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畏懼的力量,每走一步的時候地上都多出了一個炭黑色的的腳印,這種形態的自己掌控着熔岩的力量。
快速向前跑了幾步,萬丈龍我右拳猛然打向了猿渡一海,強大的力量一瞬間施加到了猿渡一海身上。
熔岩的力量何等強大,面對萬丈龍我強悍的一拳,猿渡一海在一瞬間猛然倒退了幾步。
那種熾熱,那種讓人難以對抗的強大,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機器人凝膠可以對抗的程度。
熔岩狀態比起克羅茲的基礎狀態強大了無數倍,並不僅僅只是紙面上的數據,其他附帶的能力讓這個形態在那個基礎上變得更強了。
不過並沒有放棄,猿渡一海強行站起身來,準備進行第二次的戰鬥,燃燒心火,擊退敵人,只要自己的意志不倒,自己將會永遠的起來戰鬥。
心中想法的確如此,可惜猿渡一海的變身並不是某個心不死,魂不滅的唯心騎士,面對這種超出自己太多力量的騎士,猿渡一海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伴隨着最後一拳落下,猿渡一海被打的解除變身了。
此刻在另外一邊,桐生戰兔和三羽的戰鬥已經結束,哪怕是一打三,對付這種程度的人氣泡瓶還是有點大才小用了。
抓起三羽的衣角,桐生戰兔迅速的朝着東都的邊界衝去,直接一下把三羽扔到了東都北部外面。
看着桐生戰兔的表現,萬丈龍我思考了片刻之後果斷的抓起了猿渡一海,也朝着目標的地方衝了過去。
東都邊界線上,猿渡一海和三羽在此地昏迷,化作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沒有理會的四個傢伙,桐生戰兔和萬丈龍我轉頭離開了這裡,以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來講的話,還是很難做到殺人這種事情的。
解除變身走到了咖啡店,桐生戰兔和萬丈龍我同時鬆了一口氣,剛纔裝的可真累。
不用想也知道四周有不少的眼睛應該正在看着自己,東都西都北都,剛纔那一戰自己的資料應該已經被他們分析了吧。
咖啡店的地下室裡,桐生戰兔繼續開始了針對滿瓶本質的研究。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地方,純白一片的會議室裡面,一羣人正在探討着build世界和生化危機世界發生的事情。
“根據七的情報,目前在我們的勢力範圍之內貌似發生了某些異變啊。”
二十一個椅子中一個椅子上面坐的白鬍子老者率先開口說到。
“假面騎士世界主角把劇情大幅度改變了,生化危機事件多出來了一大堆異界來客,我們需要先調查一下這兩個事情背後是不是同一個推手。”
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開口說到。
“假面騎士那個世界發生變化很有可能是正常因素,之前的案例裡面也有過不少主角穿越到過去或者得到未來的記憶,這個可以先列到C-級的檔案,目前優先調查生化危機世界的事情吧。
根據我派過去的調查員發現,生化危機世界除了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生命體以外,貌似還有一些其他勢力的蹤跡。”
一個穿着白色研究員衣服的女子說到。
聽着那個白色研究員衣服的女子所說,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迅速的問道:“其他勢力的蹤跡?出現了哪些勢力?”
“主神空間的輪迴者,不過那些輪迴者貌似是因爲團戰任務出現的,除了那些輪迴者以外,位面商盟的人也出現在了那個世界。
這兩個勢力是百分百確定了,不過那個世界貌似除了這兩個勢力以外,還有天魔國度的探子氣息。”
大概解釋了一下目前發現的勢力,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除了事先有準備的白衣女子以外二十人都皺了皺眉頭。
麻煩,相當大的麻煩。
這三個勢力裡面除了位面商盟以外,其他都已經上了絕殺令的名單。
主神空間的輪迴者等級是A-,天魔國度的等級已經高到了S++。
這兩個勢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主神空間根本摸不透目的,彷彿就像是在舉行某一場遊戲一樣召集了一堆輪迴者互相廝殺。
如果讓那羣輪迴者跑到一個沒人的世界互相廝殺的話時空管理局根本沒有管的興趣,但是問題是那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勢力每進行一次廝殺都要讓輪迴者經歷過幾次世界。
輪迴者現在已經被稱爲萬界毒瘤了,把很多正常的世界搞得亂七八糟,害的還得時空管理局去收尾。
不過相比較天魔國度,主神空間實際上還算好了,被天魔國度盯上的世界基本上都已經難逃毀滅的結局,那種毀滅是徹徹底底的毀滅。
世界直接被摧毀,沒有重新構造的可能,時間線從頭到尾都已經被天魔國度湮滅,主神空間輪迴者搞得那種事情還能通過時間線裁剪重構確定不會造成太大影響,但是天魔國度是直接針對於時間線的攻擊。
世界的誕生是時間線的起點,世界的毀滅是時間性的終點,起點和終點互相鏈接,如同銜尾之蛇一般。
毀滅之後是世界的新生,而新生的文明發育到頂點遇到的就是毀滅。
如果沒有辦法跳出世界的輪迴的話,那麼只能在一個世界裡面不斷地沉淪。
破壞世界的時間線,就相當於一次性直接毀掉整個世界,讓那個世界不會再進行重啓,徹徹底底的淹沒於虛空。
對於世界線已經被摧毀的世界,時空管理局也是無能爲力的。
時空管理局曾經數次想要毀滅天魔國度,但問題是那個勢力跑的比誰都快,數次圍捕都沒有傷其本源。
蘇然曾經去過的病毒世界就是一次圍捕的戰場,病毒世界的破壞已經到達了沒有辦法修復的程度,再加上裡面那個種族讓時空管理局感覺已經無可救藥了,所以那個世界已經被放棄了。
“天魔國度?你是說那些瘋狗盯上了那個生化危機世界?”
臉上瞬間變得陰沉了下去,白鬍子老者彷彿想起了什麼不願意回憶的記憶,用着冰冷的語氣開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