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拿下了三個頂尖特工，趙博士歡快的殺回了九州大廈。
他這次出來是釣魚的，到現在才釣出來三波……但這不是神奇黑西裝的黑科技比較寶貴麼，還是先回去，搞定黑西服再說。
接下去，事情進展的很簡單。
在九州集團保安部，趙博士施展誠實之心，問什麼，盧克三人組只要知道的，由不得他們不說……問什麼回答什麼，包括如何開啓掌控神奇黑西服套裝，如何使用等等。
知道一切後，趙博士抓起一件黑西服，一臉驚歎，“雖然對比漫畫裡鋼鐵俠那種能源來說，這黑科技水平落差還極大，差的太遠了！”
“但是這些黑西服蘊含的電能科技，哪怕對比我穿越前的時代，依舊是黑科技啊！”
沒錯，單兵裝甲總需要能源來支持吧？
這三套神奇黑西服的能源，就是電力！
一套西服從上衣到西褲再到皮鞋，足足蘊含着八塊電池，八塊電池滿電力，在訓練模式下可以支持半小時以上作戰，極限訓練半小時，訓練強度低，時間就越長。
自由模式下可以支持你10分鐘最高強度作戰，若是普通強度，時限也會延長。
猛一看，不管極限10分鐘還是極限半小時，都不長，但你不要忘了，很多突襲突擊計劃，從暴起發難，再到行動結束，撤離，根本不需要太多時間。
還沒冒泡的世紀賊王老張，計劃演練綁架李掌門的大兒子，不管他安排計劃演練巡邏花了多少時間，真正行動起來，下車做事再到綁走李大公子，也沒用多久啊。
在這個世界裡，未來老張冒泡，也遠遠稱不上世紀賊王了，在他之前有太多猛男崛起，一次綁架勒索幾億刀的悍匪比比皆是。
但道理就是這樣，做大事，一次大行動突襲十分鐘，足以完成大把大把的任務了，斬獲各式各樣的成果，之前三人組突襲趙學延，用了多久時間？？
更重要是，這還是1987年，這一套套黑西服是半成品，正在研究規劃中，再過十幾年，等它出現了流水線成品，那電力能源能支撐的時限說不定還會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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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能源問題，
就超越了趙博士穿越前的電力能源不少了。
他穿越前盛行的電力轎車一次滿電能跑幾百公里，但是，電動車輛和把電池安放在衣服鞋子裡，讓一個普通人變的可以飛檐走壁，成爲小超人。
這是兩個概念！
能源如此，製作這一套黑西服的材料，也不是普通的布料，它很輕盈、柔軟，卻有着強大的防震、弱化衝撞力、防刺傷等等方面的效果。
普通人穿上黑西裝，輕鬆一跳三四米高，落地……就說正常人動不動從三四米高的平臺上跳下來，那種震盪，你一次可能承受得住，兩次也可以……但特工穿這個，跳高落地什麼的，就是吃飯喝水一樣。
防震效果差，人早就廢了。
防刺傷方面，它效果比趙博士穿越前任何防刺服、防彈衣都強大多了，吊打，不是一個級別的。
防彈方面，黑西裝竟然也能在一二十米範圍，防得住普通口徑手槍子彈……當然，若間隔四五米，這就防不住，還會被打爛，打穿。
就算它效果比系統出品的小馬哥牌百變風衣差，但百變風衣是系統出品啊！
問出了有關技術各種大致資料，趙博士都不得不感慨，這綜合位面的阿妹家科技水準，有些方面遠超常規歷史啊，可情況就是這樣，華夏有各式各樣武林高手如唐牛，特異功能人士周星祖、大軍、嚴真等等。
阿妹家身爲世界龍頭，科技黑一點，並不令人太意外。
目前的阿妹家，據黑髮盧克這個fbi頭目所述，一套半成品黑西裝戰衣，造價都在一億刀之上！從面料到電池再到其他方方面面，綜合下比很多豪華遊艇、遊輪都貴多了。
