”
-
戰線外
所有的雪怪小隊與整合運動已經開始收縮了
因爲幾乎所有的整合運動與感染者都已經疏散完畢了,而在這條戰線上,只有張哲一個人站在這裡,手中還拎着一個近衛局士兵的衣領,並將其高高舉起。
近衛局手中的槍銃已經被斬斷成了兩半,而不遠處的黑衣人與近衛局的部隊也已經將張哲包圍,甚至在角落中,張哲還看到了羅德島的幹員們。
老王也向戰線發起過攻擊,但是很可惜··就憑那幾個弩手完全沒有辦法撕裂近衛局的防線,只能不甘心的看着張哲一個人被包圍起來。
“你們這些··整合運動··”
“閉嘴吧,朋友··你看看我腳下的屍體,相信我··你不會想去看這鋼鐵地面下面的排水系統裡會有什麼。”
“要殺就殺了我”
“我的朋友,那些無辜的感染者以及普通人,他們不是龍門的市民嗎?爲什麼你會縱容這些人攻擊他們呢?”
“··”
“答不上來了嗎?”
張哲將其甩在了地上,隨後紅刀毫不客氣的刺穿了他的心臟,感受着腳下的身體逐漸失去生機,張哲緩緩擡起了頭,連這種問題都不敢回答的人,沒有或者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