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被吃了!
在衆人驚悚的目光下,被松下明彥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等回過神時,鬼舞辻無慘的身體化作一團血泥全部被松下明彥吸入嘴裡。
心理承受能力最薄弱的我妻善逸,看到這一幕更是被嚇得眼淚直流,彷彿被吃下去的是自己一樣。
作爲同盟的金田優一郎更是一臉陰沉,作爲鬼舞辻無慘的盟友,金田優一郎自然知曉鬼舞辻無慘究竟有多麼難纏,雖然論戰力而言,十個鬼舞辻無慘都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但論保命手段,就算十個自己也殺不死鬼舞辻無慘。
但……
現在他卻被眼前這個怪物吃掉了,而且還是那種毫無反抗之力的吞進對方肚子裡。
吃掉鬼舞辻無慘後的松下明彥,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手上的斬魄刀輕輕一揮,一道凌厲無形的劍壓將金田優一郎攔腰斬斷。
被腰斬的金田優一郎一臉驚怒,利用虛的超速再生能力瞬間恢復被斬斷的腰部,不斷閃避着突襲過來的松下明彥疾風驟雨般的斬擊。
“力量變強了?!”幾個呼吸的短暫工夫,金田優一郎身上遍體鱗傷,若不是斬魄刀饕餮的能力在不斷汲取松下明彥的靈壓來治癒自己的傷勢,恐怕自己早就被對方亂刀砍死了。
“大風嵐!”不死川實彌怒吼一聲,操控着斬魄刀的能力,如刀刃切割般的小型風暴瞬間形成,將把注意力放在金田優一郎身上的松下明彥掀飛滯留在空中。
五米高的巨大岩石巨人一把抓住被掀飛出去的松下明彥,然後猛地朝地面擲去,岩石拳頭化作無數殘影,不斷轟擊着鑲進地面的松下明彥,激起地面煙塵滾滾。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刀刃不斷旋轉翻騰,化作一條鱗爪飛揚的神武水龍,富岡義勇沉喝一聲,水龍長吟一聲,跟隨在刀刃揮舞的方向,劈砍向被岩石巨人糾纏住、來不及躲閃的松下明彥,大半邊身體被水龍咬斷。
見到松下明彥這副悽慘的模樣,金田優一郎可沒有打算放過,操控着斬魄刀饕餮咬住松下明彥的身體,瘋狂吞噬汲取着對方的靈力,以延緩松下明彥恢復的速度。
感受到松下明彥體內洶涌如大海的雄厚靈壓,金田優一郎大吼一聲,對着周圍的鬼殺隊道:“快想辦法,我吞噬的速度跟不上這傢伙恢復的速度,過不了多久他又能行動的!”
聽到金田優一郎的警告,不死川實彌毫不猶豫地捅爆松下明彥的腦袋和心臟,然而被毀壞的腦袋和心臟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復原,松下明彥身上靈壓波動的幅度更加劇烈,差點把金田優一郎震岔氣。
竈門炭治郎盯着松下明彥,說道:“對方是不死之身,一般對付虛的方法對他沒用!”
不死川實彌冷哼一聲,提出自己的想法:“將他腦袋砍下來丟到其他地方,就算是不死身也需要時間回覆,到時候我們只要解決藍染就行了,何必要浪費時間在這個怪物身上。”
悲鳴嶼行冥微微頷首,同意了不死川實彌的提議:“也只能這樣了。”
“等等!”
忽然一道聲音從松下明彥的肚子裡響起,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金田優一郎一臉懵逼的盯着松下明彥的肚子,疑問道:“這個聲音是……鬼舞辻無慘!你不是被這怪物吃掉了嗎?”
“沒錯,我現在寄生在這傢伙的身體裡,正在與這傢伙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他的靈壓太強了,直接抑制住我的存在,而金田優一郎吞噬他的靈壓,讓我有了可趁之機,現在才能跟你們交流。”寄居在松下明彥體內的鬼舞辻無慘說道。
悲鳴嶼行冥問道:“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瓜分這傢伙的力量,我要奪取這個人的身體!”鬼舞辻無慘繼續解釋道:“金田優一郎,你的吞噬的靈壓能夠分給這些人吧?你將吸收的靈壓分散給這些人,只要讓這傢伙一度陷入虛弱期,我就可以趁機搶佔他的主導意識。”
我妻善逸當即怒了,一臉果決的拒絕了這一送死的方法:“要我們吸收這傢伙的力量?開什麼玩笑,我們可是死神啊,跟虛的靈壓完全不同,兩股靈壓會形成排斥效應,最後變成毫無意識的怪物,你是打算讓我們全部去死吧?!”
悲鳴嶼行冥一臉認同的點頭,作爲鬼殺隊的死神,悲鳴嶼行冥自然知曉虛與死神的差別,雖然兩者看上去是無比相似的存在,但兩者的靈壓卻是如同黑與白、陰與陽一般相互排斥,根本不可能實現共存,一旦將兩者的靈壓融合在一起,最後的結局只有一個,失去理智變成怪物。
鬼舞辻無慘怒斥道:“蠢貨!這傢伙身體裡有着虛和死神融合的力量,根本不會有你說的那樣,只要吸收了這傢伙的靈壓,你們的實力至少能提升一個檔次,別忘了這怪物只是藍染的看門狗,現在藍染的實力究竟有多強都是個未知數,以你們現在的實力,連這傢伙都打不贏,還想對面藍染?”
聽到鬼舞辻無慘的話後,金田優一郎這才反應過來,發現身體的變化,一臉古怪道:“這傢伙體內確實存在虛和死神的靈壓。”
感受到金田優一郎身上不斷增強的靈壓氣息,其中還夾雜着些許死神的力量,富岡義勇對着衆人微微點頭,確定鬼舞辻無慘沒有說謊。
“怎麼辦,要嘗試嗎?”
嘴平伊之助站出身,毛遂自薦道:“能變強?讓我先來,我先試試!”
悲鳴嶼行冥沉吟了片刻,用着肅殺的語氣說道:“如果他出了意外,我們就算放棄攻打虛夜宮也要殺死你們!”
在場的柱們皆是一臉認同的盯着金田優一郎,若是嘴平伊之助有絲毫生命危險,就會對金田優一郎和松下明彥肚子裡的鬼舞辻無慘出手。
“過來抓住我的手。”金田優一郎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悲鳴嶼行冥等人的威脅,對着嘴平伊之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