至於從零開始研發它，到底投入了多少資金……
這不是一個fbi能知道的了。
“這特麼纔是最貴的西裝啊，和這些比起來，什麼流行品牌、百年裁縫世家都low爆了！”
一套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黑西裝，造價一億刀以上，售價……短時間內它不會有售價！
感慨中，趙學延電話響了。
等他接通，才得知是程氏地產程樂兒妹妹來了，說是有重要事，趙學延爽快點頭，乘坐電梯上了頂樓。
至於三套半成品黑科技，已經被收入了儲物空間。
片刻後程樂兒抵達，喝着唐娜送上來的咖啡，程妹妹才略驚喜的道，“延哥，我剛接到的消息，是飛鷹打給我的，他說，那位牛不落的伯爵，想讓他帶隊去北非，搞一批二戰時漢斯貓留在地下基地裡的黃金。”
“大約有240噸，好多錢！”
“我來之前特地查了查，去年1986年，倫敦黃金價格，最低是326點3美刀一盎司，最高是438點1美刀一盎司，現在馬上春節了，金價已經409刀一盎司。”
“一盎司等於28點3495克，就算是按照這個價格，1克黃金約等於14點43刀。”
“一千克就是14431刀，一噸等於14431898刀，大致1443萬刀，240噸……34億6365萬！”
“折算成港幣200多億！”
“200多億現金流啊，李掌門的地產集團加上港電等等，總市值也才500多億，但李掌門能拿出來的現金流，絕對不會超過50億，這樣一筆錢砸出來，幾乎能通過股市操作，生吞下李掌門的一切。”
程大千金像是背資料一樣，一串話語和數字講出來，聽的阮梅和唐娜幾個小秘書都目露漣漪，輕輕驚歎。
趙學延的九州傳媒市值也上百億了，但現金流暫時不談也罷。
談到充沛的現金流，趙師傅飲食集團，都比九州集團更充沛，誰讓飲食集團那邊，多得是各方大佬，先丟給你一億、兩億、三億訂貨，讓你慢慢生產不用急的？
南韓官方也是一次丟出來幾億，現金丟賬戶裡，等着拿貨給南韓所有公務員發春節福利。
就算是趙師傅，能一次匯聚抽調二三十億港幣，也屬於大大動作了！
各種驚呼聲裡，趙學延眉頭輕皺，“這麼大的事，找飛鷹一個亞裔來運作？有點不大和邏輯。”
他當然知道，龍兄虎弟和飛鷹計劃兩個故事，就是兩部曲，一脈相承的，正因爲有了龍兄虎弟裡，飛鷹傑克全世界尋找上帝武裝，找出來三件賣給博茲達爾伯爵。
再有萬物教綁架程樂兒，威脅飛鷹要武裝，纔有了飛鷹闖萬物教總壇的故事。
經歷了上帝武裝，和博茲達爾伯爵關係不錯，纔有了聯合國委託伯爵搞240噸黃金，伯爵在交給飛鷹的後續。
一脈相承的故事裡，上帝武裝都有三個落入趙學延手裡了。
那非洲某地下基地，存在漢斯貓於二戰時期搜刮的240噸黃金，恆河裡！
問題是在他蝴蝶效應影響下，這個世界的飛鷹和博茲達爾伯爵關係……應該一般般吧？
上帝武裝的事件裡，飛鷹就是個龍套。
反倒是東莞仔異軍突起，在倫敦各種吊路燈，他就不信身爲倫敦土豪的博茲達爾，對東莞仔事件一無所知。
當然，博茲達爾肯定知道東莞仔屬於趙博士，和他沒交流，但是，這能說明世界上能人輩出，飛鷹面對真牛，已經屬於普通了。
不提東莞仔，阿妹家和他過招，蹦出來的一波波殺手、超凡人士、黑科技暴力手段，哪個是飛鷹能抗的？
這情況下，博茲達爾還找飛鷹去搞黃金，就有點……不太符合邏輯了。
在他話語下，程樂兒也疑惑道，“我也覺得有點奇怪，飛鷹還在電話裡說，他自從見了伯爵，拿到地下基地的開門鑰匙後，還察覺到他一直被人跟蹤、盯梢。”
“但哪怕以他的實力，反偵察時，也找不到盯梢的人。”
“他說這件事，可能是一個局，他只是一個棋子。”
