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帝國派出的戰艦本就是奧斯帝國自身研發出的魔法船，本身就匯聚了奧斯帝國的尖端魔法水平。
雖說奧斯帝國的傳奇是一位聖騎士，可再怎麼開國者是一位傳奇術士，還留下了一個強大的術士家族。
再加上上千年的積累與底蘊，所以奧斯帝國單單魔法研究方面的底氣並不弱於加萊。
只是奧斯帝國皇族是術士家族，所以主要的攻堅方向也是這方面。
單論血脈、解刨血等方面的研究來說，奧斯帝國更在加萊之上，甚至某種程度上有一些積累的知識可能連萊奧浮空城也沒有。
而這艘戰艦上，也單獨有着一座可以用來進行一些相關實驗的實驗艙。
這實驗艙的本質，其實是戰艦外出捕獲稀有獵物時，可能有一些不方便保存要就着‘新鮮’來完成研究和萃取用的。
或者乾脆就是完成初步的‘保鮮加工’製作成標本的地方。
所以當大頭貓叫囂着‘你過來啊’的時候，他還真被帶到了這麼一個看着就讓人感到滲人的解剖室！
“其實，我一般來說是不喜歡用類人生物當做素材的，但既然是你主動要求的，那卻也怪不得我了。”
威靈頓·奧斯滿臉都是感慨之色，依然還是表露出了之前和雷登說話時的那種溫和。
只是配合着眼前的諸多解刨道具畫面，這畫風卻是一下就陰間了下來。
如果換做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就在這種氛圍裡瑟瑟發抖甚至瘋狂。
其他不說，就算是隔着屏幕看直播的不少人，都有點不適應這裡的風格，發出了各種彈幕。
“還好我按了暫停，拯救了主播。”
“安布雷拉的和諧工作有些地方沒到位，我看不得這些先溜了，回頭麻煩哪位大佬總結一下。”
“看不得這些……”
“可以在感官選項中進行程度調節。”
“……”
能夠單靠這解刨室的氛圍就能嚇退大量網友，這對親自待在這裡的大頭貓來說當然也是一種考驗。
而他爲了確保直播效果，疼痛感官什麼的可以關掉，可視覺感官卻也不好進行調整，反倒是挑選到最高。
除了一些澀澀的關鍵馬賽克和超過他個人精神閾值的血腥衝擊外，都會很清晰的展現出來。
不過爲了流量，這種考驗他還是完全抗了下來。
一邊關閉了自己的所有疼痛感官，一邊就着威靈頓·奧斯的話說道
“呵，虛僞，無非是又當又立而已，你說直接點我還能高看你一眼，現在我叫了一個疼字我就叫你爹，不然，你就叫我爹。”
被綁在了試驗檯上後大頭貓都還在叫囂着這種話，這着實讓威靈頓·奧斯都感到了有些意外。
“你該不會認爲，重生能力就真的是萬能的吧？”
這種桀驁讓威靈頓很是不爽，以前的獵物就算是魔獸都會出現驚恐，這個傢伙仗着不會死連折磨都不怕？
況且，各種死而復生的能力又不是沒有破解之法！
“哈哈，之前那位亡靈大法師也是這麼說的，但最終卻是直接帶着他的骨龍慘死，你該不會以爲你的能力比對方還強吧？”
大頭貓哈哈一笑，事已至此就算他同樣感到了一些滲人，但依然還是滿臉的大義凜然。
看着直播間人數的飆升，看着大哥們的禮物和不斷提升的熱度，這讓他心中相當的振奮。
要說被研究的第一人，那還是‘不可以澀澀’這位他都相當膜拜的大佬。
大頭貓自忖自己遇到哥布林那種事是扛不住的。
可‘不可以澀澀’大佬本身被亡靈法師研究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因爲涉及靈魂攻擊的掉線狀態。
上線只有‘黑屏’還有‘脫離卡死’的選項。
亡靈大法師實際如何研究的，壓根看不到。
所以雖然大頭貓是第二位，但細節卻是更加的詳細！
只是這一點威靈頓·奧斯卻是肯定不知情的。
見到這種時候還能嘴賤，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進行麻醉或者讓對方失去意識，他就是要讓對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研究！
