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姬昊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但一個個都認爲自己能夠走上帝路,一路無敵,證道大帝。
所以他們要爲自己的“天驕”掃平阻礙,這樣等到未來他們家的天驕證道後,他們也可以晉升爲極道聖地。
當然這只是一些二流勢力的想法。
極道勢力大多沒有這種想法,作爲出過大帝的勢力,他們才知道極道二字重於天宇。
“怎麼樣,本仙人即將步入四極領域,等我回到姬家將把我老哥鎮壓起來,再等本仙人修行一段時間後,就將你鎮壓了!”姬紫月見姬昊忽然出現,連忙上前興奮的說道。
“四極,一般般了吧,我一隻手能打一打!”姬昊聳了聳肩道。
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
在場衆人哪個不是修爲高深的修仙者,姬昊這樣跟在他們耳邊說沒啥區別。
而且衆多修士大多數連四極都沒有達到,歸類於不配當成一打被打那一部分。
每一個面色都不好看,因爲他說的是真的,沒晉升之前就已經能夠壓制八大聖子,更逆伐狼神,與化龍劫中少年大帝一戰,恐怖的天資,讓他們不禁心生殺意。
“區區一個化龍,在大能面前只是一隻螻蟻而已。”
“活着的才能夠被稱之爲天才,死了的什麼也不算!”人羣之中有人陰沉沉的傳音道。
姬昊聽到了也只是灑然一笑,根本不在意,這就是眼界的問題,他不會在意一隻螻蟻在自己面前狂吠,只會一腳碾死。
眼眸最深處流轉神光,一道神光迸射而出。
剎那間將一個萬初聖地的修士斬殺。
“你這是什麼意思!”萬初聖子怒喝道。
“我沒幹啥呀,就是看了他一眼,可能是他自覺愧疚吧,自覺不配被本座注視,自行了斷了!”
姬昊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外界早已佈置了天羅地網,”姬昊面色不變,卻有一種大威嚴。
氣氛一下子沉默起來,因爲姬昊說的沒錯,一本無主的帝經,足矣使所有人瘋狂,哪怕極道勢力也不例外,甚至深知帝經玄妙的他們才更渴望得到一本完整帝經。
所以外界早已佈置下了天羅地網,各種大陣封鎖天地,甚至距離最近的幾家聖地還取出了極道帝兵。
雖說在他們眼中,一個姬昊雖然天資卓越,但一位大能足矣拿捏,帶上帝兵是爲了在諸多“同道”手中搶奪帝經。
畢竟帝經動人心啊!
“呵,距離這神城最近的極道勢力,也就那麼幾家,荒古姬家、荒古姜家、以及搖光聖地,或許瑤池聖地也算一個。”
“至於其他勢力,估計現在還沒有得到消息,幾大聖地沒有蠢人,封鎖消息是必須的。”
“就是不知道會來幾件極道帝兵!”姬昊饒有興趣的想道。
“瑤池聖地向來不理世俗糾紛,虛空鏡在自己手中,搖光聖地到是很有可能將龍紋黑金鼎請出,不過現在到也無所謂了,自搖光聖子記憶中窺探出龍紋黑金鼎的操作法門,至於恆宇爐,那也是自家的。”
“我有些期待了!”姬昊嘴角洋溢出一絲微笑。
有人面色古怪的傳音道:“這人怕不是嚇傻了吧,”
“轟隆隆!”
無盡神光迸射,一扇大門開啓,星辰秘境再度與外界連通。
“走吧!”姬昊對姬紫月說了一聲自己就率先邁步走出。
“等等我!”姬紫月趕忙追出去。
“等一下你跟着我,我姬家有帝兵,諒他們也不敢亂來!”姬紫月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我自有打算!”姬昊自信一笑,毫無畏懼。
“轟隆隆!”
自姬昊踏出門外,一層層大陣被激活,封天鎖地,任何空間挪移之法都會失效。
一時間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姬昊環顧一週後笑道:“喲,這麼多人啊,都來欣賞夜景啊!”
不過卻沒有人理會姬昊,在他們眼中,帝經已然是囊中之物了,只不過在誰的囊中卻是還要較量一番。
而且隨着星海秘境中的人出來,將裡面的事情告知在場衆人,殺意也越發深沉。
“龍紋黑金,九秘...逆伐狼神,奪取天帝劍,化龍劫中獨戰九帝。”一樁樁一件件,令衆人心中的殺意不斷涌出。
人發殺機,天翻地覆。
一時間,天地風雲色變!
終於在這詭異的氣氛中有人開口說話。
“諸位同道,此子偷取我門經文,還望諸位給一個面子,讓我等拿下此人,將我教失竊的經文尋回。”萬初聖地的一位長老一臉正氣的說道。
姬昊頗爲無奈道:“我還是低估你們了,這麼不要臉!”
一旁的姬紫月連忙找上自家族叔請求他救一下姬昊。
姬家那位族叔有些無奈道:“紫月啊,不是我們不想救,而是家裡的虛空鏡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現在底蘊齊出在搜尋虛空鏡呢,家族中都亂做一團了,快跟我離開吧!”
“我不!他是我小弟,我要救她。”姬紫月倔強的說道,一雙美目擔憂的看向姬昊。
不過,此刻姬昊卻有些悠閒,從苦海中搬出一把椅子,翹着二郎腿,手中摩擦着一面古鏡,饒有興趣的看着衆多聖主相互拆臺。
“呵呵,道友還是別引人發笑了,這可是帝經啊,在場衆人哪個不是爲了帝經,看家的傢伙事都拿來了,再弄這些有意思嗎!”
“本座還說他是我教弟子,偷取了我教無上經文呢!”
“惹得諸位道友看不起。”
“說得對,既然都來了,何必冠冕堂皇說一大堆廢話,直接劃下道來,誰贏了帝經歸誰!”姬昊在一旁拱火道。
“哼,小子你最好將帝經交出來,否則,你會知道活着或許是一種痛苦。”一位搖光聖地的長老說道,眼眸中充滿殺機,但更深處卻是無盡的貪婪。
姬昊雙手抱胸道:“哦,是嗎,我好怕怕呀!”
雖然姬昊這樣說,但是神情卻沒有一絲慌張,椅子落在虛空之上,俯視衆人,眼神中充滿冷漠,彷彿在看一羣跳樑小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