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你擁有老宗主的鬥氣傳承,想必以一敵二應該不在話下,而且,花宗的規矩你也知道,伴侶二人,可以同時出手。”
錦袍女子目光轉回雲韻,冷笑道:“你也不要說本宗欺負你,你若是有伴侶的話,也可叫上一起!”
聽得錦袍女子此話,不少花宗長老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伴侶嗎...”雲韻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懷念之色,微微一笑,緩緩搖了搖頭,輕聲道:“宗主動手吧,我不想麻煩他。”
說着,摸了摸手背的那個閃電印記。
“爲什麼不想麻煩我?”一句話從廣場外響起。
聽到這句話,雲韻一愣,然後有些不敢相信的扭頭看去。
“怎麼,一年多不見,就不認識我了?”肖沐辰緩步走上來,帶着笑意的看着雲韻。
“不...不是...”雲韻的臉上帶着紅暈,但又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畢竟當初自己是不辭而別。
“好了,別擺出這幅模樣。”肖沐辰走上廣場,輕輕握住她的小手。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竟敢闖我花宗?”那錦袍女子,目光微凝的望着肖沐辰,冷聲喝道,看這模樣,這青年難道便是雲韻找來的幫手不成?
“我?”肖沐辰看了雲韻一眼,然後說道:“我是韻兒的夫君。”
聽到這話,雲韻的俏臉變得更加紅了,躲在他的身後,不敢露出頭來。
“區區二三星斗尊的實力,也敢在此處囂張,本尊看你是活膩了不成?”錦袍女子身旁的那妖異男子,手中摺扇輕輕扇動,眼中卻是寒意涌動。
肖沐辰與雲韻的親密,令得他心頭略微有些不爽。
“雲韻,你口口聲聲說沒有伴侶,結果還是忍不住的叫來了麼?”錦袍女子冷笑道:“也罷,叫來就叫來,免得說本宗欺負你,今日便讓你與這小子一起出手,若是敗了,就將老宗主的畢生鬥氣交出來!”
聞言,雲韻黛眉微蹙,她並不想將肖沐辰拖進這花宗的內部爭鬥之中來,當下前踏一步,剛欲說話,一旁的肖沐辰卻是將其攔了下來。
“好了,這不是女人該管的事情。”肖沐辰踏前一步,冷冷的看着這個錦袍女子,他的女人,你居然敢這麼呵斥。
“嗯。”
雲韻呆呆的看着肖沐辰背影,片刻之後,陷入了一種異樣的溫暖中,就像是當初在雲嵐宗的溫柔。
“既然韻兒有了花宗畢生的鬥氣,這個籌碼,那你可以拿出什麼籌碼?”肖沐辰雙手抱胸,淡淡的問道。
錦袍女子眼眸微眯,冷笑道:“本宗若是輸了,雲韻便可安然離開花宗,不會再有任何的糾纏。”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比試了。”肖沐辰面色微寒,道。
“你敢!你當我花宗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見狀,錦袍女子面色也是一變,怒喝道:“即便你今日能夠離開花宗,但日後,花宗的追殺,也必然伴隨你一生!”
“花宗?那來吧,看看是你花宗硬,還是我丹塔和星隕閣硬。”肖沐辰冷眼看着錦袍女子,要知道,說威脅,他還不怕誰呢。
不管是丹塔,還是星隕閣,他一句話,就可以覆滅這個花宗。
況且,古族自己去說一說,大隊的人會跟隨自己。
而且,自己的實力,翻手覆滅這個花宗。
“星隕閣?丹塔”聞言,錦袍女子一愣,旋即面色微變,有些驚疑不定的道:“你和丹塔,星隕閣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肖沐辰冷笑一聲,隨手甩出了兩枚令牌。
這兩枚令牌,一個是丹塔玄空子給的,一個是藥塵給的,說是在外面方便點。
還真是,這一次排上了點用處。
錦袍女子看着這兩枚令牌,臉色一青一白,她知道,沒有人敢製作假的丹塔和星隕閣的令牌,所以,這兩枚令牌,是真的。
“花錦,既然這位先生有要求,便聽聽他的吧。”
廣場正北方,一名老嫗也是緩緩開口,看其服飾,應該是花宗長老,而且地位還不低的樣子。
聞言,被稱爲花錦的錦袍女子只能不甘的咬了咬牙,道:“你有何話,便速說!”
“此次比試,若是我們輸,韻兒體內的鬥氣傳承交給你,但若是你們輸了,花宗宗主之位,便交還韻兒!”肖沐辰道。
“原來你是覬覦我花宗宗主之位!”花錦面色陰寒,怒笑道。
“師...沐辰,我對當宗主沒興趣,你就不要添亂了!”一旁的雲韻也是連忙道。
“花宗宗主本來便是將宗主之位傳給韻兒,倒是你不要臉不要皮的將宗主玉牌強行奪取,今天,你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肖沐辰不給花錦解釋的機會,直接說道。
“你!”花錦看着肖沐辰,氣的都有些發抖了,但是沒有辦法,他可以聚集丹塔和星隕閣的強者,如果真的來了,她們花宗,可是要成爲歷史了。
如果就只有一個星隕閣的話,她們也不敢過分。
在前幾天,聽說失蹤已久的藥塵迴歸了,又給星隕閣增添一名強者,讓星隕閣的實力變得更加強悍。
見到肖沐辰如此不客氣,那花錦面色也是逐漸冰冷下來,但卻並未應下來,她只是花宗代宗主。
說實在的,宗門內支持她的長老,並不佔多數,若非她當年由花婆婆養育了十幾年,恐怕這代宗主之位也輪不到她來。
若是此次真是出了什麼變故,恐怕宗主之位,就真與她沒關係了。
“該死的老太婆,我跟你十幾年,難道還抵不過這賤人陪你三年時間麼?”
這三星的等級之差,可不是那麼容易超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