“或許你不太清楚，術士某種程度上和亡靈法師還真有不少重疊的地方，只是他們以研究靈魂爲主，我們以研究血肉和血脈爲主，你可以切身感受一下……”
一邊說着，他就開始一邊動刀子了。
在法師之手的操控下，那些精密的魔法儀器和器械開始運轉，極爲標準的解刨動作開始形成，壓根就沒讓大頭貓流多少血。
甚至因爲刀具太過鋒利，就算他打開感知，也能短時間都不會讓他感受到疼痛！
而這種畫面開始出現，還炸出了不少醫學生。
“好傢伙，教科書似的解刨手段，不，應該是比我們教科書還好。”
“看着就好像藝術一樣，這是安布雷拉研究出的手法嗎？這得多熟練啊。”
“錄屏了，準備學習。”
“……”
在網友們的彈幕下，大頭貓也多少感到有些頭皮發麻，就好像全麻手術被人在身上到處划動但自己卻是清醒的。
也就是靠着‘這是遊戲’的暗示，讓他強行保持住了一定程度的冷靜和理智。
被解刨的過程中都還開口嗤笑道
“怎麼樣？有找到我們死而復生的秘密嗎？我倒是很期待你能順着網線過來找我！“
而手中沒有停歇，相當嫺熟完成着解刨工作的威靈頓·奧斯，此時卻是越來越震驚！
作爲一位大術士，還是專門研究血肉、血脈方向的，他可以說有着五分之一的人生都在各種解刨和血肉研究中！
解剖過的生物不知凡幾，深淵生物也不是沒研究過。
但毫無疑問的是，只要是有着感知和神經系統的正常生物，只要自己不採取麻醉類的魔法或藥劑進行壓制，那這種解刨是必然會引起肌肉的應激反應的。
那種痙攣可不是個人可以控制！
可這傢伙硬生生愣是沒有絲毫反應。
“如果只是單純的內臟，不少沒有神經分佈倒也正常，可你爲什麼會這樣……”
隨着解刨的越來越深入，各種探測魔法也用上，威靈頓·奧斯眼中已經出現了深深的震撼之色。
“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人造生物？傀儡？還是亡靈？！”
威靈頓·奧斯感覺自己的三觀已經受到了嚴重的衝擊，自己一身所學在這個看似簡單的解刨中好似全部崩塌！
開始的話還感覺正常，可隨後他發現這種野人體內流淌的根本就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血液，更像是一種高效利用化的能量傳輸液。
雖然起到的作用和血液是一樣的，甚至效率更高，看着也是紅色。
可毫無疑問的是這似乎是涉及到了‘傀儡’方面的屬性了，這些就是‘機油’！
身上的各個器官看着也是煞有其事，乍一看好似和正常人體也沒有區別，每個的功能似乎也都有對應。
但……
這似乎都是用極爲複雜一體成型的繁瑣銘文來靠着吸收魔力而實現的！
難怪那些狼騎兵都淹死了！
現在看來這些野人哪怕不吃不喝不呼吸，也能夠靠着抽調魔力而活下去，並進行各種行動。
吃喝拉撒以及呼吸，都只是能多增加一些可利用的能量效率與能量儲備。
與其說這是一種生物，倒不如說這是一種無法理解技術製造出的廉價傀儡。
廉價是所使用的材料、成分廉價，也是技術上無法理解的原因！
就好是程序員看到一條腿的大象在狂奔一樣，不知道這BUG咋運行的，但就是動起來了，速度還賊快賊穩定……
第九百三十九章
“就這？怎麼你自己嚇到了？小爺都還沒盡興啊！”
解刨臺上，大頭貓強忍着心底的一些噁心，強行打起精神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因爲此時威靈頓·奧斯臉上的表情極爲難看，看一眼就知道他遇到了問題。
“不是說要順着網線來打我嗎？來啊，別光說不練啊。”
大頭貓這種躺在解刨臺上，頭部以下因爲他的情緒反應開始自動打上了馬賽克的樣子，一邊還在叫囂，着實是相當的滲人。