趙學延笑了，“佈局？那是想實現什麼目的呢，難不成是飛鷹故意透漏消息給你，你再跑來說給我，讓我心動，跑出去搞一把黃金……他們在外面搞定我？”
說這句話時，趙學延是說笑打趣的心情，說完了他才發現，還真有這個可能！
先不談他手裡有多少財富了，只說趙學延目前在港島的影響力，一舉一動都可以影響港島大局大勢，這對牛不落就是一個超級壞消息。
別忘了，爲了坑華夏，在迴歸前的十來年裡，牛不落在港島挖了無數大坑，廢棄除地產、金融外的一切行業，縱容社團逞兇，用地產綁架全港，搞得基層市民蝸居都是奢望，比赤柱還坑爹的籠民，纔是常態。
但是目前的港島，因趙博士異軍突起，牛牛在這裡各種招，都很被動，被限制。
他人在港島，各種大動作小動作……都搞不定他，那麼把他吸引走，在外面搞定他。
這絕對不只是阿妹家財閥們希望發生的，牛牛恐怕也很希望。
財帛動人心啊。
240噸黃金，別說私人會惦記，垂涎三尺，國家級力量也會惦記的。
這是1987年市值34億六千萬刀的現金流，200多億港幣的現金流！
他若想要出去搞定黃金，在北非那動不動荒無人煙的環境，在大沙漠裡，可以做的事太多了。
這還是240噸黃金，運輸轉移起來，需要多少人力物力？一般的重貨車卡車，一輛載重也就三四十噸，搬運黃金得多少輛車，安排多少人……
想着想着，趙博士笑了，他有外掛啊！
就說一立方米的黃金，有幾噸？19點26噸！
把一堆堆金磚金條全部融在一起，十立方米就是192點6噸，趙博士要跑去搞那一波黃金的話，揮揮手就全送進隨身空間了。
他目前足足93立方米，裝黃金、裝水、裝其他各式各樣設備，裝好了後空手上陣去沙漠，都能把沙漠行當做一場旅遊。
沙漠上各種晝夜溫差、缺水少食等等嚴苛環境，對已經有12倍體質體能的趙學延，就是擺設。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哪怕飛鷹跑去搞240噸黃金的事，可能是牛不落拋出來的一個對付他的誘餌，他都可以歡快的吃下糖衣，再把炮彈打回去。
有了這一筆黃金，不管投放在金融市場上，可以收購多少公司，集團。
就說幾年後，他若是拿出來，就是一個雪中送炭的事。
正常歷史發展下，90年代大毛熊解體、小毛熊被各種金融攻擊，直接玩的貨幣破產，那一波破產，足足讓小毛熊沉澱到2021都沒怎麼恢復過來元氣。
你以爲阿妹家和牛牛等，沒把這一招用在華夏身上麼？他們用了。
幾年後他們就用了。
在艱難時期，各國資本紛紛撤離華夏、撤離港島，還聯合起來金融攻擊華夏幣，想讓它和毛熊幣一樣破產，在國際上成爲廢紙，想一錘錘死內地十幾年的改開成就，讓內地經濟崩潰。
哪怕華銀集團在港島各銀行求爺爺告奶奶，都沒求來多少黃金援助……
那些求助目標，包括港島的很多華人銀行，但依舊沒用。這時代有太多黃皮白心的香蕉人，如某掌門。
這還不是讓人白幫忙，而是你願意幫忙，黃金換等級華夏幣，進入內地市場哪怕是京滬，徵地用地方面絕對超低價，稅收減免最優惠等等，也沒幾個人點頭。
內地只能砸鍋賣鐵，各種吃悶虧，才勉強維持住了華夏幣的國際信譽，挺過來了。
然後纔沒有像小毛熊一樣，貨幣破產後，民衆只能用以物易物的方式，從內地倒爺手裡交換各種生活物資。
說得不客氣點，若在那一波攻勢裡，華夏幣沒挺住，也破產……那就不可能有21世紀的崛起了。
歸根結底還是之前的時代裡，內地在一窮二白的廢墟上建立起了比較完善的工業體系，也沒有像大毛熊那樣窮兵黷武，不顧生活物資。
不管趙博士目前在內地各種投資建廠，幫了內地多少忙，已經擁有了什麼樣的地位和待遇，若是在幾年後的貨幣戰爭裡，他拿出來幾百噸黃金。
