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宇智波家的上臺就意味着火影一脈的地位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動搖,這是三代火影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的,從千手柱間,再到千手扉間,以及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一脈相承的火影在三代這裡大成。
他們基本上有着一致的政治目標,那就是不能讓宇智波掌握大權,當宇智波不肯退讓,甚至發展到了以政變的手段謀取自己的合法權益之後,迎接宇智波的並不是光輝的未來,而是滅族的信號。
到目前爲止,沒有人會想到宇智波和木葉高層會走到這樣的地步,甚至於宇智波自己,所謂的政變更多的也不過是一種要挾,內部根本沒有達成一定的統一意見,等到木葉的殺戮降臨時,絕大多數的宇智波忍者竟然都沒有準備,沒有預兆的被屠殺,就連明明有着萬花筒寫輪眼的富嶽都束手就擒。
叫得最兇的兇手束手待斃,貌似軟弱的毫不留情,雙方的對比,簡直諷刺到了極點。
僅僅一夜過去之後,宇智波家族就煙消雲散,那可以輕易毀滅小忍者村的力量被屠戮一空,絕大多數的人一覺醒來,方纔發現這一幕血案,宇智波滅族的罪名被完全蓋在了宇智波鼬的身上,整個木葉都噤若寒蟬,三代的地位再也無可置疑,無可動搖。
因爲凌天頻繁外出的都關係,連外面做生意的人都記住了這麼一個開銷闊綽,胃口驚人的日向家小少爺,同時他們也知道了凌天的父親就是那個作爲替罪羊交出去的倒黴蛋,又因爲凌天本身身上就沒有屬於日向家族的高傲,讓人們對於這樣一個有着可憐身世的日向家小少爺心生好感。
對於凌天而言,自己那連慰靈碑都上不去的父親,即使他知道劇情,即使他明白結果,可是對於日向宗家和木葉高層都有一股化不開的怨恨,這是來自內心深處來自身體本能的怨恨。
要知道,明面上日向日差是作爲襲殺雷之國代表的兇手被繩之以法,然後交給了雲隱村,縱然很多人都明白這只是雷之國的污衊,但這就是現實,如果能夠以一個人的生命,一個人的名聲就能避免戰爭爆發的話,那麼被捨棄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暴飲暴食並沒有給凌天的身材帶來任何的影響,甚至看起來和正常少年也沒有什麼不同,但沒人知道,在這樣一幅幼小的身體之下,隱藏着一股怎麼樣的力量。
凌天並沒有過於提煉查克拉,這種屬於這個位面的能量,位面和他本身修煉的有所衝突,再者爲了不透支身體,損耗潛力,乃至是壽元受損的情況下,他還是選用了自己本身的能量。
等到凌天發現自己提煉出的天地靈氣輕而易舉被查克拉同化之後,纔算是讓他放開了限制,單純的以白眼來看待凌天體內的話,就會發現方纔年過五歲的他,已經有了不下於下忍的查克拉,這還是凌天可以放在明面上的實力。
這也讓日向家族的高層再也無法坐視。
“凌天少爺,族長大人找你。”
一位日向族人突然出現在了凌天的面前,對於有着天才稱號,而且還是日差之子的凌天,同樣作爲分家的人保持了尊重。
在規矩森嚴的日向家族,任何的逾越都有可能會受到懲罰,這一點甚至不單純限制分家,還包括了宗家,人們臆想中的宗家掌握了分家的性命,就會肆意欺辱的事情並未發生。
作爲生來就是爲了保護宗家的日向分家,用生命去保護宗家的安全,代替宗家上戰場都是家常便飯,宗家很明白,如今的日向宗家和分家的矛盾有多大,在嚴於律人的同時,也同樣嚴於律己。
正式因爲宗家那堪稱無可挑剔的自律的示範,才讓相當一部分宗家接受了自己無可奈何的命運,若是矛盾激化,那麼對於宗家將會是十分不利的,咒印最重要的用途是保護白眼不外流,當然也掌握着分家的生死。
可並不是每一位宗家都有激發咒印的方法,那隻掌握在族長和長老的手中,在突發的刺殺中,宗家可沒有任何實力之外的反制手段,形成了宗家和分家的制衡,讓雙方都不至於太過於出格。
“請稍等一下。”
聽到日足在找自己,凌天最終還是清洗了一把臉,然後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跟隨對方前往了日足的所在地。
穿過日向家那宛若迷宮一般的屋頂,凌天終於來到了日足的面前,是在一處封閉的室內練功場,這裡有專門的結界,防止白眼的透視,這是用來針對分家的,白眼那最多能夠達到一公里的透視範圍,完全具備偷學日向柔拳的可能。
人們常說寫輪眼具備複製忍術的可能,豈不知白眼同樣具備,說到底,忍術所指就是體內特殊的查克拉流動方式,所謂結印也只是爲了更好的調動查克拉的流動罷了。
這一點對於有白眼的日向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任何查克拉的流動都無法逃脫白眼的洞察,所以其實日向也是有着堪稱是整個忍界的忍術收藏秘閣,而且對所有宗家和部分分家開放。
這是爲了讓他們通過查克拉流動的方式,提前預支對方的忍術,從而做出合理的預判和應對,可惜日向一族本身不具備查克拉的屬性,除了一些不要求查克拉屬性的忍術,其它的根本無法修行,可惜了龐大的忍術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