讓不少看直播的人感覺大頭貓本身比實驗還恐怖。
“你三番兩次提到的網線，是不是就是你們的連接方式？”
而威靈頓·奧斯看着培養皿中正在被分解的一枚摘下的魔力器官，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反問到。
威靈頓並沒有去做什麼深入的靈魂檢測，他擅長的是血肉方面！
對方既然說了亡靈大法師都被攔住了，那他自然還是先從自己擅長的方面入手。
越瞭解越是心中震驚的同時，結合對方說的一些話進行解讀，他也做出了一種推測。
這種東西，可能類似於部分深淵生物！
他們的本體其實並沒有在瑟菲界，而是以一種投影的方式靠着一種叫做‘網線’的東西過來的？
不過這種網線有着極強的防禦能力，亡靈大法師都不能順應脈絡的進行溯源。
除此之外他們這不知用傀儡來形容是否恰當的身軀也相當的古怪，材料利用率極高，性價比走到了一種極致，但卻相當繁瑣，咋一看和正常人體都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如果不是自己作爲術士解刨來研究，恐怕都不會感到奇怪！
完全不明白爲何要用這麼繁瑣的手段，就爲了節約那點材料？
野人的數目不少吧？
還是說，有着專門的鍊金陣自動製作？
不會是這種複雜的東西可以達到自行製作的程度吧？！
這就是死而復生的秘密？！
威靈頓·奧斯並不是傳奇，也看不懂玩家的情況。
可作爲一位大術士進行自己最擅長的血肉研究，再配合玩家自己透露的一些信息大膽猜測，竟是已經接近了真相。
“你們來自異界？”
因爲瑟菲界位面戰爭都打過多次，奧斯帝國也算是主力的帝國了，威靈頓·奧斯眼中灼灼的說到。
異位面的入侵者發現了瑟菲界，錨定過來後以這種特殊的野人來探查？
所以，一開始纔會語言不通，所以他們纔有着諸多奇怪的特產和完全不同的文明風格？
“你們是入侵者的探子？！”
威靈頓·奧斯滿臉都是震驚。
而大頭貓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驚訝，而後饒有興趣的和直播間的水友互動
“這設定倒是有趣，不過好像還真沒說錯？”
他那種驚訝和眉飛色舞但卻不說話的樣子，讓威靈頓·奧斯再次皺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道
“你現在在做什麼？你們能順應着‘網線’交流？”
法系本身就是喜歡動腦子的，大術士雖說不是法師那樣啥都研究，可在自家的專項領域能力還是很強的。
在逐漸摸索猜測出了一些玩家的問題後，雖然不知道‘網線’的原理是什麼，也不知道依託的是什麼。
就是假設擁有一個這麼設定的東西，那能夠進行一些特殊的聯絡也可以看做是必然！
基本理論和原理畢竟就擺在這裡，對於瑟菲界的法系來說缺的只是思路以及運用的手段，理論套出來後也是能輕易的進行聯想的。
“果然設計的很真實啊，這都能被你猜到，但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大頭貓和大部分網友其實都不在意這個，畢竟這本來就是遊戲背景的設計。
現在易大師都在遊戲裡有彩蛋了，出現什麼情況都是正常的吧？
說不定以後得劇情還有這個世界反向發現了地球想要進攻，玩家需要積極抵抗的。
所以現在發現NPC察覺到了‘真相’，大頭貓也不由桀桀的笑了起來
“你們法系真的都是很聰明，可越是聰明才越能感受到這其中的無助，我們有着祖神的庇護！”
大頭貓一臉神棍的表情。
但隨後卻發現自己夏姬八扯了一陣後，對方好像還真信了，一位英雄階的大術士，臉色竟顯得極爲難看。
“位面入侵！哼！那還真要看看你們的成色！”
威靈頓·奧斯冷哼了一聲，便直接拿出了一枚傳訊水晶放在了大頭貓的面前冷笑道