這就不是一般的雪中送炭了！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跑一趟北非就當旅遊了！原本我就想着浪一下，去阿妹家，看看有沒有人對我的客機開炮……”
“現在跑出去賺一波黃金，不虧。”
……………………
兩天後。
趙博士處理了近期手頭各種雜事後，一身清爽前往啓德機場，在進機場時，程樂兒一臉依依不捨，躍躍欲試道，“延哥，我也想去轉轉啊，這輩子還沒去過沙漠。”
趙學延擺手，“不行，你回去在家呆着。”
你這是想出去轉轉？想旅遊？你是想挨炮吧。
反正自從知道他要去北非搞黃金開始，程大小姐就各種撒嬌想和他一起去，長見識？沙漠行有個屁的長見識，黃金你也不是沒見過。
這八成是想趁着孤男寡女的時間裡，從挨炮4一直髮展到挨炮13？
聽起來，先飛倫敦在飛北非，各種車輛轉換、沙漠露營等等，行程很漫長的。
這次沙漠行，他只帶了施潔。
就是帶一個施潔，他就花費了不少東西，比如先更改施潔的命格，改成祖墳冒青煙，在刷轉移神通，1點人道功德啓用起來，還是自動續費……
嗯，轉移神通的消耗，有被動續費和自動兩種，地面上被人攻擊，以女巫安娜爲例，被機槍橫掃上百槍，1點都沒花光。
看起來很耐用。
但飛機被導彈攻擊，大爆炸時，若1點不夠，先是系統提示你續不續費，等他反應過來，續費……已經晚了，說不定人都炸死了。
不管對自己還是對施潔，自動續費纔是王道。
有這個護身就好多了，哪怕飛機爆炸，高空降落，趙博士也有信心抱着一個人，穿降落傘，幫她操作，自己操作，或者領取無限油米-17，轉爲自己開飛機。
帶一個人，爲了安全就要耗一波人道功德，多帶人就是更多消耗啊，若不是考慮到沙漠行開車、露營、做飯、暖被窩等等，他不想動手的時候，可以讓施姑娘做，他一個人都不想帶的。
帶一個人能聊天，不怕無聊，已經夠了。
爲什麼不帶樂慧貞、雷芷蘭和李佳妮等等，這不是春節了麼，都跟着家人過節呢，阮梅身爲大管家，也要帶着逐漸適應過來的唐娜坐鎮港島。
拒絕程大千金，拉着行李箱走進機場時，施潔是一臉興奮的挽着他手臂邊走邊張望，“延哥，去沙漠啊，我們只帶這些真的夠了？萬一……”
趙學延無語，“這次是去倫敦，缺什麼在那邊買就行。”
走着看着，趙博士買的是普通座，還是直奔頭等艙的專用候機廳了。
在他推開門踏進超vip候機廳，看到了幾個身影，頓時樂了，“人不少啊，哈，大家好。”
“……”
在趙博士自來熟的招呼下，一羣頭等艙貴客紛紛懵逼，茫然。
沉默幾個呼吸，一個棕發青年才猛的起身，不可思議道，“趙總？？您要去倫敦？哪個航班？”
這棕發青年，是怡和財團布萊克家族，自格蘭特·布萊克、約翰·布萊克紛紛撲街後，新的繼承人，佈雷特·布萊克。
佈雷特老爹安迪·布萊克，是重返青春的格蘭特一母同胞親弟弟。
說起來眼前的佈雷特，和林過雲牌叉燒包約翰，也是親堂兄弟。
但有一說一，格蘭特和約翰時代，佈雷特最多是不缺錢花，根本沒機會入住整個家族核心權力層，能上位，還要感謝趙博士的。
可佈雷特認出趙總後，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了，真的去開口感謝？是不是太對不起曾經的大伯和堂兄了？
趙學延爽快走來，“就是和你們一樣，同一架，可惜我買票時晚了點，只能坐普通艙了。”
佈雷特立刻道，“這怎麼行，我和趙總您換一下……”
他話都沒說完，隔壁座位一個白人中年突然從座位上滑了下來。
趙學延驚訝的看去，“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中年忙不迭點頭，雖然在極力掩飾，他表情還是有點虛白，情緒也不正常，“是有點，抱歉，我出去一下。”
