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前一天,在京都的某個高檔小區裡,歐雲召在接到了小朗特的命令之後,正在着手準備材料,魚缸裡養着他這麼多年的得意之作——超級食人鯧。
食人魚是生活在南美洲淡水河流域的兇猛魚類,通常是羣體行動,一般的水生物遇見了,只有被乖乖吃掉的份。
這種魚類雖然兇悍,不過卻沒有造成物種氾濫,究其原因,一是因爲本地有更加兇猛的天敵存在,二是自身的繁殖能力的限制。
歐雲召經過了將近四十年的研究,終於成功製造出這種超級食人魚。
如今它們的繁殖能力得到大量增強,只要有兩條魚放入一座湖泊中,不用一個月就能把這裡變成食人魚的天堂。
而且經過化學劑的催化,這些魚類變得極具攻擊性,會攻擊一切在水中的活物,而且還能跟平頭哥一樣,遇到了比自己大上許多倍的魚類,也要衝上去拼個你死我活,可以說是食人魚出征,寸草不生。
歐雲召最後再看一眼自己的得意之作,然後便安心的回臥室睡覺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房子的一角有一個人已經藏了很久,見歐雲召睡了,便從角落裡出來,直接一手就抓起一條食人魚。
“喲呵,牙齒還挺鋒利的,有種就咬我一口啊,來呀。”
“咔嚓。”
要不人們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徐寧趕緊把食人魚丟在地上。
倒是沒想到這魚兒竟然這麼猛,這一咬差點沒把他食指咬壞,這種怪物,要是真的流入各大流域,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看你咬的我這麼厲害,行吧,賞你們一頓宵夜吧。”
徐寧把魚兒放回缸中,然後掏出一包魚飼料便往裡倒,這魚飼料可不是普通的飼料,而是他在海底商城買的仇恨飼料。
對水生物使用過後,可以讓它對特定的目標產生仇恨,一輩子都會活在追殺敵人的任務上。
徐寧的運氣很好,魚缸中的食人魚已經有兩條肚子是鼓鼓囊囊的,似乎有魚子正要破出,徐寧直接往這兩條魚中間撒了更多的魚飼料。
“吃多點啊,寶貝們,我的事情還得靠你們辦呢。”
“食人魚已服下仇恨飼料,請選擇仇恨對象。(僅限於海洋生物)”
“選擇對象,清道夫。”。
做完這一切,徐寧滿意地離開了。
清道夫,作爲華夏境內物種入侵的典型,這麼多年來,肆意破壞着華夏的各大水域生態環境。
國家用了各種辦法也沒法整治它們,卻都是收效甚微。
如今正好藉着超級食人魚的手,來做一次清除航道行動,這就是徐寧當時極力要求歐雲召來做此次行動小組組長的原因。
第二天,金惠民還親自來送歐雲召。
“歐組長,你辛苦了,這次要在全國這麼多水域都跑一趟。”
金惠民顯得極爲熱情,又是拍了拍歐雲召的肩膀,實在內心裡暗罵傻蛋。
“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歐雲召笑得很虛僞,心裡想着的是怎麼完成任務之後,然後看看金惠民驚訝的表情。
隨後,幾人便坐着汽車出發了,歐雲召拍了拍他的揹包,想着這一次任務一定要成功,然後就可以去小朗特那裡領賞了。
與他同行的幾個人,都是面帶笑意,因爲徐寧早已經告訴過他們歐雲召是叛徒,讓他們跟着只是爲了能防止他做別的事情罷了。
歐雲召可能還不知道,在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裡,他會幫華夏很大的一個忙。
小朗特聽了歐陽召的話,感到十分開心,所以又在網絡上沒頭沒腦地發了一句:“幾個月後我要給世界一個驚喜。”
下面的評論也是樂翻天了。
“什麼驚喜?難道特哥你有了?”
“你這樣子說的話經常被打臉,我都已經搶先開始笑了。”
小朗特他知道,歐雲召遲早會成功,到時候再來宣佈也不遲,所以他暫時不說出來。
而華夏的高層嗎?也早已知道了這個計謀,不過也都十分默契的沒有說出來,想着有這個免費的勞力幫自己幹活得多爽。
不過,任憑世界局勢怎麼變化,海洋生物災變的事實還在繼續發生。
那兩隻流進下水管道的小水母,直接溜進了化學廠的排污管道,通過食用那些工業廢料不斷進化,就蟄伏在紐沃克城的地下隨時準備出擊。
被送入海軍試驗基地的那個大水桶,底部的那條淡水鱷,趁着夜晚基地裡面安保力量薄弱的時候,偷偷鑽了出來,在吃下了實驗室裡的溶液之後,長成了一頭十幾米高的大怪物,差點滅掉了整個海軍基地。
最終櫻花國以犧牲掉了100多名士兵的性命作爲代價,才勉強把這隻大鱷魚抓起來,不過,要處理起來可就複雜了,這大鱷魚不僅行動敏捷,而且它的盔甲也是極厚,非一般刀槍所能敵。
最終沒了辦法,海軍基地直接將此事報告給了櫻花國天王,因此,櫻花國天王便親自去去了一趟附近的軍事禁地王王山,去求解滅掉大鱷的辦法。
櫻花國自從2000多年前開始就有這個規定,平常沒事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準靠近王王山,一旦違反規定踏入的人,就得永生永世留在那裡,無論任何身份都是如此。
而當國內發生大災難的時候,新任天王都要親自前往這裡尋求答案,不過,只允許一人前來,不準攜帶任何士兵。
現任櫻花國天王武德,只記得對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因爲發生地震之後,國內出現了一些奇怪現象,所以父親便帶着他來到這裡尋求方法。
如今他自己來到這裡時,只覺得到處都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
山谷之中,到處都充滿着血腥味。
王王山中有一座廟,走完這座廟就可以見到裡面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櫻花國流傳了2000多年的神話中的那個男人。
櫻花國國王虔誠地上了三炷香之後,便跪在了徐福的泥塑像前,口中唸叨着一種特有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