“你猜我直接把你說的話，還有我實驗出來的數據打包發給神殿會有什麼結果？”
說到這裡，威靈頓·奧斯不等大頭貓回答就繼續道
“我們瑟菲界有着豐富的位面戰爭經驗，外神入侵也不是沒有過，現在都還有一些外來的邪神教會，可在兩大神殿與萊奧浮空城面前卻都毫無意義！”
說到這裡，他又低頭看了大頭貓一眼繼續道
“如果你們是雙神的眷族，那我們還真的是要顧慮一下，當初對付血族那都是血族惹了衆怒，可你們的祖神既然是外神的話，那我們也將毫無顧忌，我們瑟菲界的世界意志，足夠阻攔一切外神的窺視！”
可聽着威靈頓·奧斯的話，大頭貓卻是一副想要掏鼻孔的賤賤表情
“不要光說不練啊，去舉報啊，咋地，能夠阻攔一切外神的窺視，結果我們都跑這兒來了？”
大頭貓這隨便嘲諷回懟的話，還真就讓威靈頓·奧斯表情一僵。
大頭貓是說話不經過大腦，靠着豐富的網絡罵戰經驗隨便說的。
可威靈頓·奧斯還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而有遲疑！
先不說自己判斷的對不對吧，也不說有沒有什麼證據。
理論的出來，有這個邏輯後，其實自由心證就行了。
可他真正在意的，還是野人是如何出現在這的？
瑟菲界有過位面戰爭，還吸收過不少其他位面的種族，也發生過外神入侵，碰到的最強位面甚至有七尊神靈行走世間！
但迄今爲止，真沒出現過悄咪咪一個種族就摸過來的情況。
瑟菲界的世界意志極強！
當年大地母神有過神喻，直言了只要確保正神教會的信仰，就不用擔心外來神明。
可現在，人家真的已經到眼皮子底下偷家了……
第九百四十章
威靈頓·奧斯雖然表面上還是聲色俱厲，可內心卻出現了極大的壓力。
當初耀那位大法師帶着科林那位大騎士，是碰到了王易本尊，然後也逐漸判斷出了真相，直接納頭就拜。
沒辦法，沒有一點反抗和掙扎的能力，想活命的唯一選擇就只有那一個！
可現在對於威靈頓·奧斯來說，他卻只是通過解刨野人，通過對野人的套話以及自己的邏輯分析纔得到的這種推測，當真是一下子就有些麻爪了。
他之前是有第一時間就魔法傳訊的衝動，傳訊水晶都拿到手上來了。
可硬生生還是停了下來。
如果自己只是通過野人的屍體瞭解到的，這個野人就這麼死了，那其實他還真敢直接就舉報。
可現在這野人一臉眉飛色舞的賤人表情，似乎正在和別人聊的很歡快，極大可能自己的研究、猜測都已經被對方完全轉述了出去。
也就是說自己一旦舉報，那這舉報之鍋就會落在自己頭上了！
其實就和匿名舉報制度一樣，爲啥要匿名？
因爲怕報復的。
威靈頓·奧斯就算是大術士，那也怕啊！
舉報對他個人來說有什麼好處？
他已經是大術士了，能拿出啥好東西獎勵他？只是舉報一下而已。
可反過來，他舉報的身份一旦暴露，那就要遭受野人這邊的全方位報復！
人家都已經到眼皮子底下世界意志都沒能反應過來，這能力絕對是沒的說的，這也超過了他一位英雄階大術士的瞭解範圍。
一時間直接就讓他騎虎難下。
爲什麼自己手就這麼賤啊！
解刨就是了，把對方弄暈過去就是了。
爲啥就是爲了要懲罰對方，硬生生的保住了他的小命？
玩家自己的身體不是說只要個頭就能活下去的，也是有魔力吸收、消耗、運轉，還有體內的各種循環。
可這些之前都被威靈頓·奧斯靠着自己的實力，用生命力法陣給穩住了，就是爲了折磨和懲罰對方。
特別是之前對方那‘就這？’‘就這？’的言論，更是讓他想要折磨的對方露出那種絕望之色。
因爲這個野人雖然故作鎮定，可威靈頓·奧斯能夠看出他還是有着潛在的害怕和恐懼在裡面的，似乎是在強撐。
只是讓威靈頓·奧斯失算的是，他壓根不知道這些主播爲了流量能夠忍到這種程度！
強行仗着屏蔽感知沒有疼痛而做到了這一點，熬過了實驗全程！
結果拖到現在，他爲了試探同對方套話和恐嚇的時候，纔是發現似乎自己做的這些事，早就被對方傳出去了！
神明！
信仰！
同樣作爲‘文化人’，威靈頓·奧斯也得出了類似於當初耀那樣的結論。
