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這麼盲目自信了?”臺形羽嘴角邪魅一笑,眼光瞥到了龍憂手上那些的那把斷劍,不由得笑出聲來,“哈哈哈,你真以爲拿一塊兒石頭一樣的玩意兒就能嚇到我?你這種人,還不如回家玩過家家,哈哈哈!”
“打不打?”龍憂沒有理會臺形羽,生硬地說到,當然,現在並不是龍憂,而是白傲,“小爺我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在這裡嗶嗶叭叭的,要打就趕緊的!”
臺形羽聞言,臉色一變,“我看你是找死!你也配跟我這麼說話!銀影!”
只見得臺形羽瞬間消失在原地,一瞬間就閃到了龍憂面前,龍憂向右身形一閃,臺形羽的匕首便是劃過了龍憂的左臂。
“好快!”白傲感嘆到,要是擱在以前,自己對於這種黃級高階一樣的人,都是視若螻蟻,而現在龍憂這具身體目前還是太弱了,幸而還有自己的精神力作爲支撐,不然這招下來,怕是就斃命了。
“呦,看來這麼狂,還是有點長進的,不錯,這樣還有點意思,那接接我這招試一試?!”臺形羽匕首當即飛出,白傲剛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原來那並不是簡單的匕首,而是繩匕,匕首和一個繩子聯繫在一起。
“有點意思。”龍憂身形一動,“銀影!”
瞬間移動到了那匕首的攻擊範圍之外,而所施展的位移技能和臺形羽的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更甚一籌。
“什麼!”臺形羽被龍憂所施展的武技嚇了一跳,“你從哪裡偷學的這門功法!”
白傲沒有回話,只覺得龍憂喉嚨間一陣腥甜的味道,但他趕緊抑制了下去。
“身體還是太弱了,承受不了這麼大的靈力,速戰速決吧!希望我是正確的”龍憂握緊手中的斷劍,渾身靈力慢慢注入,“黃品高階!狂鯊刀法!”
“嗡!”那斷劍頓時劍身一顫,藍綠色光芒交織在一起,凝聚出一道劍氣,劃破空氣,瞬間來到了臺形羽面前,“噗!”臺形羽伸出匕首進行抵擋,但瞬間被劍氣擊飛,撞到了一個電線杆子上面。
“還可以。”白傲得意地笑了笑,但龍憂的嘴角卻是就出來一道血。
“銀影!”臺形羽見龍憂今天不似之前弱雞一樣的龍憂,只能施展身法,準備逃跑。
“現在想走?!”白傲邪魅一笑,遲了。
“銀影!”龍憂同樣施展身法追了上去,其速度比臺形羽更快一籌,“再見了,輪迴去吧!”
“煅爪!”龍憂的手瞬間劃破臺形羽的後背,留下一道足足有一寸深的血痕。
“刺!”斷劍瞬間從後背插入臺形羽身體,自其身體心臟部位穿出。
而臺形羽的身體,在與斷劍接觸的那一剎那,整個身體,便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化,融入斷劍之中。
“再見。”龍憂微微一笑,瞬間癱倒在地,剛纔白傲超負荷使用他的身體,給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估計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了,而在此時,白傲注意到那巷子拐角處站着一個人,正在死死地地盯着自己,龍憂瞬間感覺毛骨悚然。
“左詩怡,你們班的學生。”白傲虛弱地說到,剛纔的戰鬥,讓他的精神力受到了嚴重損害,“快走,她還沒看清楚我們!快走!”
龍憂聞言,趕緊起身用手臂擋住臉,往相反的拖着身子跑去。
“白傲,我們安全了嗎?”龍憂問到,但回答他的是無聲的沉默。
“白傲?!白傲!”龍憂有點擔心,這廝怕不是過去了吧。
“叫……叫什麼叫……別給我叫,快回家,孃的,累死老子了,我些會兒,晚上教你靈紋,你也好好恢復一下,補藥別吝嗇了,在臺形羽的空間戒指裡,好多好東西,使勁造,吃點補充靈魂的,給我用,媽的累死老子了……”白傲吐槽了一會兒又不說話了,龍憂也再不擔心,看來白傲受的損傷也不小,也就是說自己配上白傲,現在拼盡全力勉強可以擊殺一個普通的黃級高階修真者……
“左詩怡,留不得……”臨了,白傲又說出這一句話,不吭聲了。
“什麼意思,殺了她嗎?”龍憂問到,但沒有得到回覆。
天上的雨漸漸停了下來,除了左詩怡以外,沒有人意識到,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人……
“終於……終於到家了……”龍憂長舒了一口氣,癱倒在家門前,敲了敲門,暈了過去。
迷濛中,龍憂隱約覺得有人擦拭着自己的身體,龍憂強睜開眼,朦朧中,看到一個人影,“媽……媽媽……是你嗎……”掙扎了一會兒,又暈了過去。
待到太陽落山,龍憂才恢復了神智,“你醒了。”白傲說到,“你媽回來了。”
“嗯?那真是我媽?我還以爲是幻覺,”龍憂笑了笑,想想自己已經三年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了……
“你竟然不知道你父母是做什麼的?!”白傲在龍憂腦海裡翻來倒去,沒找到任何結果,“我靠,爲什麼你對於你父母的記憶,近似於一片空白?你是親生的不?”
“三四年回來一次,回來一次待不到一週,”龍憂自嘲地笑了笑,“我想問也沒有機會問,我問了他們也不告訴我,我問這幹什麼呢?”
“這是誰家的孩子,好可憐見的。”白傲賤兮兮地說到,“我學的像不?”
“滾蛋。”龍憂起身穿好衣服,打開房門,看向樓下的餐桌,發現突兀地多出來了兩個人。
“好像是你父母。”白傲道,“快下去,求他們把你帶走,他孃的,我都看不透他們的修爲,不管你爸媽是做什麼的,牛逼就完事兒了,你跟着他們,一定不會受欺負就對了,速!”白傲顯得比龍憂還激動,“虧他們還是你爸媽呢,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不顧的……”
話語間,龍憂已經到了樓下。
“醒啦?快來吃飯了,快坐,媽媽去給你盛飯去。”龍憂的母親,名爲任麗,看上去僅僅有二十多歲的模樣。
“不必了。”龍憂冷聲說到,“你們爲什麼要瞞着我?”
“嗯?憂兒你說什麼呢?你就這麼跟你母親說話的?”龍憂的父親,龍颶呵斥道。
“我爲什麼這個語氣,你們不清楚嗎?”龍憂邪魅一笑,“有什麼可藏着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