在他急急起身要走時，趙博士突然伸手，“等等，你不對勁，你在害怕什麼？”
佈雷特·布萊克也疑惑起來，“卡隆先生？對了，趙總，卡隆先生是我們本土的一位鋼鐵、冶金、鐵路等相關方面的大商人。”
趙博士笑眯眯看着卡隆，不認識……毫無印象，雖然運轉誠實之心技能，他可以輕鬆得到一切答案，但這不是公開場合麼，不大合適。
想了想，趙博士擺手讓卡隆走了，不過隨手給了對方一個技能定位，消耗體能的各種技能太多了，隨便開一個，持續一兩秒，不等效果爆發就結束，太簡單了。
等卡隆離去，佈雷特想了想，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開口想把自己的頭等艙座位轉讓出去，趙博士還是拒絕。
沒那個必要。
在這裡說笑閒聊，等到了航班即將起飛的時刻，他也帶着施潔和佈雷特·布萊克等人一起通過vip通道提前登機，這時，之前閃人的卡隆又回來了……
趙博士依舊沒在意，上飛機，帶着施潔找到座位，就坐下等待了。
又一段時間過去。
普通艙陸陸續續上來不少人，入目所見，九成以上都是白人，這是去倫敦的航班，趙學延會選擇這一個航班，就是因爲白人乘客多。
真要有人得知了他的行程後，安排戰鬥機轟炸，他是不怕，其他人被牽連死，若同胞死多了也不合適，趙學延會有負罪感。
白人就……
趙學延此刻手裡拿着的，是全簡體字版本，剛印刷出爐的所有同班機乘客的資料，包括機組成員的資料。
比如某乘客是地政署官員，帶情人回牛牛過春節長假，這還是個不少在賣地時受賄的，再如某乘客是阿妹家的富豪，帶着情人在旅遊，發家過程利用阿妹家社團蝦蝦霸霸，惡手段不少……
情報從哪來的？
有警方體系、有社團渠道，還有一部分是kgb給的。
趙博士爲了選航班，都用了不少心，這一架班機不止白人最多，還有不少冤死了也不可惜的，要不是爲了收集資料，他怎麼可能會連頭等艙機票都買不到？
至於頭等艙裡的卡隆？那個介紹中的牛牛鋼鐵、冶金、鐵路等相關方面大商人？
“我去，這還是個cia啊，港島警方和社團體系……看來還是kgb查出來的了。”
“我就說他見了我就不正常，不自然，嚇得不輕急着要走，原來是個cia！”
看到這裡，趙博士也不在意了，kgb給的資料，卡隆是大概率是cia駐牛不落高層，靠美男計上位，入贅某豪商家族，暗算死岳父靠字母調教岳母、媳婦拿到了大權。
卡隆岳父年紀很大，六十多了，但卡隆媳婦是小女兒，才23歲，岳母也是新婚模特，30出頭。
真特麼人才，這不是和丁有康一樣渣了麼。
不過這也符合cia的風格，東京攻略故事裡cia成員高橋裕二，不就是靠美男計搞定神戶組伊藤武媳婦，還和港島銀行家之女訂婚麼。
趙博士還在感慨，一道身影就坐在了他身邊空位，是個金髮帥哥，趙博士是靠窗的排位，施潔坐在窗邊，他中間，這新來的金髮帥哥坐走道。
坐下時，金髮帥哥看一眼兩人，有種被施潔驚豔到的感覺，頓時眼前一亮，對後方某方位道，“卡倫，飛機上的酒水太差了，給空姐一瓶82年的拉菲，先醒醒酒在送過來。”
等某人爽快答應，從行李箱裡取酒時，金髮帥哥笑着看向趙博士，“能坐在一起就是緣分，請你們喝一杯？”
趙博士看他一眼，很無語。
82年的拉菲，需要喊得那麼大聲麼？
這傢伙叫賽斯·紐曼，30歲，父親曾經當過警隊一哥，雷洛時代的，雷洛貪五億很吊的麼？賽斯·紐曼那位父親拿的更多，比雷洛多多了。
安然退休享受晚年，不用像雷洛那樣還揹負通緝令跑路，賽斯則是拿着兩個億港幣的起步資金在牛不落混商界，撲街賠光，又拿了一個億來港島做生意。
老紐曼當過警隊一哥，最大的關係網在港島。
熟人介紹、金錢開路，父輩餘萌等等，成立了港島一個還算不錯的貿易公司，檔案上出現過兩次強女被起訴的背景。
