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傑作,一個個如同鎧甲勇士裡面的幽冥魔一樣的九個傢伙,週末末感覺醜爆了。
“算了!反正只是實驗品,將就的用着吧!。”週末末看着已經失去意識的九個傢伙,現在只是自己最忠誠的奴僕,無奈的笑了笑。
“給我開船吧!向着香波地羣島進發!”週末末對着這些魔化生物說完,就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在房間門口,兩股氣息還在時時刻刻戒備着。
“所以我在外面戰鬥那麼久,這兩個人就還在這裡準備偷襲?”週末末走進房間,一左一右的匕首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面了。
“惡魔!我們已經抓到你了!趕快放大家出去!”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或許吧,一人一個抓住週末末的手臂,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對着他威脅道。
“哦~是你們啊!”週末末從鏡子反射的景色中,看着兩個少女的樣子,恍然大悟的說道。
“壞蛋!你已經被我們抓住了!趕快放掉你抓起來的人!不然我們就把你殺了!”這兩個少女同時同一口氣的說着話,讓人還以爲跟一個人說話一樣,樣子一樣,語氣一樣,動作一樣,簡直就是分身術嘛!
看着兩個人的樣子,週末末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因爲就算是自己的分身也不會像她們一樣惟妙惟肖的做着同一個人的動作。
“你們兩個原先我還沒有在意,但是現在我倒是非常在意了!惟妙惟肖的說着另一個人想說的話,而且還異口同聲的說道,真是太有趣了!那麼小姑娘們,你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果實嗎?”週末末一點也不緊張,緊張個毛線啊!會元素化的他,還怕區區兩把匕首?
“惡魔果實!我們已經在這艘船上已經瞭解到了!壞人你想說什麼?”明明是兩個人說話,可是卻如同一個人說話,週末末很努力的想辨識一下,可惜失敗了!
“莉亞姐姐!壞蛋你把莉亞姐姐怎麼了?”兩個人看着倒在一邊的小女孩,驚慌失措的大喊一聲,手裡的匕首也不受控制的往前。
週末末可不想被這個不知道藏着那裡的匕首劃傷,如果上面有鐵鏽,一不小心得了破傷風,自己也找不到哭的地方了!
“怪物!姐姐!這傢伙是怪物!”
“妹妹!沒事的,有姐姐在會沒事的!”兩個少女互相安慰對方,而週末末已經站在一邊了。
“不管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在你們面前就兩條路,一條乖乖的烙印上這個紋,另一條就是我殺了你們!”週末末拿出玻璃球,對着兩個雙胞胎少女說道。
“我們兩個都不選!我們選擇殺了你!”雙胞胎拿起匕首刺向週末末,而週末末很粗暴的抓起她們兩個的頭髮,將她們如同垃圾一樣不停的甩。
沒一會的功夫,兩個少女就奄奄一息的躺在甲板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鮮血流的到處都是,全身上下的骨骼也被打的盡數斷裂。
週末末拿起玻璃球,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對她們的腦袋踢了幾腳。
“愚蠢!自不量力的傢伙!對於你們的反抗,我覺得應該給予你們相應的懲罰纔好,這個位置不錯,我就把球塞進去了!”週末末拿着玻璃球從下往上的方式塞進她們身體裡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停的哀嚎與慘叫,在這艘奴隸船上傳來出來,可惜在這艘船上和這片海上是沒有人會救她們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慘叫聲終於停止了,週末末丟了兩件衣服給雙胞胎姐妹,腳步輕快的走進船長室裡面。
而那個被他帶來的小女孩已經被丟到一邊。
兩個雙胞胎兩眼呆滯的抱起衣服,然後一瘸一拐的將小女孩抱起來,向着女**隸區域而去。
回到女**隸區域,看着地上的血液,看着殘忍而又血腥的場景,她們兩個想自殺,可是身體卻違抗她們的意願,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這些痛苦。
雙胞胎的眼睛不知不覺流出了淚水,但是卻沒有任何表情,好像是被玩壞了一樣。
她們內心深處只閃過一個詞語:“這裡是地獄!是沒有希望的地獄!”
無法發出聲音哭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默默承受別人的操控,她們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崩潰了。
而週末末則是睡覺補充元氣,剛剛放了幾十炮,有點累了,睡睡覺,吃點海蔘補補。
第二天,這是這艘奴隸船遇見海賊的第二天,在這一天前,不僅是那些奴隸,而那些捕奴船上的人都已經死的屍骨無存,那些奴隸也已經死的差不多了!留下了只剩下被魔化的幾個奴隸,而女**隸只有6個,比男**隸轉化的還少,但是這六個女性都保持相當的理智。
可惜被他差點玩壞了,現在在玩壞的邊緣。
“睡得好飽啊!好久沒有睡得這樣舒服了!我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這是什麼地方?”週末末從船長室裡面出來,看着四周的景色一臉懵逼的樣子,這裡怎麼那麼多霧?“自己不是去香波地羣島嗎?這是什麼地方?”
對於一個只是從片面瞭解這個世界的人,你就不要讓他來了解這個世界的所有劇情了!這個人沒有耐心。
“喂!給我過去瞧瞧怎麼回事?”週末末對着一隻魔化獸命令道。
魔化獸點點頭,跳入海里面,開始在尋找線索。
而週末末卻又對着那些女奴隸們說道:“給我準備吃的喝的,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按照我的吩咐做!”
三個少女一臉驚恐的跑進廚房,留下來的,只有那三個被他凌辱過的少女。
“惡魔!你這卑鄙無恥的惡魔!竟然jianyin了潔和束!”那個有着小女孩個子,小女孩身材,但是卻是裡面的大姐姐的少女,對着週末末咆哮道。
“結束!好名字啊!怎麼?你有意見嗎?矮冬瓜?我玩她們?你有意見?那麼我玩你怎麼樣?”週末末對着她的耳旁,輕輕的吐着氣說道。
而這位直接臉色鐵青的看着週末末,憤怒已經無法體現出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是她卻連反抗週末末的力量也沒有,一旦有一絲想要反抗週末末,胸口上的紋就變成劇痛的,或者說是人類無法承受的痛處,從裡面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