心底愈發的感到了恐懼。
如果真的是利用了神明的信仰通道，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所作所爲，自己的一切現在都已經落入了那一位神明的眼中？
或許，靠着世界意志的庇護，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但既然能夠把野人塞過來，還能接觸到自己，那安全的也有限！
越聰明的人想的就越多。
其實不少事情本來讓莽夫來做的話，可能一下衝過去還成功了。
可現在對於威靈頓·奧斯來說卻完全不是這樣，知道的越多越害怕！
“怎麼？知道怕了吧？雖然小爺我不怕死，但如果你把我治好了，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小爺也可以大發慈悲的既往不咎。”
大頭貓看着威靈頓·奧斯滿臉的陰晴不定，不由有些揶揄的說到。
但他倒也並不是亂扯，畢竟死亡掉屬性，現在流量已經要到了，能不死當然最好。
而且還能打出呵退大術士，全身而退的成就。
左右他都不會虧。
可聽到了他的話，威靈頓·奧斯還真擡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能直接祈禱請求你們祖神既往不咎？”
被這麼一問，大頭貓還真不由一陣懵神。
啊這……
超綱了啊，我該怎麼回答？
看到他的表情後，威靈頓·奧斯也知道壓根不用回答了，沒啥用。
猶豫了一下後他纔是說道
“我本人對於野人沒什麼敵意……”
這話一出來，直接就讓直播間一羣網友差點笑尿。
抓來解刨了，這叫沒敵意？
“卡BUG了?”
“這NPC可真有趣。“
“沒有敵意，也就是解刨一下而已，又沒死。”
“哈哈，重新認識‘沒敵意’的定義……”
“……”
威靈頓·奧斯看不到彈幕，但從大頭貓那看傻逼的眼神裡，還是大概明白現在自己的形象，隨後有些尷尬的說道
“之前也算是不知者不罪，我並不是雙神的信徒，所以並不介意有一個新的信仰……”
威靈頓·奧斯也在斟酌着用詞。
麻蛋，位面入侵和我有啥關係？
說白了我也就一個奧斯皇族的旁系而已！
我也不是雙神的信徒！
莫挨邊啊！
和耀當初直接面對了王易只能效忠不同，威靈頓·奧斯暫時只是想要靠着付出自己的信仰，而換來不被針對的可能。
隨後，他還是沉思了片刻後雙手做出了一個祈禱的手勢，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吟唱道
“偉大的野人祖神，威靈頓·奧斯願成爲您忠實的信徒，獻上我的信仰用來彌補之前的冒犯，您忠實的羔羊願爲此而保守秘密……”
本來，威靈頓·奧斯也就是進行一次嘗試，同時也可以看做一次試探，看那一位是否真的可以看到。
根據不同的反饋，也能選擇不同的應對方案。
可在他吟唱完之後，眼前卻出現了一陣飄忽的幻覺，好似隔空看到了一雙充斥着威嚴與戲謔的金色眼眸在注視着自己。
“可……”
一個簡單的未知詞彙出現在耳邊，但卻讓他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臥槽！
真能看到啊！
這一下也不由讓他冷汗涔涔，還好自己賭了一把！
不然最終這野人入侵的事會怎麼樣他不知道，可自己大概率是要涼！
現在的話，倒也還好。
威靈頓·奧斯本來也沒啥信仰可言，也不存在什麼壓力，而且只是獻上信仰成爲信徒而已，又不是成爲奴隸和奴僕，這對他個人而言並沒有什麼損失……
……
另外一邊，法師塔裡刷着直播的王易，也打了個‘666’的彈幕，並刷了一枚火箭。
讓大頭貓在那邊感謝大哥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