一個是在他公司實習的華人小姑娘，一個是少婦。
但兩次起訴都是賽斯·紐曼無罪釋放，警方和社團調查的信息裡，強女是實錘的，無非是金錢關係網各種擺平，還有社團中人恐嚇受害者家庭。
無罪釋放後，賽斯·紐曼還去找過兩個受害者，對她們進行言辭行徑羞辱，那少婦離婚了，稀裡糊塗又被社團脅迫下海了，……，幫他做事的社團，已經在各種龍蛇混雜的爭鬥裡，老大被砍死在街頭，小弟們被其他幫派吞併。
那個實習生，遠走他鄉了。
趙博士買票的時候，這個位子還是空的，他是不久前才發現了鄰座是一個這樣的渣渣。
回想起這些，趙學延頓時一擺手，“你和她換個座位，離我遠點。”
他指着的是前兩排座位過道另一側位置上的一個姑娘，那金髮姑娘長得也就近八十分水準，校花級，丟在社會只能稱還算漂亮，對比施潔自然差遠了。
不過那小金髮妹，還算純潔一點，是港大地理系一位外教，倫敦平民起家，學習畢業後，應聘上港大，名字叫萊克茜·貝爾。
賽斯·紐曼懵了幾秒，纔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
趙學延擺手給了他一巴掌，“離我遠點，換位去。”
清脆的巴掌聲，不止打懵了賽斯·紐曼，附近不少乘客都紛紛瞠目看來，賽斯·紐曼大怒，“damn！你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趙博士淡定道，“賽斯·紐曼，靠着你爹的貪污金起家，現在身價也有一億多港幣，不過那是總資產，拿現金，你一次能拿出來一千萬麼？還要我說更多麼？”
賽斯·紐曼反而不那麼怒了，驚疑的看了趙博士幾眼，才轉身走向前方的港大講師萊克茜·貝爾，“小姐，方便和我換一下座位麼？”
萊克茜講師茫然的起身，“可以。”
等她走過來坐下，一臉疑惑偷偷打量趙學延時，前方的賽斯·紐曼也是咬牙低頭，嘀咕着什麼。
左右，包括已經趕過來的空姐，看到這裡衝突平息了，也訕訕的開始各做各事。
趙博士在施潔小好奇的視線下，把資料簿交給了她，直接翻開了記錄賽斯那一頁，看的施姑娘義憤填膺，恨不得也衝起來跑去給賽斯幾腳了。
長得挺帥，也不差錢，人脈也算廣闊，還要用強就離譜……事後還各種羞辱受害者，在施潔義憤填膺中，趙博士突然樂了，拿出一把點三八，“拼拳腳你肯定打不過，要不用這個？”
點三八，後挫力小，女性也可以用的很順。
施潔忙不迭推開，小羞澀的錘了下趙學延，不過，前方的賽斯·紐曼還真要感謝，這是在客機即將起飛時遇到了趙學延，換一個場合，有他這樣的資料送來……
趙博士當場就發揮人道主義精神了。
外教萊克茜·貝爾，偷偷看着出現一次，又被趙博士收起來的點三八，整個人都不好了，跨國航班可以隨意帶槍麼？警察執行公務？
但警察，能隨便打人，威脅乘客換座位？
不是警察的話……自己現在下機，改簽下一個航班還來得及麼？
………………
頭等艙， 自從坐上來後，cia大富商卡隆就一直臉色不好，還有點疑神疑鬼，他的狀態落入佈雷特·布萊克眼中，這位新豪橫二代也驚疑道，“卡隆先生？你到底怎麼了？”
卡隆擺手，“沒，沒事。”
王德發克，他怎麼會倒黴的和趙博士同乘一個航班？話說就算他沒有彙報，阿妹家也有人從其他渠道接到了消息吧。
以他的職責也不敢不彙報……原以爲改簽換航班的，可上面竟然不允許。
那問題來了，這一架航班飛着飛着，會不會遇到戰鬥機偷襲？
想到這裡，卡隆都摸出了十字架，有點欲哭無淚。
阿妹家派戰機飛到大西洋對岸，偷襲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牛不落會抗議的吧，但牛不落本部，有沒有失控的飛行員一不小心誤炸？